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岸没想到蒋礼说让位就让位,一时居然愣住了。
蒋礼已经吩咐他把车停在路边,严岸下意识的照做,踩住了刹车后才后知后觉:“你折腾了他这么久,就这么算了?”
蒋礼从后座爬到前座,闻言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手指:“你以为我要Cao他?”
严岸反问:“难道不是?”
蒋礼笑了起来:“你觉得你不在家的那几个月,我在独守闺房。”
那根本不可能,所以,蒋礼是把费林给cao熟了cao烂了,所以兴趣大幅度降低,便宜了他?
这个理由严岸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可蒋礼已经把他拉了起来,两个人换了位置,严岸不得不爬到后座去。
费林已经如热锅上的蚂蚁,察觉有人靠近,双腿一勾就把人给勾住了,眼珠子在眼皮下剧烈颤抖着:“张巍,张巍,给我,呜呜太难受了,我好难受,摸摸我,摸摸我啊”
严岸开始的时候是隔着夜幕窥视了春宫的一角,这会儿直面全貌,才隐约知晓张巍为什么对对方宠爱有加了。这要是换了个皇帝来,也会被费林如今的样子给迷得昏头转向,做个不上朝的昏君了。
因为姿势的缘故,费林的身上的衣服还穿在了身上,西装散开着,sao粉色得衬衫被解开了上面三颗纽扣,恰好的束好了他的腰身,只露出了俏丽的ru头和因为呼吸而起起伏伏的下腹部,所谓犹抱琵笆半遮面也不外如是。
特别是衬衫也没有彻底打开,一边ru头袒露在外,一边ru头还半掩藏在衣衫之内的样子,偏偏他被绑着的双手一直在挣扎着,上面已经有了一圈的红痕。如果他现在不是昏睡着,而是睁开了眼,那双眼睛里一定是掺杂着委屈,忐忑,兴奋,或者还有挑衅,会一次次尝试着挣脱束缚,嘴里还发出各种哼哼唧唧的声音,就像是被困住了的小狐狸,袒露着柔软的肚皮,在挣扎之余还不忘引诱你。
若是说上半身是隔着纱帘的美景,那么下半身就是宫廷深处牢笼里的孔雀了。
严岸听蒋礼的说的时候还以为贞Cao锁就是个廉价的圆环,前段留个小便的小孔,然后再一个需要钥匙的锁。结果呢,居然就是个繁复华丽的缩小版鸟笼子,还是密码锁。鸟笼子全部由黄金铸就,几根金色的栏杆能够让你清晰的看到里面gui头那稚嫩的粉色肌肤,越是被束缚着,你就越是想要用手去戳一戳,弹一弹,甚至还想用跟小树枝去扎两下那gui头,看看到底是真是假。
现在里面的gui头完全充血,牢笼已经困不住那狰狞的rou冠,把它分割成了好几块,在你的掌心里跳动着。
更为诱人的是,那原本用来小便的圆孔彻底的被堵住了,马眼在圆圆的孔洞后面张着小嘴呼吸着,一滴滴的Jing水从里面漏了出来,严岸用掌心接住了它们。眼看着那Jing水越来越多,盛满了自己的掌心,然后再从指缝里面流淌出去。
太yIn荡了!
严岸想着,沾满了yIn水的手就在那赤裸的大腿上抚摸着,引起费林更多难耐的哼哼声。
对方的双腿丝毫不逊色于严岸,触摸上去之后又发现,对方的皮肤比自己的更加细腻,是多年养尊处优养出来的牛nai肌肤,只要你的手心黏上去基本就很难拿下来了。
现在,对方侧躺着,两条大腿不停的摩擦着自己的rou棒和囊袋,那rou棒已经全部勃起,哪怕是最丑陋的包皮都是粉嫩嫩的薄薄一层,不像是包皮,而是一层撒了焦糖的nai皮,指腹一碰,那rou棒就跳一下,主人的呻yin就更加难耐一分。
严岸抬起他上面的那条腿,去查看后xue,结果反而是被大腿内侧的粉色的皮肤给吸引了目光。他下面那条腿还挂着蕾丝内裤,摩擦的时候连带着内裤也一起在rou棒根部抚慰着。严岸开始还在想,双腿摩擦能够缓解多少的瘙痒,现在他有了答案。只是靠双腿之间的皮肤摩擦自然得不到多少快感,可若是中间夹杂着一条布满了各种繁复图纹的蕾丝内裤,嗯,那就堪比是拿着兔毛刷子在rou棒根部,囊袋,还有大腿内侧来回挑逗,还要加上内裤的边缘有可能会摩擦到会Yin和后xue。
黑色的蕾丝在白皙的腿间,rou棒之下,后xue的边缘来回磨蹭,后xue的yIn水,rou棒的Jing水把内裤打得shi透,越磨那裤子的触感就越是粗糙,带来的摩擦力越大,获得的快感就越多。只要一想到那黑白交错的画面,严岸就呼吸急促,迫不及待的去摸了一把对方的后xue,手指才插入一根,费林就猛地绞紧了它,双腿还卡着手腕,体内似乎有某种吸力,吸引着他去开拓。
严岸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感觉自己的手指失去了判断力,居然跟着那吸力一起往对方的体内钻进去。
对方的肠道太热了,太chao了,兴许是有了药物的缘故,在只有一个跳蛋,一根手指的情况下肠壁居然在不停的痉挛着,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大声的喊着:“Cao我,快Cao我,我要,我要rou棒!”
严岸那硬了二十多分钟的rou棒瞬间就蓄势待发,把自己的裤裆给举起了旗子。
前面,蒋礼无声的闷笑着;后面,严岸无声的感叹着。
他直接把手指扯了出来,掏出了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