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嫡女,但他对宋箬湖依旧是不同的,尤其是来到广陵府这五年,脱离的家族的管束,宋箬溪又不在家中,他把宋箬湖当成了嫡女般宠爱,其他两个庶女不及她甚多。
&&&&纪芸碍着宋绥的出身,不想为了个庶女弄得夫妻不和,就没多管,想着这个庶女任她再怎么得宠,不过娇养几年,赔上一副妆奁嫁了人就完了,就由着宋绥去宠。
&&&&“父亲,不是的……”
&&&&“你不必再狡辩了,为父知道你的心思,你这么做都是为了跟溪儿争宠。原是为父宠错你了,你身为长姐不知礼让,与妹妹抢东西,为父就当小孩子贪食,而且也是件小事,就不曾说你。你诬陷溪儿纵婢行凶,为父只当太太过于宠爱溪儿,忽略了你,你心中不平,耍点小心计,这也无伤大雅,没重罚你,可现在,你就为了取暖这样的小事,任性胡闹,放火烧棉被。若是还有不如你意的事,你是不是还要放火烧房子?”宋绥厉声道。
&&&&“父亲,女儿不是任性胡闹,是太太她禁女儿的足,不让女儿出去,她虐待女儿,炭是差炭,饭菜都是剩下的,女儿被她折磨的实在没办法了,才出此下策的。”宋箬湖解释道。
&&&&“你不必多说。”宋绥失望的看着还在诋毁纪芸的宋箬湖,想到那句,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叹了口气,“为父会尽快替你寻户好人家的,送你出嫁。”
&&&&宋箬湖年满十六,亲事未成,心急如焚,可这事她一个姑娘家,不好意思说出口,这也是她脾气日渐暴躁的原因之一,宋绥这番话,让她欣喜若狂,一时倒把刚才宋绥责备她的事给忘了个干净,含羞带笑地低下了头。
&&&&宋绥一看她这模样,就知道这个女儿不能再留了,Yin沉着一脸出了门,吩咐婢女好生伺候,就往纪芸房里去了。
&&&&纪芸这边早就把宋箬溪打发走了,在房里严阵以待,见宋绥进来,笑盈盈地迎上去,行礼道:“老爷,你回来了!”
&&&&宋绥瞪了她一眼,在榻上坐下。
&&&&“老爷这是怎么了?可是衙门有什么烦心的事?”纪芸收起笑容,坐到他身旁,陪着小心问道。
&&&&“你让人拿了几床棉被给湖儿烧?”
&&&&“六床。”纪芸低着头,小声道。
&&&&“棉被多少银子一床?”自打日子过舒畅了,宋绥已好多年不曾问过钱财一事,这回被纪芸连消带打,又记挂上了。
&&&&“二十五两。”纪芸唇角微微上扬,这会子又知道心疼钱财了?
&&&&“她这一烧就烧了百多两银子,你就不管管?还纵着她烧,是不是要等她把房子烧了,你才满意?你才高兴?”宋绥吹胡子瞪眼地吼道。
&&&&“老爷,妾身想着这湖儿年纪渐大,等明年春闱一放榜,挑好人家,就出嫁了,娇养也娇养不了几日了,就没管束她,万事由着她的性子,这原本也是老爷的意思啊。”纪芸万般委屈地道。
&&&&“她任性胡闹,你也由着她?你是怎么当的母亲?好好的一个家让你管得一塌糊涂,娇纵的姑娘家,谁家愿意娶回去?”宋绥用力地一拍茶几,将上面的红釉绘水仙茶盏给震翻在地,地上铺着厚地毯,没摔碎,茶水洒了一地。
&&&&“老爷这话说的太伤人了,她虽叫我一声母亲,可毕竟不是我亲生的,我待她重不得轻不得,老爷以为我这个嫡母好做呀,老爷要是嫌弃我管不好,就一张休书把我休回娘家好了!”纪芸怒形于色,抓起另一个茶盏用力砸在门槛上,碎成了两半。
&&&&宋绥与纪芸成亲多年,极少见她这般怒发冲冠的,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喊道:“夫……夫人。”
&&&&“你别叫我,我知道,你如今是嫌弃我了,我还为你费什么劲,Cao什么心,打点什么年礼啊!”纪芸扭身去暖阁,抱起那叠账本又冲出来,劈头盖脸砸到宋绥怀里,“我怕你在大房二房四房面前失礼,就让三哥寄了几盒子上好的珍珠过来,为省几个工钱,这几天绞尽脑汁拘着溪儿想花样,串珠子当年礼,我劳心费力,你不但不体谅我,还怪我。”
&&&&宋绥看着怀里的账本,忙道:“为夫没有怪你,为夫……”
&&&&“你的宝贝女儿,我先前要管呢,是你不让我管的,怕我苛待了她,委屈了她,现在她娇纵的上了天,你怪我没管好,有你护着,我怎么管?我管得了吗?”纪芸打断他的话,继续咆哮。
&&&&宋绥放下账本,上前抱住发狂的纪芸,“夫人息怒,夫人息怒,是为夫说错话。”
&&&&“你放开我,我不跟你过了,这日子我不过了,我一头碰死,大家清静,你再去聘一个贤惠有德的太太帮你管你的姨娘,你的庶女,我不伺候了。”纪芸挣扎着乱喊乱叫,状若疯癫。
&&&&“夫人,夫人,为夫说错了,为夫说错了,夫人大人有大量,原谅为夫这一回。”宋绥竭力安抚纪芸,“芸儿,我的好芸儿,你别生气,以后你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