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之前吕天波虽然也挺疼爱冬冬,但很少有这样的举动,他总是一副严父的模样,还说“慈母多败儿”,恐怕是多日未见的真情流露,邵旻君并没有往其他方面想。
连超阅历丰富,他还是有奇怪的预感,但具体总是说不上来。
余静虽不屑吕天波的为人,但见他关心冬冬,着急之情也不是装出来了,气就先消了一大半。
冬冬看到吕天波当然开心,小孩子不会懂大人之间的暗chao涌动,他只想有父母的爱护。邵旻君虽对他倾注了全部的关爱,但毕竟没有父爱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父子俩打闹嬉戏了一会,邵旻君拉开了他们,淡淡道:“冬冬不能太累。”
吕天波点下头,“我想找冬冬的主治医生谈一下。”
“我带你去吧。”连超在一旁轻轻说。
“也好,”邵旻君语气平淡,像温开水一样,“小静,你回去休息吧。”
余静也确实困了,不再客套,“那我先走了。”
吕天波在主治沈医生的办公室里坐了很久,脸色越来越难看,连超察言观色,愈发觉得可疑。邵旻君也伤心难过无法接受,可并没有像吕天波那样,脸上死寂沉沉,似乎是希望的破灭。吕天波出了办公室就打电话,连超离得远,只隐约听到几个字,好像是叫谁赶紧来医院一趟。直觉告诉他,会有大事发生,但今天他门诊,没法留下来。
邵旻君给冬冬削了苹果,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喂给他吃。
吕天波满怀心事地走进来,邵旻君看了他一眼,问:“你验过血了?”
“还没有。”
“你抓紧时间吧,”尽管希望渺茫,邵旻君还是想试一试。
吕天波不耐烦地说:“我知道,我比你更着急。”
这话怎么说的,邵旻君不悦,但也没反驳,她不想当着冬冬的面同他吵架。
大约半小时后,吕天波接到一个电话,他接听以后,报了冬冬的病床号。
邵旻君板起脸,口气不那么好,“冬冬的病需要安静休养。”
吕天波装作听不到。
很快门被推开,邵旻君眯了眯眼,她怎么都没想到来人竟然是舒雅。“你来做什么?”她还没大方到原谅一个抢走自己丈夫的人,更何况她对那个人掏心掏肺,换来的却是背叛和欺骗。
舒雅低着头,“我来看冬冬。”
“不需要,你走吧。”邵旻君拦住她。
舒雅尴尬地搓手。
冬冬本来见到舒雅还挺开心,这位舒阿姨以前经常会买一些零食和玩具来陪他玩,但见邵旻君神色凝重,双目喷火,他不敢开口叫人。
吕天波看不下去,皱眉,“旻君,你这是干什么?”
邵旻君现在心情极不平静,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也有喜怒哀乐,她无法冷静面对舒雅。
“是我叫舒雅来的,你没资格赶她走。”吕天波的话更像是在火上添油。
邵旻君几乎怒目而视,“我没资格?我是冬冬的母亲。”
吕天波冷笑数声,张口便要驳斥,被舒雅死死拖住,她摇了摇头。吕天波忍了忍,把将要说出口的话硬生生又咽回肚中。他没看邵旻君一眼,“小雅,我们先去验血,一回再来看冬冬。”说完,他拉着舒雅转身就走。
邵旻君一口气憋在心中难以发泄,重重一拳砸在椅背上。
冬冬怯生生地说:“妈妈,你别生气,冬冬会很乖的。”
邵旻君忙搂住他,“对不起冬冬,是妈妈不好。”
冬冬懂事地回抱住她,“妈妈,你不要生爸爸的气好不好?”
“好,”邵旻君忙说,她不能让冬冬伤心。
冬冬这才放心,露出一个笑脸,撒娇:“妈妈我想吃草莓。”
“好,一会等爸爸回来,妈妈就去给你去买好吗?”
“嗯!”冬冬满足地笑了。
邵旻君揉着他的头发,心中百感交集。
余静还在路上就接到夏娉婷电话,她开机以后,夏娉婷曾经打来几回她都没接,这次换了别的号来sao扰她。“你有完没完啊,还用别的号码,有意思吗!”她没好气地说。
夏娉婷没觉得丝毫不妥,“这招还不是跟成诚学的。”
“这又关他什么事啊?”余静困得不行,连连打哈欠,这照顾一个孩子比上夜班还累。
夏娉婷给她科普了成诚的光荣事迹,然后大发娇慎,“这都是你的错。”
余静使劲翻白眼,“好,是我的错,我错在交友不慎,我错在帮你的忙,行了吧。”
“这些都没错!”
“那你说说我究竟错在哪里?”余静一手接电话,另一只手揉着太阳xue。
夏娉婷哼道:“只怪你长得太漂亮,让成诚动了春心,又怪你性格太好,让那成诚不可自拔。”
她说得深情并茂,余静能想象到她此刻生动的表情,不由笑出了声。
“笑了就是答应了。”夏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