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凑近少年白皙的颊,罗风还是收住了口。他有什么资格问呢?他何不问问自己,为何明知这里是情欲的修罗场,却还停留此处、流连忘返?难道,不是每个人心中,都关着一只野兽么?
“你做什么,痒哈”秦零半推半就,回搂住罗风的颈,任男人将愈发炙热的鼻息,深埋在自己瘦削的颈窝里。少年脸上的浅笑里,并无厌恶。
那两只战斗中的公鸡,已开始了真刀真枪的“短兵交接”。两条白腿交错、腿根相抵,屁股顶着屁股,其中一人将自己的东西,送进了另外一个人的小洞里。人声开始鼎沸,罗风也随大流地,转头望了一眼。
只见其中一个、暂时做1的,小腿上纹了一句青黑色的标语——“老子就是固执”。这话随着他前后送动的胯部,像面旗帜一样,浮在他腿上飘舞。罗风觉得,这像一出讽刺的默剧。而另一个、暂被顶着肉穴当0的,肚脐上穿着一个银环,随着他被插得七荤八素,银环上流溢着被反射的阳光,一闪一闪的很是刺目。
“嗯哼就这样操我!!!啊啊、!”这些被男人操弄惯了的“猫咪”,一旦被阴茎插入,就会本能地含着肉棒享受。“脐环”叫得相当投入,似乎完全进入了风骚淫娃的角色,连方才、不知为何而起的怨怼,都抛诸了脑后,一边晃动着披散到眼前来的金发,一边淫言浪语、一夹一放着穴肉,不知羞耻地讨好那根、方才他还恶狠狠咒其断掉的棒子。
“,,!”那“纹身”也是干得忘我,一边送动肉棒,还一边舔着干燥的嘴唇,吊着手臂,向身旁恶心的老洋鬼子索吻。罗风心里冷哼,他们这种人,即便在施虐的时候,也抛弃不了充当受虐者时的印记。怕不是被操上瘾了吧?
果然,才这么干了一会儿,“纹身”就高叫着说想射,一抽一抽着囊袋,难受地收缩着空虚的穴,乞求对方也插进他里面来。
那“脐环”见扬眉吐气的时候到了,便也恋恋不舍地张穴吐出肉棒,凑上前,朝着早已跃跃欲试的肉茎,“呸呸”地吐了两口唾沫,再以手麻利地撸了两下助火,便急不可耐地,开始了一轮“反攻”。当然,那早已开始分泌肠液润滑的肉穴里,也不能少了填充,自己的三根手指并入,重又给了他满足。
这么干了一会儿,两根肉棒上,均沾上了对方的黏液。因是本就无爱的粗暴结合,那乱七八糟混在一处的体液,让罗风看着有些恶心。
可男人,终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尤其是当心上人就在身边。当所有人脸上的表情,由注视厮杀的兴奋,变为了按捺不住的淫荡,开始悄咪咪摩擦起自己裤头的时候,罗风也控不住,将那只摸在秦零香躯上的手,慢慢地抚上了少年的裤头。作怪的手指,捻起了一丝内裤边,趁其不备,突地从侧面钻了进去,一下,攥住了秦零半勃起的秀茎。
有一旁“嗯嗯啊啊”的淫叫伴奏,此时此刻,正是说骚话的最好时候。罗风道:“宝贝儿,我也渴了,再尿一点出来给我喝喝吧”
听闻了这话,秦零的肉茎不自禁地弹跳一下,这就是无需多言的最好鼓励。罗风知道秦零对他也有感觉,口里的胡言乱语,就更加肆无忌惮:“宝贝儿还穿着我的内裤呢,怎么样,上头是不是有你最喜欢的、我精液的味道”
大掌包覆着肉茎,一下一下地揉摩,小茎儿被困在掌心和内裤的二重牢笼里,似乎很是委屈,顶端不由吐出了一点透明的涎水。
罗风又耍流氓道:“宝贝儿都想我想得流口水了是不是从刚才开始就想得不行?一穿我的内裤,就想着被我插,嗯?”
“嗯哼”秦零嘴上不答一语,可眼里的辉光明显柔软下来了。他被罗风另一只空闲的手掌擒住了颈,迷离着神色,完全翘起了肉茎。
罗风看准了时机,侧过身子一挡,在众人看不见、也无暇看的私密空间中,掀开秦零衬衣的下摆,拉着裤腰、把内裤的边沿往下拖。这一扯,就露出了秦零的大半根秀茎,被内裤的松紧带,箍得直戳在腹上。这种半得释放、却留有禁锢的控制感,让罗风兴奋,也让秦零的秀茎儿,看起来可怜兮兮、可爱至极。
“嗯!哈啊嗯!哈啊”罗风攥在秦零纤颈上的手,一紧一放,他知道秦零最喜欢的是什么,是什么让他欲罢不能、眸色如春。窒息,这个在少年身上百试不爽的性爱武器,就是罗风掌握住的、秦零欲望的命门。
正当罗风期待着,又能看到秦零气息微喘、颤抖着喷精或射尿的时候,命运跟他适时地开了一个玩笑。套在秦零身上的衬衫,由于少年的情动扭摆,而使衣袋里罗风的名片,恰巧掉了出来。
彼时的罗风,还毫不知情地、卖力摩挲着少年的小茎,可他撸了几下,秦零的身子却好似僵了,再无反应、一动不动。他诧异地抬起头来,对上了少年、冷若刀锋的视线。
“怎、怎么了”罗风虽是一头雾水,可他直觉地体会到一阵森寒。他觉得秦零在一瞬间,变成了一个他不认识的人——当然,他们也基本谈不上“认识”,可罗风就是觉得,那时的秦零,灵魂冷得,像破碎后、又勉强粘合起来的碎冰。
“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