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猜不透。因而他只好举起另一只手示意,自己绝不会再起染指小花妖的念头,梵罗这才勾动指尖,解了缚在他腕上的禁咒,让他的手得以恢复自由。
哥哥在魔界,是绝对强大的王者,是从小压在伽罗头顶的乌云。他不是没想过反抗,甚至每时每刻,他都想寻出梵罗的弱点,可却从未得法,始终感到压抑。
但哥哥与小花妖的暧昧,让伽罗本能地感知到一线机会,虽模糊难言究竟是什么,但他觉得小花妖,没准就是能探进梵罗内心、窥知他秘密的一根脆矛。
因而伽罗操弄小花妖的节奏,明显的放缓,却更加刚猛了。肉棒毫不留情地整根抽出,逼得小东西抬着白嫩的肉臀,急急扭动,找寻“师尊”的疼宠。伽罗刻意挺胯,让肉根高扬在自己身前,仿佛只为让梵罗看清,上头沾满了小花妖穴内、被他操出的蜜液。
他又双手叉腰,惩罚似的,拍打那两瓣欲求不满的肉屁股,惹得小东西又哇哇哭喊了几句“师尊别这样对我”。伽罗心中抒泄着爽快,仿佛那每一下,都是鞭打在哥哥的脸上,或者是心坎里。
呵,谁叫他借着魔能修为高,就可随意锁他呢?不让他碰,他就用肉棒狠狠地罚他的小徒弟。这样想着,肉棒再次强势入穴,又捣出一股黏湿的花液。
“啊!”小花妖惊呼一声。猝不及防被迫吞入凶物、而受惊急缩的小穴口,可怜兮兮地泌着甘美的花蜜,一如既往地,给予他深爱的“师尊”,无限的温柔。
巨木高枝之上,魔尊冷眼望着这一切,脸上的表情无波无澜,无阴无晴。唯有充满魔能之气的长发,如临风的流云一般飘逸,徐徐地缠绕在藤木之间,随着伽罗的嚣张挺刺,而时不时地波舞扰动,像是在替他主人的小徒弟,鸣不平。
伽罗狠干了小花妖一阵,累得腰酸背疼,抬看哥哥的容色,却依旧淡定得叫他不甘。他的心头,忽然起了一个恶劣的主意:哥哥当初只是说,要我替他操弄这朵小骚葩,诱其继续吐蜜,哺喂他的功体。条件则是,除了阳根之外,不准我以身体的任何其他部位,擅自碰触这花妖的身子。是了,禁止的是身体接触,但可他却没说,不准我碰那个东西
主意已定,伽罗说干就干!他抬手用力一抽,原本系在小花妖脑后的长巾,就那样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
那个撕裂他心肺的场景,小花妖一辈子都不会忘。原本以为,正站在他身后、以肉棒疼爱着自己的师尊,竟在他恢复光明的刹那,出现在了遥不可及、而又高不可攀的远处枝头。
师尊只如寻常,手中抬着一只、百花忘忧酒的酒壶,一缕酒汁挂在嘴角,将他的唇色润得鲜艳。九天明焰在师尊眉心跳动,那点闪动的火红,像是对自己无望痴恋的薄幸嘲讽。而他灌入喉中去的花蜜,竟然掺着的是是自己同别的男人交合,而为师尊一人吐出的爱液!
那欲液是小花妖全部的精华,是能叫他吐一次、就虚弱一整天的元灵损耗。可师尊却毫不在意,竟如隔岸观火一般,观看他被别的男人侵犯、糟蹋,将他的痛苦、喊叫,全当作了馀兴的下酒菜,品得津津有味,赏得理所当然!
那一瞬,小花妖只觉深入骨髓的恶寒,将他全身心的爱意封冻,而撕心裂肺的痛楚,在他的奇经八脉游走,那一刻,他想到的唯有不顾一切、绝望而决绝的毁灭。
“放开我!滚开——!”从来都温婉可人的小东西,忽如天崩地裂的一声吼,把肉茎还插在他穴内的伽罗,也给慑得一震。
下一刻,肉茎瞬间疲软,自动滑出了小东西的身体。在伽罗尚未来得及反应之际,小花妖就断然转身,朝着魔陵峰、断崖边狂奔而去,纵身一跃!
4.瞠目结舌的真相!目睹与师尊交合的下场
魔陵峰顶高千丈,碧落尸泉魂不归。
谁人若是从不慎,从魔陵峰顶坠下来,必将落入幽深无底的尸林血泉之中。尸骨被猩红滚烫的血浆,融成无面无首的血水。魂灵将化为永不超度的怨气,飘荡在蒸腾的血泉之上,加入枉死之人的诉怨哀歌,可就是再也分辨不出,刚死的究竟是哪一缕。如果运气好些,兴许会浮上白生生的骷髅骨,被终日徘徊于血泉边打捞的低等欲魔们,拣起做个装饰。
若非真是下了决心的寻死之人,否则是断然无勇气往下跳的。可此刻飞速下坠的小花妖,却真真是被绝望没了顶,再不留恋尘世般,紧阖着双目,颠簸在呼啸而过的气流里,满心只想一死了之。
可他的师尊,却偏不让他如愿。不管是生也好,死也罢,那个男人只稍动动手指,就将小可怜的喜怒哀乐,掌握在手心。
一株葳蕤的枝叶,毫无疑问受了魔尊灵力的摧动,从神木的枝干之上倏然抽出!细长的枝条急旋着翠叶,像是缀着一串碧玺的暴风铃,携着一股破空的劲风,向着小花袄下坠之处疯肆生长而去!
在小花妖反应过来之前,他细窄的腰肢,就被神木枝条给卷了。随着梵罗一抬二指,花枝携着小人儿逆风上行,接近云天之时又蓦地一松,把寻死未果的小可怜,归还到了魔尊的臂弯里。
“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