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入港后按兵不动,由得楼飞卿捱受。他既知楼飞卿不至寻死觅活,再见他面目狰狞,只剩好笑好怜。他握住楼飞卿的阳物,像握一只蔫头蔫脑的小动物,轻柔套弄。与此同时俯下身,与楼飞卿唇齿相就,缓和接吻。
这场性事本是霸王硬上弓,合该血次呼啦寻死觅活的,楼飞卿起先也道:痛便痛吧,大丈夫能屈能伸,我权当自己挨了一刀!
不想刘易对枕边人素来温存,虽然才与楼飞卿初初相识,却如恩爱甚笃的眷侣。楼飞卿这样的骁悍少年被他像娇妻一样疼爱,反而大觉羞耻怪异,巴不得刘易速战速决给个痛快,莫搞这些有的没的花样,惹得他心烦意乱。
楼飞卿腹诽归腹诽,不一会功夫,又被亲得忘乎所以,痴痴逢迎,后边仍然胀痛不堪,终归慢慢适应,连带着被刘易火热手心裹着的阳物都重新Jing神起来。
刘易开始不急不缓地浅浅抽送,楼飞卿被这rou杵捣得倒抽冷气。他生怕自己再发出奇怪叫声,因此咬紧牙关死命屏息,两颊鼓如河豚,眼睛瞪似铜铃,实在滑稽。
刘易也怕自己多看他一眼会笑软,赶紧低下头,顺着楼飞卿的脖颈点滴亲吻,辗转到胸口,刚将凸起的ru头含进嘴里,就听楼飞卿哆哆嗦嗦地惨叫:“别别别别——!”
刘易抬头,见他瞬间泪流满面,惊问道:“还是痛么?”刘易在床上极善把握分寸,此时该是下位者动情当口,怎会哭得稀里哗啦?
“我也不造”楼飞卿茫还是口齿不清,只觉自己被无法言喻的悲伤席卷,茫然抽噎道:“就是难锅”
饶是刘易这样的老江湖,也从没遇见过如此多突发状况,终于忍不住,双手掩面,笑得微微发抖。
得亏刘易见多识广,方知这世上有种人ru首远较常人敏感,一碰便要诱发百般情绪,如善加调教,倒也能得趣。
楼飞卿从小恪守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光荣准则,最看不起哭哭啼啼的女儿家,这回自个哭得梨花带雨,本就极为羞耻愠怒,又见刘易遮遮掩掩地笑话自己,越发伤心欲绝。
他整张脸都皱成一团,大将军风范荡然无存,只剩一个幼稚少年,眼泪汪汪地乱发脾气,“你敢笑我!”
刘易把他紧紧抱住,亲吻他shi润的眼角,柔声道歉道:“我笑你,是我不好。”又道:”你身有特异,也由不得你啊,再说就算想哭,也是人之常情。”
楼飞卿被他一番顺毛,释然不少,瓮声瓮气道:“废话忒多,还做不做了?”
刘易见他这幅德行仍要逞强,不肯稍稍服软,无奈道:“做。”
这一番打断倒也并非坏事,楼飞卿分心不少,刘易再轻摆腰tun,楼飞卿已不复方才的怪相,到底仍是咬牙切齿的苦捱模样。
突然被顶到某处关窍,瘙痒快感让他头皮一麻,腰眼顿时酸麻,xuerou却不由紧绞住热硬rou根,一缩一缩地吞吃到紧深处,竟是天然一段sao浪,连刘易都被他吮得难耐蹙眉,吐息两合,守住Jing关后,才敢放开挞伐。
刘易那物上翘,每下都狠狠撞实花心。电光火石般的激爽没顶,楼飞卿骨软筋酥,Jing健窄tun却夹得更紧,他脑子一团浆糊地想:完了!这事太舒服了。
刘易飞快抽送不到百来下,楼飞卿便爽得魂飞魄散,小腹紧绷,阳物充血抽搐,已然蓄势待发。刘易也不料他去得那么快,用指甲堵住他的马眼。马眼本就柔嫩,被他这么稍微用力一摁,如被针扎,钻心痛痒,
楼飞卿焦躁扭动,怒道:“你做什么?”
刘易无情道:“Yin阳交接之术最重交而不泄,你若是泻Jing了,便是前功尽弃。”
刘易边说边东翻西找,可惜事从仓促,往日得心应手的小玩意不曾傍身。幸好北漠钟爱华丽装饰,无论男女都打耳洞,刘易取下一枚耳钉,熟练地将不甚尖锐的金钉揿进尿道口,直到只剩一枚鸽血红宝石露在外头。
这期间楼飞卿自是吓得不敢动弹一下,尿道口塞进异物,倒没有他想得那么痛,甚至有种尖锐的快感直导脊骨,不一会就满头大汗,急喘不止,阳物颤巍巍的翘立,较之方才竟更加肿硬。
楼飞卿在床上总把人往死里cao,徒事憨猛而已,无一点章法,了无趣味。刘易堪称风月场中的圣手,颠鸾倒凤,轻重缓急,曲尽其趣。
他先前一顿猛攻已将楼飞卿cao得服帖,现下从容调弄,繁多花样一一使出,更让楼飞卿欲仙欲死,两眼水汽朦胧,粗喘断续,不时从喉咙里被顶撞出娇气呻yin,“嗯嗯慢一点”
刘易低笑,当真轻推慢送,尝过rou荤的saoxue又馋起来,xuerou贪婪缠着他,被刘易凸起gui棱和经络刮搔得更加心痒,竟从xue心里shi黏黏地流出yIn水。
“这就吐YinJing了?”刘易感叹道:“你也算得上天赋异禀了。”
“你把我cao坏了!”楼飞卿害怕哭道。试问哪个大好男儿屁眼会出水啊!
刘易轻喘道:“你这水rou窝子之前无人问津,倒是暴殄天物。”rouxue原先极为紧窒,出了yIn水后滑腻不少,刘易进退更为从容,水声绵绵,舒爽得楼飞卿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