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景,狴犴还在一旁充当了解说员。
&&&&“只见睚眦一个扫尾,怒目直视,利爪刚要抓到辟邪的脖颈,谁知辟邪一个上冲,额上双角直向睚眦撞去……”
&&&&李聿听的津津有味,不禁小声嘀咕了一句,“怎么感觉跟看戏似的?就差来一叠花生瓜子,还有一个望远镜了……”
&&&&“你是第一次见,自然觉得新奇,我和大哥他们早看腻了,觉得无趣的很。”狴犴摇摇头,叹道:“这么多年过去,这两人一见面还是这么满身戾气。”
&&&&李聿好奇的问,“七哥,看样子在你们兄弟之中,睚眦和辟邪的关系很不好?”
&&&&“岂止是不好,简直势同水火!”狴犴见李聿对此感兴趣,干脆将原委一一道来,“辟邪从出生起就倍受父亲及仙家长辈们的喜爱,他满身的财气福运相当难能可贵,再加上他不俗的战力,龙子里算是头一份,年龄小本事却不低。而睚眦就……”
&&&&“睚眦怎么了?”
&&&&“睚眦你之前应该看到了,他性格偏激,一言不合便能好勇斗狠,但这也不能怪他……”狴犴表情略显无奈,“怪只怪父亲对睚眦太过严苛,或者说,父亲并不喜他。我听大哥说过,当初睚眦出生后,因其身形似豺豹,父亲还想过丢弃他,即便之后因母亲的求情没有动手,可这毕竟让睚眦耿耿于怀,心生怨气。”
&&&&李聿好像听过有这么一个传言,点点头道,“我懂了,你的意思是辟邪太过受宠,睚眦太受忽视,所以当睚眦碰上辟邪,自然没个好脸色?”
&&&&“嗯,是这样。睚眦一身傲气,看见小弟的待遇和自己天差地别,心里不大爽快,大家也能理解。”狴犴说到这里,看了一眼李聿,道:“你或许听五哥说过,他觉得我们这几个兄弟都是麻烦,这倒也不假。”
&&&&“身为龙子,自出生起便可呼风唤雨,心有傲气在所难免。小弟他生性懒散,却是所有人中最有天赋和能耐的人,别说睚眦对他心存芥蒂,即便是我,也时常觉得小弟被宠坏了。像他这般任性,不务正业,实在不该!”
&&&&说到后面,狴犴又把辟邪的种种缺点埋怨了一通,李聿在边上静静听了一会儿,越发觉得狻猊和辟邪会凑一块儿真是找对了伙伴,后来见狴犴说出了火气,连忙转开话题,“七哥,我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龙王要对睚眦这么不满?难道只因为一个外形?可你们兄弟不是各不相同,并未成龙吗?”
&&&&“话是这样没错,我有时候觉得睚眦纯属运气不佳,出生太早,导致备受嫌弃。”狴犴保持着公平客观的原则解说道:“大哥可以说是我们兄弟之中原型最像龙的龙子了,父亲见过大哥后,自然觉得接下来的儿子长的像他,哪想到第二个出生的睚眦令他大失所望,从而一气之下想要丢了二哥。后来,三哥、四哥、五哥一一出生,因有二哥的外形在前,即便之后的龙子不像龙,父亲也都能心平气和的接受,所以二哥要是晚出生,大概不会是之前的待遇。”
&&&&李聿咂了咂舌,听过这段往事后,顿时觉得睚眦会变成现在这样,纯粹是龙王造的孽,“睚眦和龙王的关系难道不可调和了?我看睚眦对辟邪这么不满,是不是因为他还重视龙王的缘故?”
&&&&“调和?”狴犴轻嗤了一声,“父亲他最好面子,即便睚眦之后颇有名气,他仍然没说过一句软话。睚眦同样如此,他和父亲在脾气这方面可谓是一脉相承,碰上自己不喜欢的便说说死了都没一副好面孔。二哥会对小弟这么不满,除了父亲的缘故外,大概就是他们本身气场不和,怎么都说不到一块去吧。”
&&&&李聿了然,没想到龙王家的八卦跟普通人家相比毫不逊色,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对了,这次小弟对二哥出手很是狠厉啊,以前因为二哥是长辈,他还留过手,这次怎么这么不留情面?”狴犴抬头望天,拧着眉纳闷的问道。
&&&&“……”李聿表示自己什么都不清楚,不知道辟邪经过这么一场打斗,身上的邪火有没有降下去?
&&&&“他们停手了!”狴犴像是想到了什么,道了句“糟糕”。
&&&&“怎么了?”李聿不知道为什么狴犴忽然转了态度。
&&&&“我现在才想起来,这里不是我们原先的世界,本身灵气就少,他们打斗这么久,显然不知消耗了多少力量,两人停手大概是真的没了力气,恐怕会从高空直接掉下来!”狴犴话一说完,当即身形一转,化为一只虎型猛兽,向着天空的方向一跃而去。
&&&&李聿默默看着狴犴身上的一身西装掉落在地,捡起来后眺目远望,幸好天色渐暗,这里没什么人经过,不然又会是一桩奇闻。
&&&&等狴犴驮着两只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龙子下来时,威武的造型也难以保持。睚眦的形象和李聿之前见到的大为不同,就像辟邪一样,身形一下子缩成了狗崽般大小,但要比辟邪看起来更为怪异,脊背上是一圈火红的毛发,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