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在看我的反应。
暗淡的月光透过窗子射了进来,我想我看到了妈妈眼中迫切的恳求和需要。
突然间我感到极度的恐惧和混乱,我逃命似的跑回卧室,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当我醒来时,发现妈妈站在我床前(这次穿着一件合身的浴袍)用手探我的额头。
「有点热,看来你烧得不轻呀,我看你今天最好别去学校了。」其实我很好,也没有发烧,但十*岁的少年吗,怎麽可能喜欢上学呢。如果妈妈同意我翘课,谁会傻到一定坚持要去呢?
她做了早餐给我的弟弟妹妹们都吃过後,像往常一样把他们统统赶去上学。
十分钟後,弟妹们都出门了,妈妈走了进来。
「你没病,起来吧,去洗个澡,我有话对你说。」她命令道,但语气很温和。
我溜进浴室,把水温调到合适的程度,然後开始了早上例行的打手枪。
正当我打得高兴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了,妈妈就站在门口。
--------------------------------------------------------------------------------
(二)
「我告诉过你要你洗澡,不是要你摆弄你那东西,是不是要我站在这里看你洗?」她生气道。
「不,不,不!妈妈,不要,请把门关上好吗?」我乞求道。
经妈妈这麽一打扰,我也没了兴趣,肉棒很快萎缩下来。
我匆匆忙忙洗完澡,正在用毛巾擦身子,门又开了,妈妈走进来。
「嗨,宝贝,让妈妈帮你。」妈妈说着,用一条又大又软的毛巾给我擦拭身体。
「我并不想打断你的好事,宝贝。」她说,「但我们得好好谈谈昨晚的事,我想那对我们俩都有好处,当然如果你刚才没有射出来的话。」擦乾身子後,妈妈手拉着我把我领到她的卧室,一起坐在床上,她仍然穿着刚才的浴袍。
「现在,我们先谈谈刚才浴室里发生的事,你每天要自慰多少次呢?不管怎麽说,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麽频繁射精的男孩。」「哦,妈妈!我没你说的那麽多吧!」她露齿一笑,说:「老实点,不要试图糊弄你的妈妈,想想是谁帮你洗衣服的。你的短裤总是粘满乾燥的精液,你的床单总是污渍斑斑,更不用说你妹妹和我的每件内裤都被你当成擦精布了。你的弟弟只有七岁和八岁大,不可能是他们,所以不是你是谁呢?说吧,到底多少次?」我低头看着地板,踟躇得说:「通常是五次,有时是七次。」妈妈眼睛一亮,喃喃道:「太棒了。」她抬起我的头,让我看着她。
「昨晚我看到你在盯着我看,你知道那时我在做什麽吗?」「不知道,妈妈。起初我想你是在捉什麽东西,不过你看起来很舒服。妈妈,对不起,我不该偷看你。」「你不是在偷看,孩子,是我让你看。我需要你看,这样我们才能谈下去。昨晚我真希望你进房间来,不过这样也好,现在我们都有话可说了,我们可以看清楚对方在做什麽,在和谁做。那时我在自慰,也就是你说的手淫。」「妈妈也这样做吗?」「当然了,宝贝。」她说,「当人们不能满足自己的性需要时就会这样。好了,现在我们到床上去。」她让我躺到床的中央,然後自己走到窗前,拉开窗帘,让早上的阳光照进卧室。
接着她从壁橱里拿出一条黑色布条,走到我身後,突然用布条将我的眼睛蒙上,再打个结。
「别担心,宝贝,马上会给你解开的,我只是想让你大吃一惊。」我正在琢磨妈妈话里的意思,就听到有东西滑落的声音,好像是一条蛇,然後床动了,是妈妈上床了,她挨着我旁边的枕头躺了下来。
「好了,我给你解开布条,不过你可别偷看喔,眼睛还要闭着。」她说:「你发誓不偷看。」「好的,妈妈,我发誓。」妈妈解开蒙着我眼睛的布条,任其落在我的脖子上,我谨遵诺言,紧闭双眼。
我又嗅到了妈妈身上淡淡的体香,昨晚打牌时我闻到的那种如兰似麝的幽香。
我的下体开始变硬,妈妈一定看到了,我很想知道她会有什麽反应。
「可以了,孩子,你睁开眼吧。」
上帝,妈妈真美!
刚才『嘶嘶』滑落的声音原来是浴袍滑落的在地的声音,此时呈现在我面前妈妈的胴体就像是上帝赐予的最完美的杰作,赤裸着,美得炫目。
自然而然地,我的目光首先集中在了妈妈那我从小就一直渴望攀登的双峰上。
自从我三岁以後,我就再也没有机会毫无阻隔地看到过它们。如今它们都大大方方地摆在了我面前,看起来仍是那麽的雪白、挺拔和丰满,尖尖的乳头如我记忆中一般是红色的,现在已经兴奋地硬挺起来。
我的目光飞快地从妈妈的阴户上掠过,不敢稍做停留。我知道我必须这样,因为我知道妈妈也许又想出了一种新的方法来戏弄我这菜鸟,很快我就会被赶回房间去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