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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切都迟了,等他恍然大悟时,秦父已站在他面前,将女儿的手交付到他手里。罗风如一截木头般,恍惚着握住了秦卿的手,可忽然间,又被身旁的一个声音拉回现实:“姐夫,接戒指啊,姐姐还等你给她戴上呢。”
罗风给秦卿戴上戒指的动作,很是僵硬。他满脑子都是秦零秦零、姐夫姐夫,他觉得从他步入这桩婚姻的这一刻起,就好像蒙头钻进了一个套子里,快要窒息。
可有一瞬,他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那就是当秦零的目光,不小心与秦父相碰时,他那张云淡风轻的面具,好似忽然间消弭于无形,慌张地转过脸去,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一定有原因!罗风当时就这样感觉到了。他脑海里涌现出许多事情,包括秦零在唱诗班、说出的黑暗与光明的比喻,包括他的性格,为何会这样古怪的成因。
但是依旧晚了!罗风与秦卿交换完了对戒,从此不再是想关心谁、便关心谁的单身男人,他就算感觉到了秦零有难言的心疾,他也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资格去医。
婚后不久的饭桌上,新婚夫妇的新居。秦卿正喜滋滋地,给来拜访的弟弟夹菜。可口的小菜,一筷一筷地添到秦零碗里,却像是堵在了罗风的心头。
昨天刚去宾馆搂着秦零睡过,一直折腾到天明时分,才疲惫着身子离开。刚找个借口,骗秦卿说,在公司彻夜加班看报告,中午才躺下、想睡下来缓一缓,却又被这小妖精敲响了门。他究竟想要干什么?榨干自己么!
罗风无法发作,说到底,也是自己没定力,才被那少年一步步地牵着走。他这时只得将满腹、不知道该冲着谁去发的怨气,化作了一句莫名其妙的指责,甩给了秦卿:“都说了天这么热,家里好好的有空调你不呆着,非要跑到外头去,拎这么一大堆菜回来!家里雇了佣人,摆着都是纯看的么?你瞧瞧你脸上淌的汗,都在桌上快滴成池子了!”
秦卿本来灿烂笑着的脸上,顿时升起委屈。可她向来贤惠,又绝想不到,丈夫是因为和自己弟弟偷情,而看什么都不顺眼。因而她只是默默搁下了碗筷,憋着嘴不说话。
这时一条汗巾被抬了起来,上头还酝着秦零身上、独特的木质香气。少年心疼地看着姐姐,轻轻替她擦拭额头,随后以不悦的语调,半偏过头,好似是在对罗风说话,又好似不是:“姐姐这是嫁了一个好老公,如此关心你,‘关心则乱’,果然说话的调调,都乱到语无伦次了呢”
罗风顿住了,他刚才那番话脱口而出,说得很是流畅,可这会儿倒真要语无伦次了。他该说些什么呢?也用阴阳怪气的语调,回敬秦零么?他罗风不行,他罗风做不到像这少年一样,有着叫人猜不透的两面。
“我没事,你姐夫确实也只是关心我”秦卿摇头笑了笑,边低下头继续扒饭。
接下来的片刻,三人都收了声,默默无语地嚼着饭。可罗风和秦零几乎都没怎么动筷,像是各怀心事,一个推说是天太热没有胃口,还有一个,则夸姐姐做得好吃,但自己吃惯了国外的菜,对中国口味还真不太习惯。
正在罗风发愣之际,一片脚心,像猝不及防的云翳一样,爬上了自己的裤头。罗风脸上的表情微变,惊讶得,连口中嚼着的菜都掉进了盘子里。他立马意识到了那是谁的脚,尽量装作不动声色,抬起眼去瞄秦零。
只见少年托着腮,正侧头对着姐姐那边,亲昵地叙话,温声细语地聊着一些家长里短、这些年在国外的有趣见闻,他哪里像是在桌台底下、同时勾引男人的样子?可毫无疑问,那只黏在罗风裆丘上的脚,就是秦零的。
罗风悄悄垂了眼眸,透过桌缝的阴影里,去细瞧那作怪的活物。那五根掩在枣红色薄袜下的脚趾头,精致得就像切了段的玉葱。趾甲片是圆润的、饱满的,镶嵌在那若隐若现的肉白上,很是漂亮。最前头的大脚趾尖儿,微微向上翘着一点儿,据说这样的脚相,最是无情。
可越是无情的东西,如若稍稍施加了一点柔情,就越是容易叫人动情。那脚心缓缓地卷起,像是一面张弦的温柔玉弓,将凹陷的柔软,抵在他一点就着的欲望上。像是对少年的身子,沾上了毒瘾一般,罗风对那蓄意的勾引,根本无力抵抗。
隔着薄薄一层裤料的摩挲,都叫龟头舒服得直颤。少年或轻或重的施力,像是最完美控制的舵船,牵引着他的欲望,向着迷失的欲洋航行。
脚板呵护着他的肉茎,茎身里立刻澎湃充血,无奈却受了内裤的制约,不得释放出来与玉足嬉戏,让罗风憋得小腹抽紧。脚趾又钻进了他的腿根、与囊袋之间的缝隙,摸准了要命的爽点,点着足尖那么一顶!
“哈呼”像有一团炙火在燃烧,罗风忍不住,当着妻子的面爽出了声。
秦卿疑惑地转过脸来,眨动着不解的眼神望向他。一同悠悠然转过头来的,还有秦零。少年眯着看好戏的狭眸,睫羽闪得狡黠,微微提了唇线,若无其事地笑问罗风:“姐夫你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么?”
他将“舒服”二字吐得尤其的慢,同一时间,脚趾点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