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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感源自昨天刷微博看到令人喷血的妙图】
刘柯明推了推黑框眼镜。
身后传来几声不怀好意的哄笑。“嘿,老刘,去吧。”他的朋友醉醺醺地笑起来,“给你预备了个好东西。”
他刚刚已经喝了好几轮,意识还在,但是身体已经开始发沉。但他在喝酒这件事上抱持着绝对的唯心主义,他无论如何相信头脑可以控制住身体。房间里会是什么?他心想,希望这次他的老朋友们不要玩的太疯,毕竟这里是另外一个国度——自由,但是也同样有语言不通的风险。
他警惕地瞥了身后一眼,推开了门。
屋里静了一瞬,旋即爆发出尖叫和香槟开瓶声。礼花雪片似地撒在他的头上脸上。他被推搡着坐上了房间正中的椅子。音乐不知道被谁随手打开了,周围的人起哄地叫起来。顶灯开了狂欢模式,晃晃悠悠地在房间里转着圈子,一个身影从人群深处钻出来。
他感觉自己的眼睛有点犯晕,那个人都似乎出现了重影。他眨巴了一下眼睛。
屋里挺热的。
而他前面有一具闪亮的,幽光璀璨的,令人目眩神迷的黑色躯体。
他毫不怀疑眼前这个人像炭一样黑,皮肤能滴出墨来。然而这墨一样的身体又均匀地涂抹了一层油膏,扑了闪亮的金箔,在舞池一样的灯光下流光溢彩地舞动过来。其他人大笑起来,就着音乐尖叫着为即将到来的表演鼓掌。
嘿。刘柯明心想。他茫茫然地挥了一下手,那手其实顶多在空中微微地摆动了一下,他却好像克服了多大的艰难险阻似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嘿。
他面前的舞者戴着黑红色相间的犬类面罩,艳粉色的仿真舌随着舞步一步一动地晃着,无比灵活。在面罩下面是结实而有力的臂膀,是鼓鼓囊囊沉甸甸的两块肌rou,是一片粉色的轻纱,是一条好像小天鹅一样的粉色蓬蓬裙。而裙摆下面是紧绷着的,粗壮的大腿,是嵌着粉色条纹和蕾丝花边的白色长筒袜。]
口哨声和嬉笑声在耳边响起来。房间里升温好快,他随即觉得自己好像更热了一点。舞者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前,舞姿拙劣,但是他的眼神情不自禁地随着舞步晃动起来。纱裙是那么短,几乎盖不住对方圆鼓鼓的tun部,就连那里也认真地涂上了油,闪着一层令人目眩神迷的神光。
嘿。他开始觉得口渴。
舞者坐上了他的大腿。对方很小心地没有压上全部重量,他这样想,发觉自己仍保有理智,于是他理智地渴望着。炭黑色的,强健有力的tun部在他面前抖动,粉色的薄纱上下飞舞,露出诱人的黑暗Yin影。周围的声音好像都已经褪去,只剩下仿佛降噪后的他们。舞者
背对着他慢慢俯下身去。
刘柯明不得不承认去年进行的视力激光手术是非常有用处的。他可以看得清对方肌rou的每一丝颤动。有汗水从舞者宽厚的背脊上滚落,流进粉红色的海里。舞者又坐回了他的怀里,慢慢地褪下一只长袜,在自己的脖子上打了个结。
房间里的人们已经在灯光下自行三两成群地交接,他们在房间的中心,却又好像眼中彼此。黝黑的舞者蛇一般在地上扭动着,接引着他走向另一扇门。门被他落了锁,他们终于拥有了宁静,然而宁静只持续了短暂的一瞬,他猴急地将面前的健美舞男压到在床上。他的眼镜有点歪了,然而它本身也只不过伪伪装。他迫不及待地扯下了舞者的面罩。
哦,感谢上帝。他诚心这样感叹。
面具下想必很热,很闷,他的舞男露出了shi漉漉的眉眼,带一颗闪亮的小钻。
“你真闪亮。”他说,他的英语带有浓重的口音,可是这没关系,有些东西是普世皆准的,知识,美,音乐和金钱。他露出笑容,用手指拭过舞男撒发着热气的眉眼和丰厚的嘴唇。
年轻的舞男咧开嘴,是一个带着青涩和憨厚的微笑。他撑起身体将他的金主笼罩在身下,他的胸肌轻轻抖动着,ru头硬邦邦地耸立起来。他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一手撑着床铺,一手撑着金主的腹部,就这样缓缓地坐了下去。他敬业地摇摆他的tun部,夹紧身下那男人的Yinjing,他的背部老练地弓起又弯曲,形成一个美妙的弧度。他的金主显然很满意,发出了一些意义不明的叫喊,于是这年轻人再次露出了微笑,顽皮地变换了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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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会让自己也得到快乐。事实上他在偷偷观察着身下的男人,对方白皙、瘦弱,有薄薄一层聊胜于无的肌rou,还好他有一根不错的老二。雇佣他的人声称这个男人即将是下一个史蒂夫乔布斯和埃隆马斯克,他觉得这桩生意非常有趣。身下的男人让他想到少年时期班上最会读书的亚裔男生,放学后被阿姨接去上课外班,他有一次打球的时候碰到那男孩在便利店买饼干,也是他喜欢的品牌。
“你也是。”他低声说,事实上是他和他的钱。他即将从这位金主和他阔绰的朋友手上获得一大笔钱,足以暂停这种副业一段时间。为此他很愿意给他的金主提供最优质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