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里?快出来,安宁来找你了。邺哥哥,邺哥哥。”安宁郡主的声音由远至近。
&&&&“郡主礼佛上香请到正殿,此处是禅房静室,请郡主不要在此大声喧哗,打扰了师父清修。”
&&&&“滚开,你要再敢拦着本宫,就别怪本宫不客气,拿鞭子抽死你。”安宁郡主厉声威胁。
&&&&邺疏华眉梢微动,双手合十,口颂佛号,小声道:“一切法得成于忍。”
&&&&“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唯当头棒喝,方能唤醒世人。”宋箬溪对安宁郡主的蛮横举动感到嫌恶。
&&&&话音刚落,虚掩的院门就被人用力推开,一身火红装扮的安宁郡主手提马鞭冲了进来,看到邺疏华喜形于色,“邺哥哥,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邺疏华站起身,看了眼安宁郡主,微微垂睑,双手合十,道:“郡主,小僧乃方外之人,不染红尘,不涉俗事,请你不要再来找小僧,速速离去。”
&&&&宋箬溪叹气摇头,这么温和的劝解,有用才怪。
&&&&“邺哥哥,你赶我走?你居然赶我走!”安宁郡主一副大受打击的伤心模样。
&&&&彪悍女摆娇弱姿态,难得一见,宋箬溪支着下巴,兴趣盎然地看戏。
&&&&“郡主是世俗中人,进香礼佛请去正殿,此处乃是众位师父清修的禅院,非请勿入,外人不应在此多做逗留,请郡主速速离去。”邺疏华态度依旧温和,语气淡然。
&&&&“我是外人,难道她就是内人吗?”安宁郡主用马鞭指着宋箬溪,“为什么她可以进来?跟你坐着喝茶聊天,我为什么就不可以?你是是觉得她长得美,就不要我了?”
&&&&宋箬溪愕然,这火怎么烧到她身上来了?
&&&&“师弟乃是佛门中人,她在此处有何不妥?”邺疏华问道。
&&&&“她是佛门中人?”安宁郡主嗤之以鼻,嫉妒地盯着宋箬溪,“就她这副狐媚样,她会潜心向佛?她是在借着机会勾引你,邺哥哥,你不要被她给骗了。”
&&&&“施主请慎言,一切众生,祸从口出,恶语伤人,有如矛刺心,话到口边留半句,则是积口德也。”静余劝诫道。
&&&&“师弟容貌清雅,品行高洁,深受小僧爱敬,郡主休得恶语诋毁师弟,种口业会得恶报的。”邺疏华对宋箬溪十分的推崇。
&&&&听到邺疏华称赞宋箬溪容貌,还又爱又敬的,安宁郡主妒火狂升,想也没想,就一抖手上的马鞭,用力地朝着宋箬溪甩了过去。宋箬溪没想到安宁郡主如此狠毒,忙向旁边避让。
&&&&宋箬溪避得快,邺疏华和蚕娘的动作也不慢。邺疏华伸手抓住鞭头,蚕娘已一掌劈了过去,安宁郡主惨叫一声,被打倒在地上。
&&&&“郡主!”跟着安宁郡主来的人蜂拥而来,“郡主,你有没有事?”
&&&&安宁郡主被随从扶了起来。
&&&&蚕娘顾忌安宁郡主的身份,怕给宋箬溪惹祸,手下留情,要不然,安宁郡主早就被她打晕过去。
&&&&邺疏华将手中的鞭子丢得远远的,面带薄怒,沉声道:“郡主,你太过份了!”
&&&&“邺哥哥,你一定要帮着她是不是?”安宁郡主恨声问道
&&&&“她是小僧的师弟,小僧定要护她周全,绝不容许你伤害她。”邺疏华朗声道。
&&&&“狐媚子,你别以为邺哥哥护着你,你就没事,本宫回宫告诉皇叔,定要斩了你满门。”安宁郡主撂下狠话,一阵风似的带着人走了。
&&&&静余目光微凛,道:“师弟莫怕,师兄这就进宫一趟,与太后娘娘说明事情原委,不会有事的。”
&&&&“有劳师兄。”虽然宋箬溪对朝政不了解,但是闽国国泰民安,这皇上应该不是昏庸的君主,他绝不会听安宁一面之辞,就下旨斩了她满门。
&&&&邺疏华道:“此事因小僧引起,小僧自当进宫与皇上说明情况,不会让师弟平白受委屈的。”
&&&&因为安宁郡主的搅局,品茗说禅草草结束,进了城,宋箬溪自行回宋家,静余和邺疏华去了皇宫。
&&&&静余去长乐宫见太后,邺疏华去御书房见皇上。安宁郡主比他们早一刻钟进宫,她到也不笨,知道这事要是告诉皇上,皇上说不定还要训斥她,没有去找皇上,去找疼爱她的惠妃,一进门,就带着哭腔道:“娘娘,邺哥哥为了个狐媚子,欺负我,娘娘要为安宁作主。”
&&&&“邺哥哥?”惠妃一怔,“哪个邺哥哥?”
&&&&“就是邺疏华啊。”
&&&&“哎哟,郡主,你怎么能叫他哥哥,你该叫他表叔。”惠妃掩嘴轻笑道。
&&&&“我才不要叫他表叔,我就要叫他哥哥。”
&&&&惠妃好笑地看着她,问道:“他是你表叔,你为什么要叫他哥哥?”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