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珩“夺权”的事情没有造成多大的水花,甚至外面的身份再低一些的人连阮家小少爷的面都没见着,阮珩就跟着陆北回了市。外界说起来这事也就是小少爷觉得从小受了冷落,对自己的亲兄弟心里起了嫌隙,然而做大哥的性格又恶劣,逗着弟弟玩,一不小心就逗出了弟弟夺权篡位的心思,只好再费了心思请阮太太出山,替他哄一哄自己这位幼弟。
阮虞解决了和弟弟和解的阮家大事,又成功给自己找了一个弟夫,解决了弟弟的人生大事,还没等他喘口气,就得知了自己弟弟怀孕的消息。
“......恭喜啊。”阮虞对着陆北洋洋得意的那张脸,酸溜溜地道了一句恭喜。
“承让承让。哎呀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按理说长幼有序,我和阮阮得等一等你的,不过看你还没找到对象的样子,八成还得熬好几年,我们年轻小夫夫怎么等得了呢......”陆北笑的一脸得意,看的阮虞差点没忍住把自己脚上的拖鞋脱下来丢到他脸上去。
然后明天《阮家大少暴揍弟夫,阮家两兄弟疑似不合多年》的标题就会出现在各大八卦杂志,甚至是金融杂志的头条上,阮虞苦中作乐地开始想象。
陆北欢欢喜喜地带着阮珩回了陆家,阮虞嫌弃了一会陆北的嘚瑟,到底还是真心实意地为弟弟高兴。
不过高兴归高兴,陆北那番话,倒是给阮虞提了个醒:秦致十八岁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怕阮家的那些老家伙对秦致不利,问了秦致意见后就瞒下了两人的交往状态,此后的好几年里,明面上,秦致都是他的管家兼秘书,试图收买秦致的人无数,但是无一料到,他早就是阮虞的人了。
到了后来阮虞终于把实权握在了自己手里,一步步肃清阮家内部的残部后,想要公开和秦致的恋爱关系,却被秦致以各种理由,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知道他们关系的人少之又少,除了陆北知道内情之外,所有人都觉得是阮虞混球不愿意公开关系,殊不知阮虞恨不得立刻就能昭告天下说这是我老婆,免得公司里老有人对着他的阿致起心思,可惜就是秦致不同意。
于是两个人暗地里恩恩爱爱了这么些年,阮虞却连一个人前的名分都没捞到。
太亏了,阮虞摸着下巴想,就算是个陪床,这么些年也得给个傍尖儿的名头呀。
于是在阮珩离开后的那个黄昏,阮虞把想要去书房处理事情的秦致堵在了房间门口,学着小混混的样子,流里流气地勾着秦致的下巴和他打商量,“你欠了点东西,我觉得我得跟你要回来。”
秦致对他的样子简直哭笑不得,青春期小男生都不像他这样打劫了,只有从小接受私人教育、没见过流氓混混的阮虞才能干得出这种脑残偶像剧里的傻事。
“唔,那你说说,我欠你什么了?”
“你欠我一个名分呀。我伺候了你这么多年,总不能,拔xue无情吧。”阮虞笑yinyin地凑上去亲了秦致一口,毫不意外地看见秦致立刻红了脸。
“什、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快让开,我还得去处理....”
“处理工作,是吧?”阮虞打断他的话,佯装伤心地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啊没想到,还没有人老珠黄,就输在了工作这个小妖Jing手里。”
“什么小妖Jing,是给你钱养你,让你还没到晚上就能站在着跟我说sao话的爸爸。”秦致笑弯了一双眼,不知道从哪学了sao话来,温温和和地反捅了阮虞一刀。
阮虞愣了一下,没想到秦致居然会理会他的胡话,不但没有任何被埋汰了的羞愧,反倒更加兴奋来,“工作是我爸爸,那我是谁的爸爸,嗯?”
秦致立刻想起某天阮虞喝醉了酒,硬逼着他喊爸爸的那场情事,嘴巴张了又张,还是呐呐地没有话接。
见秦致没话说了,阮虞更加嚣张,咬着他的耳朵私语,“生殖腔内射了这么多次,说不定已经有孩子可以叫我爸爸了。”
秦致永远不知道阮虞为什么可以逮着机会就发情,他连自己什么地方刺激到了阮虞都不知道,就被他脱掉了衣服,连哄带骗,半强迫地穿戴上了阮虞早就准备好的情趣兔子装。
“这也太奇怪了....”秦致扯着脑袋上的长耳朵,却不小心把它扯垂了下来,吓了自己一跳。
阮虞拉住了秦致想要扯后xue里肛塞的动作,用手拍了拍露出来的那一小团短尾巴,成功地听见秦致低喘了一句。
“刚一放进去就流了那么多水,兔子果然是yIn荡又爱发sao的动物。”阮虞勾了些xue口的yIn水抹在秦致的ru尖上,让秦致的ru尖也泛着一层yIn糜的光。
“听说兔子也有发情期,发情期的雄兔可以从早做到晚,是不是和你挺像的?”
“别、唔嗯......别说了....”阮虞的手不老实地套弄着秦致的性器,秦致忍不住绷紧了身体,小幅度地摇着头来反驳阮虞荒谬的类比,头上的一对兔耳朵像是有意识的那样胡乱晃悠,被阮虞揪住了一个拉下来,戏弄着秦致敏感的耳廓,秦致躲闪不了,报复性地靠在阮虞肩膀上,咬了阮虞的肩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