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果然说到做到,当即俯首下来叼住了赵啸天被冷落的右边ru头,开始啧啧吮吸。
与先前人的猴急吸吮不同,他是极克制极优雅的,口内舌尖在绕着ru晕舔过三遍后,再轻轻搔弄着胀大的nai头,试探性地顶进中间那个小孔洞里。像是把这个可怜兮兮的小东西当作什么玉饷珍馐般,慢慢咂摸,细细品味:“早在洞中我就想这么干了果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美味。”
但是经历了狂风暴雨般的疼爱后,这点和风细雨怎么满足得了赵啸天?他只觉得如隔靴搔痒,根本解不了被挑起来的情欲。
于是他主动伸手,约莫是拽住了身上人的长发,发狠道:“你他妈没吃饭吗用力”
身上人动作一顿,显是没想到梦中的赵啸天也能如此霸道。
“如你所愿,啸天。”那人轻轻叹息一声,猛然加重了动作,细白的牙齿将口里的小rou粒叼起拉扯,手指还深陷进右rururou挤弄着,像是要把底下的nai水全部给榨出来。
这刺激实在太过,赵啸天几乎尖叫出声,挺着胸把nai汁喷出来,口里还含糊叫着:“呜呜呜——给你,都给你——”
这种平日难得一见的主动情态让身上的男人心神大震,胯下孽根开始蠢蠢欲动地磨蹭着赵啸天的大腿。“好啸天,我的好心肝儿,我简直都不知道该如何爱你好。”男人粗喘着,想要掰开身下滑腻的大腿,让自己的阳具滑进那阔别已久的桃源乡,“乖,把腿分开,娘子的nai水把为夫喂饱了,现在有力气干你了”
“嗯”赵啸天迷迷糊糊应了一声,放松肌rou,乖乖地顺势分开了大腿。
这乖觉模样又看得身上人鸡巴直跳,差点Jing关失守爆射出来。
床上两人正欲颠鸾倒凤,成就一番美事,屋内却又闯进了一位不速之客:“我看徐大人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嘛,大晚上的还有Jing神来行房。”
这又是谁?
赵啸天眼皮沉重得掀不开,本能地循着声音侧过脸去,动动嘴皮子像是要呼喊。
这副模样落在门口那人眼中就变了个调,以为赵啸天是在向他求救,当即不悦开口:“徐玄卿你给我下来,没看到天天说不要了吗?”
压在赵啸天身上的人丝毫不惧,更过分地将自己嵌进赵啸天双腿中,轻蔑道:“某些人不要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啸天激动得nai水一股儿一股儿冒的,恨不得求着我整治他呢。”
“你!”较远的人冷哼一声,这才注意到赵啸天不同往常的胸口:两瓣rurou比之前更加肿大,在微光下看起来滑溜溜、软绵绵的,诱人上手去揉弄;上面布满了咬痕吮痕,还有shi淋淋的nai渍晕开在ru晕附近,浊白的颜色十分yIn靡。
那人看着看着就失了声,随即安静的卧房内传出一声不大的口水吞咽声。
他像是突然回过神来,指着床上人冷声道:“徐玄卿你给我滚下来,这是我儿子的nai水,岂容你在这里糟践!”
“呵,你儿子?这里马上也会有我儿子,谁怕谁啊。”床上人不怒反笑,轻柔地抚弄着赵啸天平坦的肚子,回怼过去。
这两人一来一回的吵吵,把赵啸天烦躁得不行,脑子反而越来越清楚了。再加上夜风从大开的门里吹来,吹散了一室浓香,让他不多时就真正清醒,睁开了双眼。
一看,好家伙,徐玄卿正衣衫半解地坐在自己身上,照影就站在一旁虎视眈眈——胯下的衣摆被顶出了好大一个包。
傻子都明白现下是何种境况。
于是赵啸天冷冷开口:“大半夜的,你两在这里做什么?伤都痊愈了?”
话一出口,徐玄卿立马萎靡了身形,倒在赵啸天怀里,作弱柳扶风状:“啸天,我夜里被疼醒了,一直没睡着,就想过来看看你。”
照影也当机立断,温声道:“正是如此,我起来散步,不知不觉也转到你这里来了。”
赵啸天忆起方才睡梦中的种种,自己被翻来覆去地玩弄,就十分愤愤,一把把身上的徐玄卿掀了下去,吼道:“你两当我是三岁小儿吗?!都给我滚!”
徐玄卿急了,这好不容易得来的与心肝儿亲近的机会怎么能失掉,当即扑上赵啸天背部,哀戚出声:“啸天,方才我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你怎么能翻脸不认人?我这里还肿着呢,你可怜可怜我,帮我弄出来吧”边说边抓着赵啸天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去。
赵啸天手被那硬物烫得一哆嗦,脸红红道:“起开!自己去撸去!”想抽回手却抽不动。
“对,让他自个儿弄去。”照影在旁看热闹不嫌事大。但赵啸天挺着胸脯、被禁锢在徐玄卿怀里挣动的模样实在太过刺激,他也忍不住逼近前,堵住赵啸天出逃的路口,将自己硬涨的阳具正对赵啸天的脸:“宝贝儿,我们不要理徐玄卿了,你来跟我快活快活吧,我保证伺候得你比在隐龙岛时更加舒服。”
照影和徐玄卿在半空中交换了个颜色,俱明白了对方深意——
他们怎么可能和对方共享赵啸天,只不过是先合力把人制住,再彼此分个高下罢了。彩头就是赵啸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