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相当难受。
齐业立刻退出小姑娘的口腔,看着她干呕咳嗽。她的眼神shi漉漉的,忐忑又期待,良久才小声问:“要我自己坐上来吗?”
性器勃起得并不完全,但硬度已经足够。齐业低头看了一眼她分腿而跪的腿间,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水光。
“可以么?”他问。
颜凉感觉到齐业的质疑,羞得恨不得立刻钻进地缝里去。可她现在是在帮大师兄的忙,怎么可以半路脱逃!
“可以,我会努力的。”
身下还不够shi润,颜凉伸手沾了些有他气味晕染的津ye,轻轻地覆上那将立未立的小rou粒。
“唔嗯”
察觉到齐业注视的目光,颜凉身下立刻吐出一小口爱ye。她竟然在大师兄面前自渎,而他还看的那么认真。属于齐业的目光,颜凉只觉口干舌燥,不禁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唇瓣。
当自己的手指插进体内时,颜凉紧盯着他那立起的rou棒,脑中想起那夜被他插入的感觉。炙热粗长,缓缓填满,用力撞击,水ye四溅。分明那么疼,可又爽又刺激。
“唔齐业”
颜凉加入第二根手指,似是故意,将自己的私处展示给他看。她的技巧糟糕,太过粗暴的频繁抽插翻出嫩粉的媚rou,扑哧扑哧的水花声连着她娇滴滴的呻yin。
水眸满是欲望和讨好,紧紧盯着他像是在膜拜,又不知餍足地看向他的下体,似是乞求。顶端已经挺立的小rou芽冲了血,被主人忽略在空气中不断颤抖。
一股又一股的爱ye被她的手指搅弄而出,溢在白皙的腿间,shi漉漉的yIn靡模样。
“这么饥渴?”
仿佛又闻到那股勾人的sao味,齐业俯下身,伸手轻轻一按她的Yin蒂。
“唔!啊啊嗯”
颜凉挺高了上半身,ru团儿暴露在空气中,脖子仰起,她颤抖着高chao了。快感来得汹涌剧烈,春水潺潺,一滩水渍晕在地砖上,整个下半身都是shi漉漉的。
齐业将沾了她水ye的手指抹在她的ru尖上,就像一粒可口的小樱桃,嫩粉色的,翘立可爱。小巧的粉色ru晕很是养眼。
“齐先生”
胸前一阵酥软,颜凉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伸向他的手。
狐狸Jing擅长勾人,也擅于沉溺,动情之快叫颜凉自己都害羞不已。
对上她那双似是委屈的眼,齐业的手忽然顿了,而后猛地收回。
“抱歉。”
响亮的一声,似是巴掌打在脸上,被打疼手的颜凉立刻哭了。她她竟然被齐业拒绝了!为什么呀!是自己不够好吗?可分明是他要自己像那晚一样帮她的!
分明连羞耻心都抛弃了,不惜自慰让自己shi润,却还是被大师兄嫌弃。
自己真的那么一文不值?想到之前在教门中,齐业总是冷冰冰训斥她修炼不认真,偶尔的叹气声,颜凉只觉得难受极了。她捂着浴袍就往外逃,却被抓住了手腕。
“抱歉,是我的问题。我没法放空自己,和你做爱。”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冷,那么沉稳,连气息都没有乱。颜凉透过水雾,看着齐业的手。
骨节分明,因常年握枪起了薄茧,透着青年的英朗与坚实。
一瞬间,颜凉的心都被握住了。她太过熟悉,不愿挣脱。过去十几年里,这双手抱过她,揍过她,抚过她的脸颊也抽过她的手心。教过她握剑,写符,掐诀,也为她缝过衣衫放过风筝,握着木筷把他自己的咸菜夹进她的碗里,将她偷养的小动物丢回山里,将她弄丢的发带藏在掌心交还。
他是她十几年来最亲近的人,亦兄亦师,是她九死一生活下来最想见的人,也是她变成妖怪后最不敢见的人。
小姑娘无声地哭着,饶是齐业的心都有些微疼。他以为是自己捏疼她了,松开手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
我叫颜凉啊。曾经被你抱在怀里的小萝卜头,你还取笑过这名字太随意,得多抱抱才能暖和起来。
“我叫胡黎。”颜凉撇过头,不敢看企业,紧抿着下唇,“齐先生随意叫吧。”
“小狐狸?”
齐业努力做出个笑容,试图安慰她,可她根本没看见。
看来是将这小姑娘吓到了。
可就这么放她走,齐业不甘心。他太需要修为,猎杀妖怪,为颜凉报仇。
“抱歉,我不是嫌弃你。”
齐业伸手给颜凉拢好浴袍,示意她跟着下楼。
楼下有一处龛位,立着一块牌,清雅的香格外郑重。颜凉不敢看那牌子上刻着的名字,却听齐业擦亮火柴,握着三支香合目静思,待到香灰落了才放下。
“并不是我对你有意见,只是我早已心有所属,这才排斥你。”
齐业又带着颜凉打开一扇门,里头的布置叫颜凉一瞬间恍惚。简单的小木床,一张连抽屉都没有的桌案,一盆铃兰花被照料得用心。
与她尚为人时的布置是一样的。就连被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