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全拿走,给我留着纪念哪,花花绿绿的内裤啊,胸罩啊,啥都有,尺码也差不多。"
"你少废话!快给我拿来。"我翻箱倒柜,终于找着了一件女式连体睡衣,下摆有点短。走到洗手间门前,居然发现门还是半掩着,她正探个头在等我给她送衣服哪。都在床上裸体相会过了,现在还怕我看啊!女人啊真是不可理喻的动物。
一会功夫,两个人都洗漱干净了,我便拽着她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顺便聊聊家常。
"你不会去告我吧?"我故意问道。
"我就要告你,没看出来,长得挺斯文,照样一肚子花花肠",她没好气地应道。
"那你要告我啥啊?"我手又摸到她那光滑的大腿上。
"告你…。告你…。"她又扭扭捏捏说不出口了,她似乎要推开我的咸猪手,但是我很坚持,她终于放弃了。
"还想不想再来一次啊?反正你要告,一次两次都没什么差别了。" "你这个流氓!就不怕天报应?"
"不怕不怕,我们弄一次,少个十天寿也值。""才十天寿啊,我看是一年寿。"
"不会吧?要不我们练练看?就算我能活个七十岁好了,咱们这几天,一天一次,练它个二十天,你再看看我五十岁的时候是不是见阎王爷去了?"
"你想得倒美,我今晚回去,以后不回来了"看她说话口气有点重,但她还是被我逗得有点笑意了。
"不跟你瞎扯了,我说点正经的。" "你这个人有啥正经的好说?" "你是不是一个人在深圳,朋友很少?"
"是啊,这又怎样?" "做保姆是不是就是六七百一个月?"这个行情我是很清楚的。
"是啊,不是因为家里条件不好,鬼才会来深圳" "是不是经常受雇主的气?是不是回回都做不长久?"我瞎蒙了一句。
"这…好象是这样啊,谁告诉你的啊?哎!我年纪有点大,做事不是特专心,老是忘这忘那,哎呀!我记得我做过一家,是帮人家带小孩,有一次小孩太淘气,才三岁啊!一个人跑到厨房玩,我偏偏正在阳台凉衣服…你也知道,深圳人老精老精的,那一家要我什么都做的…"她脸色有点阴沉了。"后来怎样?是不是小孩摔了?""哪儿啊,那小孩不知怎么弄的,拿了把菜刀要切苹果,结果把手给削了。"
"哦?后来怎样?"
"还能怎样?被大骂了一通,就轰出去了,当月的工钱也没给,六百块啊,第二天就可以拿的啊!"她开始叹气了,"我知道我干不了那些带小孩的细活,谁叫我不识几个字哪,就只能是搞搞卫生拖拖地,赚点小钱了。"
"要不你上我这里来做?"我直入主题。
"不来!赚钱多也不来。"她还是很坚决。
"我一个月开你一千二,包吃住,就是帮我做做饭搞搞卫生啥的,再说你也知道,象我这样一个老实人,要求不多。"
"去去,你真舍得花这么多钱啊?再说谁不知道你的鬼心思?"
"喂!朱姐,我是真心的啊,你不信,我写条款给你啊!第一,每月工钱一千二,第二,你可以单独住一间卧室,钥匙由你来配,第三嘛,我还要想想,不过这两条已经是重点了。"
"我又不识字,你骗我还不容易,再说你这个人太坏,怕你半夜撬了门来欺负我。" "唉!你想那么多干啥啊,我保证…。"
"你不用什么保证了,我要走了。"她一把推开我,就开始去收拾她的东西了。
"一起吃晚饭再走嘛。" "不吃不吃,谁知道你的饭里会放点啥。" "我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我说这话时已经有点心灰意冷了,一会功夫,见她已穿回她自己的衣服,拿好手袋,准备出门了,我急忙拽住她,掏出二百元塞在她的手心里。"哎哟,那要这么多?三十块就行了。"她急急地拒绝。"唉,不要太客气了,算是我的心意了。"怕是以后见不着她了,在这推让的功夫,我又揩了几把油水,她也没太意。几番折腾,她终于收下了,钱入她袋的时候,她眼神有些不同了。我突然觉得好象还有戏,连忙掏出自己的一张名片,递到她手上,"以后有什么事你可以找我啊,要是还想来我这里做就打这个电话好了。""鬼才会来!"她边说边研究我的名片。"你是姓王吧,后面这两个字是不是八蛋啊"她很认真地说。"谁说的,你在骂我哪?我叫王楚,记住了啊!"我反应过来了,但是不生气,假装捏了一把她。"这上面是我公司名称,你看看,很有名的IT公司哪!""去去,谁知道这爱踢公司是干啥的,听着好象是卖服装的吧,不跟你说了,我走了。"说话的功夫已经到门外了,我只好干笑着送她出了门。
一天二天过去了,没有她的消息,我胡思乱想。三天四天过去了,还是没有她的消息,我心烦意乱,打个电话到那家保姆公司,说是朱女士已经不在这边做了。我更是莫名的烦躁,上班也是无精打采,五天的工作日不知怎样熬过来的。最近公司不景气,上班事不多,就是上网打游戏,哎!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