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装在温知星特制的粉色狗窝里。食盆里盛满了他恶趣味的猫粮,宠物特制饮用水的包装瓶,笼子外还摆着一盆铃兰。
狐狸毛团响了响晕之前发生的事,齐业从冰冷变为颤抖温热的唇,炙热的体温交叠,粘腻的体ye交换,甚至还有被一寸寸开拓胀满的感觉。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本就橘红色的狐狸毛团几乎红成一团霞云,颜凉恨不得将自己埋在棉纱布里自尽。她竟然和大师兄做了,和二师兄也做了,甚至还和他们一起做了。
肚子里现在还装满了两人的阳Jing,颜凉微微一动就会流出来。
“我还是死了算了”
喃喃自语时,温知星推门进来,隔着笼子伸进一根手指戳她的狐狸耳朵,“小凉儿醒了吗?”
颜凉动了动耳朵,不想说话。
“怎么了,病怏怏的样子。”温知星捏住她耳朵尖的那搓白毛,力道不轻不重,颜凉爽得甩了甩尾巴。他打开笼子门将颜凉举起来查看,动作温柔,出口的话却像刀子:“难道是我的元阳效果不够好,还是齐业太废物,没让你吃够?”
“别”
小狐狸艰难地挣扎了下,可白花花的浊ye顺着她的狐狸毛,从隆起的肚子往外流。
“啧。”
一直流到了温知星的袖子上,温知星皱眉,很是不快的模样。
颜凉觉得她还是死了算了。
“脏死了。”温知星扯出笼子里的棉纱布将颜凉的狐狸毛擦了擦,又擦干净手,严肃道:“待好,不许动。我有事和你说。”
小狐狸又被锁进笼子里。
温知星将外套脱在门边走了,却没有拿去洗,可能是要直接丢掉了。颜凉心虚地看着那一片污渍,还有地毯上的几滴,觉着二师兄很可能是去拿戒尺或者家法。
待会就要拎着一盆消毒ye进来浇她一身。刚刚温知星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很可能是一盆开水?
颜凉觉得,自己还是逃吧。赶紧逃。
心中默念了一遍之前乐正青给的心法,源源不断的阳气流入丹田,凝在妖丹。乐正青的修为竟是比齐业还高,可惜在与两人床上胡闹的时候流出去许多,浪费了不少。
温知星的元阳极多,效果极佳,就像对症良方,几乎只是几个瞬息便吸收完全。颜凉睁开眼,抖了抖更加光泽的狐狸毛,抬爪间妖力澎湃,那枚锁应声而下。
“二师兄,我就先走啦。不留在这里污染你的眼睛和屋子了。”
无用的男人体ye被颜凉全部挤了出来,她看向这间卧室的窗户,用脑袋顶开,嗖地一声跳了出去。
温知星出了房间很久,他又洗了个澡,换了身素净的道服。将头发理得整齐,拢好衣襟,推门而入。
“小凉儿,二师兄有话和你说。”
毕竟之前说过不喜欢她的话,不再郑重一些,颜凉肯定会以为他又在逗她。温知星俯身将那件脏了的外套拿起来,口袋里有一个Jing致的盒子,一枚缀了钻石的漂亮铃铛连着丝带项圈。
屋内,却是空荡荡,哪还有小狐狸的影子。只有混着三人的肮脏体ye。
“小凉儿?”
她竟然就这么跑了?温知星拿起空荡荡的笼子晃了晃,看向开着的窗口,眼神越加晦暗。
这盒子底下,还有他手写的信笺。在她沉睡时研墨,润笔,缓书。温知星将信笺摊开,因着急颜凉马上醒过来而匆匆印下的落款,朱砂晕染,并未风干。
“呵。”
温知星捡起那枚普通的锁,轻声道:“下次应给你换把更坚固的锁。”
正在地下奔跑的颜凉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她顶开井盖窜出去,心想回到家得好好洗个澡。被团团知道她不仅和带着男人的体味回家,还是通过下水道跑的,估计能抬起猫爪子把她的狐狸皮扒了。
万幸的是团团不在。颜凉欢天喜地地爬到二楼的大浴室,放满水和玫瑰花瓣,化作人形溅起大大的水花。
“大师兄真好啊。”按摩的水珠拍在身上,颜凉趴在浴缸边缘,指间一点,妖力将点缀用的香薰燃起。气味清雅,满目悠然,颜凉仿佛还闻到了铃兰花的味道。
大师兄是什么时候喜欢自己的呢?颜凉迷迷糊糊地想不通,不知不觉泡晕了。
一阵夜风吹过脸颊,颜凉惺忪睁眼,却被人捂住了视线。
一双白净如玉的手,纤冷得不像凡人,透着男子独有的力度。男子的长发落在脸颊,像是丝绸一般柔滑,微微发痒,颜凉哼了一声,而后他的唇瓣从她的双唇划过。
“你啊,不省心。”
就像是山涧秋水印月,盈盈幽幽,飘渺不及。
我?颜凉想问自己怎么了吗。
男子的声音像是叹息又像是嘲弄,勾在心尖叫颜凉的心都碎了,眼泪不自然地汇聚,他舔走了。
“要怎么罚你好呢?”
他似乎很苦恼。而后唇瓣顺着脸颊,沿着脖颈,一路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