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不能让他乱喝酒了,闫穆心里暗暗想道,不然以这大少爷外强中干的身体,万一真中了招,恐怕都没命受的住。
男人一边想着,一边从周少纤细的后颈沿着弓起的单薄脊背慢慢摩挲到尾椎,大掌在微丰挺翘的臀间打转。
不用看也知道,周聿程前面的花穴早就湿得不成样了,只差最后一刺激就能直接高潮。
不过闫穆并不准备在车上就安慰他一直用得最频繁的那里。
周少爷这处后天开辟出来的花穴娇嫩得很,也敏感得很,稍稍刺激就溃不成军,偏又异常饥渴痴浪,一弄起劲头来,每次轻易不肯罢休。
闫穆还记得他们是在车上,虽然和前面隔开了,谁也保不准周少不管不顾浪叫起来的时候还能完全隔音。
再说回去的路程就那么长,总不能到家了还让司机守在车外等他们车震结束吧。
也就是欺负周少爷这会儿迷迷瞪瞪吃着他的那根东西不知道如何求他,闫穆自己做了主,拉下周少爷湿乎乎的纯棉内裤,直接上手后面的那只穴眼。
周聿程的后穴这段时间似乎都没有好好抚慰过,紧敛如一朵浅淡菊蕾,闫穆按揉了两下,才微微松软了些,露出一个小口。要知道,两人在山里饱暖思淫欲的日子里,每每情动,周少的后面都会一张一合地收缩不止,不用前戏就能承受大尺寸的进入。
断性爱断得久一点是不是会更有助于男人身体敏感度降低?
闫穆才闪过一个念头,下一秒,周少爷就用自己的身体反应实证地、有力地否决了闫二堪称过分的假想。
——才刚进入一个指节,就感受到男人的空虚饥渴了。
周聿程后面的这个洞不像前面花穴的淫水那么多,谷道更紧致更狭窄,做爱的时候也因此不像花穴具有天然的优势,需要的前戏总是更多一些,操起来完全是另一种极致的享受。
很难说闫穆更偏爱哪一个,但周聿程显然更忽略后穴。
不得不一个人自慰暂缓性瘾的时候,周少都是忍耐着心理上的自我厌恶,自然没多少耐心来做前戏,比起很容易就刺激到的骚浪花穴,没扩张好后穴受伤是件很麻烦的事。
所以回来后和闫穆保持冷淡的这段时间里,周少基本上没怎么弄过后面,旷得瘙痒难耐的时候,索性变本加厉地抠挖前面的花核花唇,直到手上不知轻重地生生累到昏睡过去,也就熬过一场了。
这么一来的结果就是,周少爷的后穴外表上干净紧闭如雏菊,实际里却内媚荡漾胜熟妇。
高热的甬道死死绞住闫穆伸进来的手指不放,肠肉软得像要融化了一样,轻轻一旋,就像按住了身体里的开关一下,黏稠的肠液不断涌渗出来。
闫穆食指中指并拢,模仿着性交的节奏在周少股间穴眼里快速抽送,不一会儿就听到男人体内粘腻的水声,一向出水不算夸张的后面竟然很快就湿滑淋漓,大半个雪白屁股淌得水亮起来。
无力跪伏在座位中的周聿程侧枕着闫穆的大腿,嘴里还含着男人的性器无意识地吮吸,蜷起的双腿压在身下,细得一折就断的腰软软塌着,屁股却不自觉地撅起,像一只粉白饱满的鲜桃,迎合着闫穆采摘。
闫穆手指一个抽送,周聿程就是低低一哼,指尖一搔一按,就哆嗦着直抖,弄得快了,鼻腔里溢出可怜的哭音,力道重了,就像呼吸不过来一样大口粗喘,偏偏嘴里还含着闫穆的阴茎,含含糊糊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里,震颤起来,上下两处就像被肏通了一样,过电似的快感在瘦削的身体里反复传导。
闫穆一个个观察着周聿程的反应,试探他喜欢的程度,终于摸清楚的时候,周聿程身下的车垫已经被他喷出来的汁水浇湿了。
周少苍白的脸上浮起两抹浓郁的血色,双眼失神。
被撑得酸胀的嘴巴终于含不住男人依旧坚挺的硕大,无力再动用唇舌继续吮舐,红肿的嘴唇在男人抽出来后仍合不上,无法吞咽的津液沿着嘴角滑落,把闫穆裆部的布料也弄湿了一片,加上被伺候得越见精神的性器,倒是恰恰好淫靡待续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