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
温知星嗓音淡淡的,伸手抹去颜凉嘴角的ye体,“听不懂我说的?”
正捂着胸口,努力并拢双腿的颜凉恨不得当场去世。二师兄还不如把她那枚虚晃的妖丹取了呢!
“先刺激齐业的身体,让他的性器充血勃起,然后和他做爱。”温知星摘下眼睛,淡淡的笑意还有些讽刺,“记得你要高chao泄Yin才行。”
“我做不到!”
“那齐业就死了。”温知星笑了一声,“既然如此,穿衣服吧,出去给齐业买花圈骨灰盒,龛笼和守魂香。”
“呜呜呜呜呜。”
怎么可以那么残忍。颜凉只得在心中默念着对不起,轻轻地爬到齐业床上,还好这张单人病床不算小。为了方便她的动作,温知星将床尾放下,揭开被子。
只有左手背还扎着一根镇痛ye的针管,显然是等死状态。齐业裸露的躯体依旧结实有力,Jing壮的线条像是被反复捶打磨砺,颜凉颤颤巍巍地伸手伸手握住匐在黑丛中的欲根,小手刚覆上,立刻充血挺立。
“大师兄?”
颜凉被手中这尺寸惊人,灼得掌心生疼的东西吓到了。
“求生欲很强啊。”温知星走到颜凉身后,揉着她的脑袋催促,“快点,你和他都抓紧一些。”
脑袋被轻轻按着垂下,唇瓣吻上齐业的rou棒,颜凉羞得闭上眼睛不敢看。虽然齐业现在可能什么神智都没有,仅剩下了最基础的生理反应,可这样实在是太丢人了。
“唔?”
屁股突然被抬高了,颜凉含着硕大的蟒首不便扭头,两根手指便分开微肿的rou唇往xue内插入。
“二师兄?”
“小凉儿觉得,你有sao到仅仅舔舔齐业的那处就高chao吗?”
手指在体内缓缓地探,擦过每寸褶皱,偶尔蜷曲抠挖,在敏感的嫩rou处来回搔刮。一股春水带着之前乐正青射出的Jingye淌在温知星的手上,他眼神晦暗地抽出,随着落下的巴掌全部抹在颜凉的小屁股上。
白白嫩嫩的tun丘顿时显出五指印来,颜凉委屈得哭,却被他按着脑袋,将齐业的欲根吞得更深了。
直抵在咽喉处,青筋尽显,将口腔撑得满满当当,压着小舌难以挪动。颜凉费力地吞吐津ye,满嘴都是齐业的浓腥味,口中的rou棒偶尔跳动一下,显然兴致盎然。
“二师兄”
小嘴儿将rou棒全部吐出,颜凉伸着舌头舔弄顶端,委屈道:“大师兄好像快射了?”
“那么快?”温知星不知是高兴还是嘲弄,命令道:“那你呢?要高chao了么?”
“呜呜。”
颜凉摇脑袋。她才和乐正青做过那么多回,几乎小死,已经被润得食髓知味,哪里是舔舔rou棒就能自我高chao的?
“师兄你出去吧,我自己来?”
单手扶住齐业的rou棒,颜凉伸手探到自己的身下,shi淋淋一片的花xue还在吐Jing。可她的技巧太差,弄了两下反而是叫温知星看不下去。
“等你自渎到高chao,齐业早死了。”
拍着她的小屁股示意再撅起来一些,颜凉忽然感觉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抵在xue口,她吓得叫了一声,紧绷的身子被插入时两人同时发出吃痛的闷哼。
“怎么那么紧?刚刚那小子没和你做吗?还是小凉儿的身子就是这么干都干不开?”
颜凉脑中一片空白,张着嘴愣愣地应着有做,不是的。身后的温知星开始抽插,每一下都抵着她最娇弱的敏感点,颜凉只觉得大脑空白,大片大片的快感袭来,她唔嗯着想要更多一些,却问:“二师兄你你做什么”
温知星几乎被她气笑了。狠狠地顶上她体内的那处嫩rou,按下她因快感而抬高的脖颈,“好好舔。”
上下都被插满的感觉很奇怪,禁忌的快感伴随着抽插的水声被羞耻心不断扩大。身下的插弄极其卖力,带着身子前后耸动,颜凉不禁将口中的rou棒含得更深,破开咽喉的刹那,齐业的身子颤了颤。
“咳咳大师兄”
颜凉吐出rou棒,可身后的温知星忽然俯身,握住她的双ru用力揉捏,深刻的贯穿叫颜凉几乎泄身,但他很快就退了出去。
“坐上去。”
温知星的声音还是平平淡淡的,好像胯下那根沾满她爱ye的猩红rou柱并没有勃起一样,颜凉刚要爬起来,却被按着肩膀转了个身。
双腿大开地背对齐业,濡shi的粉嫩花xue将他的粗壮欲望一点点含入,上下颠倒,这次轮到温知星的rou棒送入口中。
“干嘛?”脑袋被温知星按着,头发被抓得有些疼,颜凉委屈地伸舌轻舔,扭动腰肢的同时用牙齿轻轻地刮过rou棒顶端的冠状沟,“二师兄坏蛋”
她才不是舔rou棒就能舔到高chao的sao狐狸呢!
“都硬了,忍着不射浪费,倒不如把元阳给你。”温知星闷哼一声,捏她的下巴,“小凉儿不开心?”
这番肥水不流外人田的理论叫颜凉很开心,甚至还有些感动。她不禁抬高了屁股,却被齐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