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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君泽摇晃着手中的杯子,说:「我不是说过吗?我和他们无亲无故,为什么要救他们?」
「可是……」萧九:「可是正道不是都爱多管闲事吗?就为了突出自己的身份。」
杨君泽:「对,他们就爱多管闲事。」
萧九说:「讲得自己好像不是正道一样。」
「你还记得你跟我说过你父母被魔道杀害的事吗?」杨君泽见萧九又喝了一杯的酒,在谈话期间萧九已经灌了好几杯,难得的是杨君泽没有阻止他,他的脸被渲染得红灼灼的,一对漂亮的桃花眼也变得水气氤氲。
杨君泽发现这酒刚下口并不烈,但后劲十足,见着萧九的模样,他觉得自己也醉了,不是醉在酒中,而是醉在了萧九上。
萧九怔了怔,想了一会儿才嗯了声。
杨君泽轻轻汉了口气,几乎令人无法察觉:「你父母给魔道杀害了,你却加入了魔道,我父母被正道杀害,我却仍然是正道之人。」
萧九身体僵了僵,他望向杨君泽,但杨君泽却没有太大的情绪变化。
「其实也不是被人杀害,只是正道顽固的思想害了他们,又被人落井下石,最后结果也不过如此。」
「就是因为他们」萧九也找不到其他词代替,痛恨自己的词汇怎会那么小。
杨君泽笑了笑:「对,多管闲事。」
萧九不知怎样安慰杨君泽,只有用手指尾慢慢地勾着杨君泽放在杯上的食指,杨君泽看那显得僵硬的手指,便放了杯子,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着那可爱得很的指尖。
「我问你啊。」萧九由任他玩弄自己手指,只知指尖麻麻的,就像是他的心一样。
「嗯?」
萧九:「你说过你会管我的。」
杨君泽:「对。」
「为什么啊?」萧九笑问。
杨君泽跟着笑:「我不管闲事,即使我朋友有事要帮忙我也未必会接受,但有件事我定必要理会。」
萧九伏在桌子上,把自己的头枕在没有伸出去的手臂上,压住的脸颊有团rou突了出来,红通通的,又很嫩滑,雪亮且shi漉漉的眼睛含着笑意盯着杨君泽,「是什么啊?」
「你猜。」杨君泽似乎不再满足只玩弄一个手指尖,他让自己的手指与萧九的五指文缠,亲密的很。
萧九闭上眼睛,故作思考,「不知道。」
过了会儿,杨君泽才开口:「我唯一会管的,」他停顿了下,接着说:「是家事。」
萧九颤了下,没有张开眼。
「无论多久,无论在哪儿,只有家事我会一直管。」
萧九:「是吗。」语气有点抖颤。
杨君泽:「嗯。」
萧九又像想到了些什么,嘴角又弯起来。
「不过照你所说的。」萧九徐徐张开眼帘,却没有望向杨君泽:「我俩不是天生一对吗?」
呸,不要脸。
杨君泽笑了笑,没有接话。
萧九抿了抿嘴,忽然把手抽出,两手用力拍在桌面上,人也坐直起来,他先是把自己杯子里的酒喝掉,又抢过杨君泽跟前的酒杯,一下子灌进去。
娘的,你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不就显得我很怂吗?
如果是假的看爷怎样咬死你!
「你说怎么办啊?」萧九觉得酒喝得多似乎真的壮胆,果然故人诚不欺我。
杨君泽:「什么怎么办?」
伪君子!萧九心想。
萧九一股作气说:「我啊……我好像有小小喜欢你。」
「嗯?小小?」杨君泽温柔的眼神叫萧九怦然心跳。
该死的,你为什么又露出这样都表情!萧九迷迷糊糊地想,好像被杨君泽这么一看,说都不会话了,啊,是话都不会说了。
萧九摇摇头,然后点头说:「喜欢你。」
他又打了个嗝,说:「很喜欢你。」
「我的心跳得好快喔。」
「头也晕晕的。」
「你不是管家事吗?」
「那你管管我。」
还露出一个特可怜的小模样。
杨君泽见萧九眼睛都快能滴水,便说:「你想我怎样管你?」
萧九听后,便抓住杨君泽的手,放到他的胸口前,「你管管这里,好不好。」
心跳隔着薄衣传入了杨君泽的手掌心。
「那你想我管多久?」杨君泽又问,但此刻他好像也不太冷静,眼神愈变沈重,彷若如把眼前的人吃下肚才可纾缓此时的心情。
萧九紧紧的握住杨君泽贴在他胸前的手,他觉得自己好烫,但杨君泽的手似乎比他还要烫,他的手掌贴住自己的胸口,感觉都快要融化了。
他说:「一辈子好不好?」
又说:「就管我,不要其他人,好不好?」
「好。」杨君泽如此答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