&&&&泼水的人,张牙舞爪地吼道:“啊啊啊啊!”
&&&&“龄儿,别发火!”二姑太太向前走了两步,被臭气熏得直反胃,用手帕掩住嘴鼻,又退了原处,“龄儿,你别动,让她们再给你冲冲水。”
&&&&“啊!”潘妙龄要叫娘,可是喊出来的却是啊,只是大家都没注意到。
&&&&戏园的人继续往潘妙龄身上泼水,只是脏东西是冲掉了,可那股子臭味依旧存在。潘妙龄出了事,下午的戏是肯定不看了,午饭众人也没胃口吃,警告了戏园子的人一番,就打道回府。
&&&&“穗穗,你带着龄儿坐第二辆车。”虽然宋老太太脸上没有露出嫌恶的表情,但她的言行已表明态度。
&&&&二姑太太脸色沉了沉,但没说什么,潘妙龄若不是她的女儿,她也不愿和一个全身shi淋淋,散发臭味的人坐一辆车。
&&&&巫氏缩在后面不上前,等二姑太太带着潘妙龄上了车,她飞快地爬上了第三辆马车。
&&&&这时,欧阳氏发现双喜不见了,“双喜去哪了?”
&&&&“龄妹妹让双喜去倒茶。”宋箬溪也很奇怪,双喜去哪里了?
&&&&话音刚落,双喜从戏园子跑了出来,“二太太。”
&&&&“你跑去哪里了?”欧阳氏皱眉问道。
&&&&“奴……婢……”双喜醒了过来,发现三位姑娘不在亭子里了,大惊失色,从花丛里跑出来,遇到戏园子的人,得知宋家人要回去了,赶紧跑了过来。
&&&&“算了算了,上车吧!”欧阳氏懒得多问。
&&&&上了马车,纪芸着急地问道:“溪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潘妙龄让青荷带桂枝去买煎酿斑鸠,接着她又说口渴,支开双喜,然后二姐姐就晕倒了。”宋箬溪。
&&&&“妙龄好好的怎么会掉进茅房里去了?”欧阳氏想不通。
&&&&“她内急,慌慌张张的,一不小心就失足掉了下去。”宋箬溪道。
&&&&欧阳氏和纪芸觉得这个说法有理,点点头。
&&&&马车刚在宋家二门处停稳,桃枝就慌慌张张地从马车上跳下来,“老太太,我家姑娘说不出话,我家太太请您过去看看。”
&&&&“去请大夫来给表姑娘诊脉。”宋老太太没有去看潘妙龄,那股恶心的感觉挥之不去,急着回房吃清心丸。
&&&&潘妙龄没病,大夫也诊不出什么来。万般无奈,二姑太太只得说出了之前所发生的事。大夫听完后,表情古怪,给出两个可能性,一是受惊过度失声,一是被脏东西呛伤了咽喉失声。
&&&&“能治好吗?”二姑太太着急地问道。
&&&&“在下医术不Jing,贵府另请高明。”大夫抱歉地拱拱手,收了一笔掩口费,离开了宋家,上了马车,捧腹大笑。
&&&&潘妙龄抓着二姑太太的衣服,啊啊直叫。
&&&&“龄儿你别哭,娘一定会找人治好你的。”二姑太太抱着已沐浴更衣,不再浑身臭味的潘妙龄,此时她的心思全在潘妙龄身上,忘记了本该按约定在戏园出现的潘世玮没有出现。
&&&&至于潘妙龄失声的真正原因,宋箬溪是从魃那里知道的,只是有些不解,“为什么要给她吃哑药?”
&&&&“公子说她太聒噪。”魃平淡地道。
&&&&宋箬溪呆了一下,小心地问道:“他没有说我聒噪吧?”
&&&&“姑娘是不同的。”
&&&&宋箬溪微怔,不同?她有什么不同?看着站在墙角Yin影处的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魃沉默了片刻,缓缓地道:“惹公子动怒的人,只有一个下场,就是死。姑娘是唯一一个惹怒了公子,还能全身而退的人。”
&&&&“我有惹怒过他吗?”宋箬溪不觉得她有惹怒过上官墨询,那只是言语冲突,不能算惹怒。
&&&&“有。”魃肯定地回答。
&&&&宋箬溪蹙眉,“什么时候?”
&&&&“上次在桃园。”
&&&&“上次明明是他莫明其妙的出口伤人,我那有惹怒他。”宋箬溪气道。
&&&&“是姑娘惹怒了公子,公子才出口伤人的。”
&&&&“魃,你这是在颠倒是非黑白,是他出口伤人惹怒我好不好?怎么变成我惹怒他了?”
&&&&“是姑娘惹怒了公子,公子才出口伤人的。姑娘好好想想事情的起因,再想想公子为什么会说那些话。”上官墨询看宋箬溪的异样眼神,让机敏的魃觉察到,上官墨询并不象口中所言是为了陆綮颜才对宋箬溪关怀备至的,她有意让宋箬溪知晓实情。
&&&&宋箬溪轻嗤一声,道:“他看到我和师兄在亭里说话,误会我们有私情,怕我违背承诺,嫁给了别人,他不好向陆綮颜交待。”
&&&&“姑娘与陆公子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