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宠爱他的霍与不给他痛快的时候,许别意就知道自己今晚不好过了。
宽阔的卧室床上,青年被一副手铐束缚着双手,衣服早不知飞去哪里,浑身赤裸,下体却绑上了根红色的丝带。柔软的丝带紧紧包裹着性器,抑制了它的勃发,但是因为身上的敏感处被刺激过了头,Yinjing前端的小眼还是不停渗出泪ye,沾shi了丝带,变成深红色。
青年浑身细腻透白,一个夏天都做了很好的防晒工作,保持了净白光滑的皮肤,摸起来细腻匀润,手感极佳,令人爱不释手。被两个男人又揉又捏,以至于白皙的皮肤泛了大片大片的红,胸前的两粒红缨更是殷红晶莹,明明是男子身上毫无特殊的地方,此时却透出几分媚意,把看着清白干净的青年糟蹋得娇媚情色了。
被一个男人探入指尖似有似无得划过最爽快的地方,同时又被另一个男人啃咬胸膛腰腹,许别意正面向上躺在床上,双手腕上的手铐裹了厚厚的毛绒,不疼却牢牢锁着,被陈欲行摁在头顶,躲不得,也要不得个痛快。每每快要触碰到舒爽之处,就被男人们坏心地略过,像是被根羽毛撩过心弦,又痒又躁。
许别意实在酥痒难耐,想要的不行,忍不住向男人们求饶:“哥,哥,我错了,你给我吧。”
霍与修长的手指陷在那处粉嫩的xue里,轻轻的搔刮,慢条斯理地回他:“这不是已经给你了?”
“不是、呜不是这样的,要你进来,哥”许别意软着声喊他。
“要我什么进去?要我进到哪里?”霍与一手捏着他圆润丰厚的tunrou,另一边手停下动作,插在tun缝里不动弹,好言好语商量的语气好似极为体贴,“宝贝不说明白,我怎么知道。”
“呜哥你不要学哥哥,他坏,求你了哥我难受。”陈欲行最经常这么逼人说些不害臊的话,谁想霍与今天也这么折腾人。许别意情欲上头,又被绑得动弹不了,不能自己抚慰,全靠两个男人的给予,觉得身上哪哪儿都痒都想要。
陈欲行听他说完坏心地咬了一口面前的红缨,“说谁坏呢?”
“你坏,你也不给我。”青年眼眶shi润,快被不能满足的欲望逼疯,他不是重欲的人,可奈何被人开发调教得好,尝过极致快乐的滋味,于是怎么也不能满足男人这样的挑逗。下身白嫩的Yinjing充血挺直,蓬勃得快要冲破丝带的束缚,不停地渗出晶莹的爱ye。可男人们只饶有兴趣地拨弄两下,就是不解开绳子,也不cao他。他骂完人又娇气地求人:“哥哥别玩我了,想要你。”
陈欲行笑着搔搔他的小ru尖,说出的话很不友好:“这会儿倒是想要我。和那个对你有意思的师兄聊得欢天喜地的时候,怎么不见得想要我?”
“不是、不是,”许别意急的脸都红了,“那怎么一样!”
“怎么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啊!”对着别人是不会想到床上的事情的,在床上也只会想要两个男人,别人都不行的。
“我不喜欢赵师兄。”
他刚说完,霍与就冷声警告他:“许别意,不许喊别人的名字。”
“啊我错了,哥,饶了我。”霍与突然狠狠打了他的腿根一下,痛的他赶紧认错,也不管明明是陈欲行先提的别人。
而陈欲行还优哉游哉地问他,怎么个不一样法。
许别意委屈极了,又不知道怎么说,那些直白的话说起来太过难为情,他只会一遍一遍地说:“想你哥哥,求你了哥哥。”
“哦,求哥没用就来求我了?你还没回答哥的问题呢。”陈欲行不听他说明白,心里就不高兴。他知道应该放许别意和别人交流往来,让他变得更独立更自信,可是放他出去和人交际,他和哥都会嫉妒得发疯。许别意太好了,动不动就会有人喜欢上他,对他产生好感。每次看到他和别人谈笑,都觉得有危机感,他们是不是和许别意更契合呢,他们所说的东西是许别意的兴趣所在,小意会不会觉得和他们接触有意思得多。万一他们把小意哄走了怎么办,就像他当初做的那样。他酸溜溜地掐了掐许别意的两个小红豆,故意接着霍与的话为难他。
许别意又疼又爽,不知羞地挺起胸膛让人玩弄,嘴里哼哼唧唧的和陈欲行撒娇:“不是的哥哥,都想要的。”
陈欲行转头拿了润滑剂挤出些许,涂抹在霍与粗大的roujing上,故意问许别意:“要什么?”
许别意看得眼睛都直了,涨红了脸,“要、要”那两个字太粗鄙,叫他难以说出口。
“不说就不给你了,”陈欲行平淡地说道:“反正小意现在已经有更感兴趣的人了。”
“没有,你胡说!”许别意摇头否认,“一点儿也不感兴趣,不许这么说,你冤枉人。”他委屈快要哭了,明明没有的,吃醋就吃醋,怎么还带污蔑的呢!
陈欲行撸了两下霍与的rou棒,故意不给许别意,转而跨到两人中间,后tun对着霍与,Yinjing对着许别意。霍与眼神微暗,他其实很想压着人狠狠干一顿,陈欲行也好,许别意也好,都可以。把自己的Yinjing死死楔在他们的身体里,让他们依附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