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自己怀孕肆意妄为的小奴隶终于翻了车,惶惶不安地看着阮虞突然翻脸,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走出了浴室,按照阮虞的命令坐在床边后,就看着阮虞从床头柜拿出了一个皮拍。
“.....你别跟我说你早就准备好这一天了!”秦致不可思议地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床头的工具,开始思考挟持肚子里的人质要挟阮虞的可能性。
“倒也不是,之前备下的时候没想到你这么早就能产ru,阿致好厉害。”阮虞笑意不减,撂下一句夸奖后,暧昧地用皮拍的圆头有一下每一下地顶弄着秦致被吸大的nai头。
“刚刚说瞒了多少天来着,将近半个月是不是?”迎着秦致突然惊恐的眼神,阮虞舔了舔嘴唇,“我们按十五天算,一边十五下,自己报数。”
“打、打哪儿...”秦致故意装傻,想要改变阮虞这个危险的想法。
“你说打哪儿?”阮虞笑的暧昧。
“....屁股。”秦致感觉到后颈一凉,但还是想要坚持和阮虞讨价还价,小小声地嘟囔了一句,看到阮虞一瞬间火热的目光,立刻就觉得自己讨价还价的做法简直是无比愚蠢。
“既然阿致还想被打屁股,那打完不听话的nai头以后就再打三十下欲求不满的小屁股。主人是不是很贴心?”
贴心个鬼哟!
阮虞本想拿了软绳把对方的双手困在身后,目光触及到秦致嘟起的腮后突然改变了主意,让秦致自己左手抓住右手手腕扣在背部后,恶意地威胁他,“抓紧了,把手松掉的话,我们就加倍打。”
秦致被吓得脸色一白紧紧抓住了自己的手腕,得到了阮虞一个赞许的抚摸。
皮拍贴在rurou上的触感实在不太美妙,秦致小小地歪了一下身体,想要在惩罚开始前逃避一点心理上的威压,可惜被铁面无私的主人一眼发现,“啪”的一声打在了避开的nai尖上。
“啊!”秦致猝不及防叫了一句,不敢再乱动,老老实实地呆在原地等待惩罚的开始。
“左右各十五下,不许躲。”动手前,阮虞对秦致的姿势仍不满意,拍拍他的背部,提醒他,“含胸驼背的像什么样子,背挺直,把你要挨打的地方露出来。”
秦致只好挺直了背部,把胸前刚刚泌出初ru的nai尖送到了阮虞手下。
“啪!”
“唔....一!”
“啪啪啪啪!”
“五....呜呜轻点...好痛呜....啊啊啊.....痛!”阮虞专挑了右边的rurou先下手,没几下就把白皙的rurou打的绯红一片,收尾时还不忘照顾到ru尖,可怜的nai尖之前已经被对方吸到挺立,连藏一点到ru晕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硬生生打到了红肿。
“啪!”
“十五——呜呜——”右边的十五下打完,红肿的rurou散发着热气,连带着nai尖也肿大了一圈,看起来格外的诱人。
阮虞忍不住上手抚弄了一会,意料之内地听见了秦致的痛呼和哀求,抽泣着求他别碰,求他停止这个惩罚。
啧啧啧,小可怜,可惜这样只会更加勾起凌虐的欲望。教了多少次,还是学不乖。阮虞笑的危险,揪住了红嫩的nai头在手指间摩挲,小拇指勾带着ru环轻轻一拉——秦致就崩溃地彻底哭出了声。
“别、别玩了呜....轻点.....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呜.....”秦致的话说的颠三倒四,翻来覆去都是颤着尾音说着那几句求饶的话,连一点新意也没有,阮虞都忍不住替他哀叹了一句,连求饶都能勾起的性欲,活该被cao死在床上。
“阿致乖。”阮虞说的温情,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也没放水,拿起皮拍就开始责打刚刚受了冷落的左ru。
“啪!”
“哈啊——一!”击打声和求饶声重新响起,秦致叫的累了,只能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泣着,哭腔混杂着乖巧报数的嗓音,就像是刚被抱来断nai后哭急了的nai猫,听在阮虞耳中无异于煽风点火。
不过阮虞不敢像之前一样丢了皮拍、做了扩张就立刻cao进秦致的身体里去,只能把欲火暂时撒在秦致无辜的ru尖上,最后五下没有收力,本来如小山包一样的rurou在主人的鞭笞下肿高了足足一倍,nai头上甚至挂着一滴被击打出来的nai水,看起来摇摇欲坠十分可怜。
“打的疼了?”阮虞轻抚着受罚的rurou,温柔的抚摸加在又热又肿的ru头上,更像是一种新的酷刑,秦致哭的眼睛都红了,在阮虞的抚弄下不住地颤抖哀泣。
rurou被击打到无比敏感,仿佛全身的神经末梢都集中到了这一块隆起上,阮虞冲着肿大的ru尖吹了一口气,断断续续的哭腔受惊似的一尖,连带着ru尖也开始颤动,阮虞瞧着有趣,又是吹气又是舔弄地玩了好一会nai头,直到秦致哭的打起了嗝,看起来像是再经不起欺负的样子,才遗憾地收了手。
“阿致被惯坏了,要是放在以前,边cao边打也没有现在哭得惨。”阮虞的话听起来实在危险极了,秦致几乎可以想象他的下一句——“娇气。看来等宝宝生下来,从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