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来讲一个冷静缜密的冷酷美人被欺负的故事。
冷酷美人是一个大门派的首席弟子之一,但是非常不合群,不仅不合群,住的地方也又偏僻又远,平日里除非必要几乎不露面,也就只和师傅偶尔见一面,沉默寡言但又无比俊秀,营造出了很多神秘感,门派里多得是女修暗自倾心。
但是冷酷美人一直藏着自身一个天大的秘密,并且只有自己和师傅知道这件事。
冷酷美人是一个罕见的双性人,在干净无毛的腿缝里,除了男人拥有的Yinjing,他还有着一个女性所独有的娇嫩rou花,并且日复一日的折磨着他囚禁着他,任他如何剥离情欲努力修炼也不得根治,不断侵蚀着他日渐稀少的安全感。
冷酷美人身世也惨,原本是大户人家娇养的少爷,父母恩爱,他是家中独子,并没有因为身体的畸形被抛弃,所以从小就是可爱淘气的性子,只是后来家道中落流落在外,又因为长得好看被脏兮兮的乞丐偷偷抱走去yIn窝里换了银子,不过八九岁的年纪就被人扒光了衣服丢在了灰泥地上。
小少年年纪小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扯着嗓子闭着眼睛哭喊,圆润滑腻的身体,白皙的脖颈纤弱的脚踝,就连大腿内侧的皮rou都是娇嫩的粉色,随着小少年的扑腾挪动若有若现,显出几分特别的活色生香来。
那撕他衣服的gui公逗弄一样的抓捏他屁股,猥琐的吹着口哨狰狞着笑,带着汗水的chaoshi手掌去揉他的胸脯摸他的屁股缝,任由他如何尖叫撕打,照样不由分说的双手分开了他的双腿,小少年哭的力竭,抽抽噎噎的被人制住欺负,腿根里从未见过天日的小rou花俏生生的,柔嫩的被两瓣花瓣包裹着,那gui公喘着粗气笑骂捡到了宝贝,粗糙的手指从花xue缝里猛地擦过去,粘着一点透明的水光,小少年挣扎着浑身颤抖想要并腿,却被人分的更大,露出rou花shi漉漉的全貌来。
那gui公笑的眼不见眼牙不见牙,几两银子不仅换了个汉丫头,还是个天生嫩呼呼的白虎,再加上脸上的颜色,还愁将来卖不出好价钱?
自此那小少爷也算是进了yIn窝,每日外面男男女女的yIn词浪语不知道听了几年,那领头的指着他卖个好价钱虽不曾给他开苞,但每天两次的上药肯定是躲不过,任他如何低三下气的哭求也没用,为了防止他耍花招躲过去,每日都有特定的人来脱他的裤子。
各种粗糙的指腹沾着廉价的ru黄色春药擦过他的后xue皱褶和胸脯,最后捣进shi软滑腻的雌xue里,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摸惯了,Yin唇都比普通丫头大一点,肥软的护着Yin道口,次次被人强势的拨弄开插进去。
那药烈得很,他又小,每每都烧的他不知天上人间,浑身像是被人裹了一层在油里过了一遍,要挣扎两个时辰才能醒过来。
那gui公们也是欢场里呆惯了的,虽然上面有人压着不敢真的给他破瓜,但摸摸蹭蹭还是敢的,小少爷一身娇嫩皮rou不过几日就被揉搓遍了,就连最娇嫩的rou花都被胆子大的用舌头含着舔了一个遍,磕磕绊绊好几年,被人揉来揉去着长大了。
等被师傅机缘巧合救出来,小少爷的身体已经浸透了药性,即使努力修炼努力变强变成一个冷酷美人,也再也改变不了自己半夜夹着被子上下一起流水的事实了。
夜里的大美人默默垂泪,烧的绯红的脸颊带上眼角,脱了Jing光的双腿绞紧棉被,shi漉漉的娇嫩rou花不断地从被面上的花纹处蹭弄,直到yIn水shi漉漉打shi大半个被子,冷酷美人才能蹙着眉角睡过去一会。
偶尔被情欲逼得狠了也会自己摸一摸,但一定是在深夜,自己蒙在被子里,手才敢伸进亵裤里勾着蚌rou捏捏蹭蹭,连手指伸进xue眼里动动都不敢,上面也只会快速揪一揪自己的nai尖尖,就会立刻停手准备入睡,每次都被身子里的瘙痒逼出一身的汗水。
原本冷酷美人打算藏着这个秘密过一辈子,师傅却是不肯,他一生无子看着他长大,对他就像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自然不想他终身被情欲折磨,便四处求医,想给他找一个出路。
直到不久前才从鬼谷子那里摸出一点门道,宜疏不宜堵。
师傅费心尽力地想找一个老实忠厚的伴侣助他双修解药性,却不想意外来的更快。
渣攻是个坏小子,家世尊贵又帅气,还是隔壁门派的天之骄子,年纪比冷酷美人小两岁,之前两门派比试惜败美人一招,自认为同等年纪肯定比他厉害,再加上看上的女修心慕人家就更看他不爽,觉得他每比腰背长剑白衣加袍格外虚伪,恨不得找机会教训他一顿才好。
但不爽归不爽,两大门派百年交好,还没出过什么大事端,渣攻天天惹事焦头烂额,短时间内都不想给自己招惹祸端了,可偏偏人不赶事事赶人。
冷酷大美人出任务,将人截杀后一时不察被人暗算中了蛇毒,本来无甚大碍,但蛇性本yIn,况且他身子里本就埋着yIn荡的种子,两者相触,便一发的不可收拾,yIn药久久润物细无声的浸润猛地爆发,冷酷大美人甚至来不及清醒的赶回门派,便软倒在了林子里的草丛里。
胸口双xue都麻麻痒痒的变得敏感,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