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就这么想为奴为妾。”
柳鱼爽的根本没听清刘峪的话,爽的乱叫唤,道:“嗯,贱奴喜欢给爷当奴当妾。”
刘峪猛地撤回手,坐在桌边以指敲桌沉思,柳鱼看刘峪面色不好,似有忧色,心下不解,不再发浪,狗爬到刘峪脚下,拿下巴去蹭他的膝盖。
刘峪被柳鱼的动作取悦,用手指挠柳鱼的下巴,开口道:“鱼儿,你记着,你是我刘峪唯一的妻子,永远记着。”
柳鱼听刘峪语气沉重,道:“鱼儿记得了。”又小心翼翼的开口,问:“相公,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鱼儿,你来找我那日,见我把一个人赶出院子,你还记得吗?”
“记得。”
“那是小王爷赵颀。”
“小王爷云儿在风月楼被欺负”
“对,是他。”
柳鱼吃了一惊道:“怪不得你赶他走,原来他这样坏。”
“他是双性人。”
“什么!”
不怪柳鱼吃惊,双性人生性yIn贱,被开苞后更是一日离不得鸡巴。地位低下,一般寻常人家生下双性人,便卖到大户人家,为奴为婢。大户人家拿他们做家ji,在庭筵上裸身招待客人;做nai娘,给少爷小姐喂nai;做尿壶,日日夜夜爬行在侧,咳嗽一声便张开嘴喝尿
“几年前,他家族内斗,他被贼人所害,在风月楼中了烈性春药,我以为他是新来的小倌,见他风saoyIn贱,很合我口味,便要了他。鸡巴刚一捅进去,他便哭叫着打我,我拔出一看,都是血,方觉不对。风月楼的双性人开苞前,都是要脱光上台,亮ru晒xue的,价高者得。我问他是谁,他疼劲过了,又开始发sao,也不答我,一味的求我Cao他。我想左不过是个欠鸡巴干的婊子,是猫还是狗都不打紧。待会不过多给点赏钱罢了。便拿自己的大鸡吧和房里的yIn器,好好治了治他的sao病。等他射了十来次,尿都射不出了,爽晕过去后,我拿银子把他的逼和屁眼塞得满满当当的,让他赚的盆满钵满的,就像那些脱光了在大厅台子上,竞拍初夜权的双性人一样体面。他逼和屁眼里的Jingye和尿都被挤了出来,糊了我一手、他一屁股。我本想让他起来舔干净,打了他十来个耳光,也没把他打醒,我怜他刚被开苞,便也不苛责他,由他去睡了。”
“爷心肠一向是最好的。”
“我睡了一觉醒来,见他没在床边跪候,去问gui公,gui公说楼里没来新哥儿。我想了想,银子都给他塞逼里了,也算是钱货两清,也不太在意。一月后,我在东市买吃食,被一仆人恭恭敬敬的请上马车,进了一处庄子,见了一个人。”
“是那小王爷吗?”
“sao逼一个,还小王爷呢,还天潢贵胄呢。”
“是小王爷那sao逼吗?”
“不错,他与风月楼那一晚截然相反。装扮端庄贵气,谈吐有仪,进退有度,绝口不提当日之事,我一度还以为他们是双生子呢?”刘峪似是想到好笑处,冷笑几声道:“谁知,原来是个会演戏的婊子。夜晚他央我留宿,说和我相见恨晚,想秉烛夜谈。我心里疑惑重重便留了下来。那贱婊子那是和我相见恨晚呀,他是和我的鸡巴相见恨晚。晚饭时他在酒中下药”
“啊~”柳鱼惊呼。
“不碍事,我一闻就知道是蒙汗药,我打猎时经常在陷阱处放掺了蒙汗药的rou药那些猛兽。”刘峪把鸡巴掏了出来安抚柳鱼,柳鱼一口叼住。刘峪柔声道:“慢慢吃,别呛着,没人和你抢。”
“我既有防备,便假装被药倒。天刚一擦黑,他便摸了进来。脱得光溜溜的钻进我的被窝,扒我的裤子,把我半软的鸡巴,掏出来就往他那直冒水的贱逼里塞”
“汪。”刘峪听黑贝叫声有异,站起来往外走,柳鱼含着鸡巴不丢口,跟着往外爬。
出门一看,原来是云哥儿被春药烧得难受,忍不住呻yin出声,黑贝以为有异,犬吠求救。刘峪摸了摸黑贝的头,对云哥儿道:“贱奴,这就受不住了?”
“贱奴受的住”
刘峪往云哥儿那边走去。
云哥儿看刘峪脚边跟着柳鱼,亦步亦趋的吃着大鸡巴,也不觉的他下贱,想哥哥真是好功夫,峪爷走的这般快,鸡巴竟一点都没有从嘴里掉出来。
柳鱼膝行的速度没有刘峪走路的速度快,整个口腔和喉咙时不时的被刘峪的大鸡吧撞到。柳鱼享受被刘峪主宰的感觉,觉得这样比平日里帮刘峪有节奏的深喉更让自己痴迷。
刘峪走到云哥儿面前,用力一推,云哥儿便如秋千一般乱晃,低头道:“鱼儿,荡秋千不荡?”
柳鱼以为相公也要绑吊自己,忙笑着道:“鱼儿最爱相公把鱼儿绑起来Cao了。”
云哥儿却听懂了何意,也不觉得心酸记恨,心想:“我的屁股最是软和,哥哥坐上面刚刚好,不会硌着。”
刘峪把云哥儿放下,重新捆绑,从腰部开始,交叉打结向上,让他上身做受力点,又让他四肢大张,往背后伸,分开绑紧。
柳鱼看着刘峪把云哥儿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