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霸道了。”纪雁时并不赞同。
“没办法,妹妹这么多人喜欢,哥哥也要看紧一点儿。”
“……”纪雁时这次彻底无话可说,反正她的哥哥总是能将歪理说成正理,她一点儿都拿他没办法。
但是也有点儿想亲他的耳朵怎么办?看起来有点儿诱人啊。
纪雁时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她总是想亲近白子湛,明明两个人都已经靠得很近了,近在咫尺的距离,可她偏偏还是想和他靠更近更近。
纪雁时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有些可耻,不敢再盯着他的耳朵了,不然真不知道自己待会儿会做出一些什么事情。
她全身都放松下来,趴在他的背上,真的觉得累了,闭上了眼睛渐渐睡了过去。
白子湛听着她逐渐均匀的呼吸,侧头看到她微卷的睫毛,松了一口气,雁雁,赶紧好起来吧。
……
纪雁时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被白子湛的背上,已经是傍晚了,他们走在路上,她迷迷糊糊地辨认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反应过来,“哥哥,这里是我们家外面的那条路?”
“嗯。是,”白子湛回头看她一眼,“醒了?有没有觉得好一点儿?”
“好很多了。”纪雁时想也不想便说道。
“雁雁,你现在学坏了哦,都会对哥哥撒谎了。”白子湛突然道。
“……我哪里有撒谎啊。”纪雁时不服。
“没有吗?你高烧40°C,医生都怪你胡闹,打了几个吊瓶还没退烧,哪能感到好啊。”白子湛的语气不掩责备。
“……那你又问我?”这不是分明给坑她踩吗?
“不给你一点儿教训你总不知道自己错的,不让你长长记性那怎么行?”白子湛振振有词地说道。
“……”
“哥哥,你为什么不坐车回家?走了很久吧?”歇了一会儿纪雁时又说道。
“坐到外面司机不想开进来,我就背你回来了。”
“好吧……阿嗤——”她说着又打了个喷嚏,身上也感到有些凉。
今天的温度的确是有些低了,她明显感受到了。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自己的裤子好像shishi的,再计算一下日子好像……生理期真的来了。
纪雁时一想到自己现在可能生理期到了,立即紧张起来,想要伸手摸一摸自己的屁股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是这么一回事,然而不等她有所动作,白子湛便说道:“雁雁,你……的‘好朋友’是不是来了?”
“……”纪雁时听到他这样一说,心中瞬间有不好的预感,“哥哥,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的裤子好像shi了。”白子湛尽量让自己的嗓音听起来镇定点,即使他有可能摸了一手的姨妈血……
“那……那你先放我下来吧。”纪雁时这次是真的急了,一句话讲了几遍都讲不利索,说完之后已经哭了。
羞的。
“放什么,还有几步路就到了,你就趴着别动,我直接背你回家。”
“可是……可是……”纪雁时说了两遍都说不出来,现在简直是她人生之中最尴尬的时刻没有之一。
“可是什么?”白子湛只能和她聊天,尽量放松她的神经。
“可是你的手都要被我弄脏啊!”纪雁时咬了咬牙还是说了出来。
“手脏了回去洗干净就好了。”白子湛还以为是怎么回事,笑着对她说道。
“……”她发现她拗不过他了,只能咬住唇角不说话了。
好不容易到了家,家里没有人,她松了一口气,想从白子湛的背上下来,然而白子湛直接将她送回了房间,才将她放下地。
怕自己背她背了太久脚软,又专门扶着她缓了好一会儿才让她进洗手间。
“哥哥,我自己就可以了。”纪雁时下地之后压根不敢看他,一直低着头,然而低头也是尴尬,眼角余光看到他红了的掌心……简直就是拿她的命啊!
“我先回房间,你赶紧去忙,有事叫我。”白子湛知道她不自在,也没有和她开玩笑了,直接转身离开,也没有看她。
纪雁时这才松了一口气,也顾不得什么,直接拿了干净的衣物去了洗手间,但是她却是倒霉催地发现自己的柜子里只剩护垫,别的都用完了……
天啊!简直是天亡我也啊!
纪雁时坐在厕所上已经是不知道该怎样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打了药物的缘故,她这次的量比平时多了很多,垫再多的护垫还没出家门都要漏出来了,但是她也不能一直都坐在这里啊……
白子湛回到房间洗手,他的双手都沾满了血,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还是温热的。他看着自己斑驳的掌心,看了好一会儿才打开水龙头开始一点点冲洗干净。
刚刚的那一刻。
大概。
是他离她最近的一刻吧。
女生都是过于脆弱的生物啊。
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