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来吗?”
&&&&李晓芦环顾四周,压低声音道:“我偷偷带她来散心。”
&&&&“她在什么地方?我想见她。”宋箬溪急切地道。
&&&&“我带你过去。”李晓芦唇边闪过一抹Yin谋得逞的jian笑。
&&&&走了一段路后,宋箬溪发现情况不对,开始还能遇上一两个丫鬟婆子,怎么越走越没看到人了?猛地停下了脚步,“你骗我出来,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很快就……”李晓芦话没说完,人就倒了下去。
&&&&宋箬溪呆了一下,紧张地问道:“谁?是谁?出来。”
&&&&“丫头,是我。”上官墨询从旁边的假山走了出来,身穿一袭紫色绣银色木槿花的宽袖长袍,袖口用银丝滚边,发髻用紫玉簪松松散散地绾着,雍贵中带着几分悠闲自得,唇边噙着淡淡的笑。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幅美人图,惊动庆原城。”
&&&&宋箬溪想起来了,李家有今天富贵,上官墨询功不可没,低头看到昏倒在地上的李晓芦,“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她是李晓棠的妹妹,祺郡王世子要她把你引出来,然后把你迷昏。”上官墨询右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一声,“一些龌龊事,你不必知道太清楚,以后要多留个心眼,别傻傻的让那些心肠歹毒的人给算计了。”
&&&&“我知道要多留个心眼,可是防不胜防。”宋箬溪平时宅在家里,几乎不出来与人交际,谁想到两次出门赴宴,两次遭人算计。
&&&&上官墨询沉yin片刻,道:“明日午后你到食为楼来,我送两个人给你。”
&&&&宋箬溪眸光一亮,笑着点头,“明天午后,我去找你。”
&&&&“炎木把这女人送过去。”
&&&&一个黑衣男人从路边的树上跳了下来,手里拿着那个风筝,他把风筝递给上官墨询,挟起李晓芦飞身离去。
&&&&宋箬溪眨眨眼睛,好奇地问道:“你要怎么整治她?”
&&&&“你要替她求情?”
&&&&宋箬溪摇头,“我又不是缺心眼,她害我,我还替她求情。”板着脸,做凶狠状,“你要杀她的话,我帮你递刀子。”
&&&&“不用你递刀子。”上官墨询笑,把风筝递给她,“一会就说和她捡风筝时走散了。”
&&&&宋箬溪接过风筝,迟疑片刻,问道:“你知道陆綮颜在做什么吗?”
&&&&上官墨询眸色微凝,道:“他离京去办事。”
&&&&“他什么时候回来?”
&&&&“事情办好,他就会回来。”
&&&&宋箬溪了解的点了点头,“那么我们明天见。”
&&&&上官墨询微微颔首。
&&&&宋箬溪拿着风筝往回走,上官墨询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护送她,直到她遇到来寻她的香绣和青荷,才飘然飞身离去。
&&&&看到宋箬溪安然无恙,香绣和青荷松了口气。
&&&&走到放风筝的地方,宋箬溪有意大声地问道:“李姑娘还没回来吗?”
&&&&“没有看到她。”
&&&&“她好象没回来。”
&&&&姑娘们放风筝放累了,坐在廊下休息,听到她问,就随口答道。
&&&&宋箬溪撇撇嘴道:“和她一起去捡风筝,走着走着,就不见她了,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七姐姐,进来坐下来休息,等下就该吃午宴了。”宋箬池笑道。
&&&&宋箬溪刚走进去坐下,就听到有人大叫,“不好了,有人掉到水里了。”
&&&&掉进水里的人正是和宋箬溪捡风筝走散的李晓芦,救她的人是京中长兴候的庶子孟骏,一个在京城传闻中懦弱无能的瘦弱男子。就在孟骏救李晓芦的同时,在别院厢房内等候的美人上门的祺郡王世子和他的几个随从平空消失。
&&&&“想不到李晓芦跟她姐姐一样,都失足落水,被人所救。”
&&&&“怎么会一样,一个祺郡王世子,一个候爷庶子,地位天差地别。”
&&&&“她又不是世子妃,不过是个妾。”
&&&&“当世子的妾室,也比当庶子的正妻强。”
&&&&几个姑娘似嘲讽又似羡慕的话飘进了宋箬溪的耳中,宋箬溪眸光微闪,想起几年前的事,了然一笑。
&&&&百花会的午宴效仿桃花宴,只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好在各位姑娘并不在意,吃罢午宴,品茶闲聊了一会,公子们的才艺比拼就开始了。上午宋箬滟的画得到了好评,这天后,京中各府陆续都知道宋家六姑娘不但容貌出众,还擅画。
&&&&一楼被李梦蝶和几个李氏一族的姑娘给霸占,宋家的六位姑娘随其他几位姑娘上了二楼。这场才艺比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