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彻从睡梦中惊醒,一身汗水。
他胸膛剧烈起伏,眼角chaoshi,仿佛还沉浸在梦中。
在梦中,他被顾九麟一次又一次的贯穿,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感觉在梦中也如此的清晰。
身下一片黏腻,梦中被cao弄,现实中的身体也射出Jing水。
“该死”殷彻哆嗦着嘴唇,被气得不行。
一阵脚步声响起,帘外太监的声音响起:“太子殿下,您醒了。”
殷彻小心翼翼地坐起来,他屁眼还疼着,nai子上也是青青紫紫一片。偏偏他不敢声张,只让最信任的太监偷偷找了些药膏擦在里面。
那药膏又滑又腻,殷彻还得撅着屁股自己擦,擦完之后屁股全是药膏融化的水,像流出来的yIn水一样,让殷彻生气。
殷彻虽说并不是海量,但平日喝酒也没有醉成这样,怪只怪昨日晚上,两人带的烈酒,全都混着喝,三两杯下肚就晕头转向。
这殷家的酒量又一脉相承,殷彻酒量不行,殷晗也不行,导致后来,他们兄弟二人居然合伙逼迫顾九麟
想到此处,殷彻脸上又露出一抹对殷晗的恨意。
他只当昨日之事与顾九麟无关,猜想是殷晗耍手段,欲与驸马结盟。
只是殷彻实在是没想到,他为了拉拢驸马一党,竟然不惜自荐枕席,亲自勾引顾九麟。
实在是不要脸!
越想越气,殷彻睡不着了,他掀开床幔,看向外面。
天色已经微微放亮。
“几更天了?”
太监回道:“快五更天了。”
既然睡不着,殷彻干脆就不睡了,他在宫女的伺候下梳洗,等到宫女想替他更衣时,却被殷彻一反常态的拒绝。
他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自然是不能被他人看见。
于是这个生下来饭开张口衣来伸手从来没有自己动过手的太子殿下,第一次磕磕绊绊地将太子朝服穿好。
小厨房送了些点心,殷彻就着茶吃了几块,便带着随侍太监往金銮殿走去。
差不多该上朝了。
等到了金銮殿旁边的偏厅时,殷彻发现大皇子已经坐在里面了。
他忍不住用眼神扫了一眼对方的屁股,顿时感觉到大皇子脸色一黑。
殷彻心里冷笑一声,脸上依旧是一贯的稳重,他像问安一般关切着对方的身体:“皇兄身体真好,这么早便前来上朝。”
殷晗脸上的笑险些挂不住:“彼此彼此。”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殷彻恨他拉自己下水,还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样。殷晗恨他明明主动勾引驸马,事后还对自己发起嘲讽。
这两人对彼此怀着深深的误会,却又要装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
殷彻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忍不住偷偷揉了揉腰,这才听见带刀侍卫将金銮殿的大门打开的声音,他连忙站起来,大步往金銮殿走去。
殷晗脸色Yin晴不定,最终也跟在了后面。
殷彻打定主意,今日早朝,一定要对顾九麟发难,借此报复他被睡的耻辱!
但令人意外的是,顾九麟并没有来上朝,并且此后一连几天,殷彻都没有在朝堂之上见过顾九麟。
殷彻对此又是不屑,又是傲气。
不屑的是,顾九麟果然是烂泥扶不上墙,刚当上驸马,就这么懈怠,连朝都不上,只知道在家里跟公主玩乐。傲气的是,就算那日是自己跟大皇子不对,逼迫驸马,但是对方却一点都不敢声张,甚至害怕他们而不敢前来上朝。
几天之后,殷彻派出去的人将驸马不上朝的原因回报给殷彻,气的殷彻一个倒仰,差点火冒三丈。
气血虚弱,所以病倒了???
他晚上挨Cao,屁眼都肿了,浑身疼,都瘸着腿天天去上朝,他倒好,一个晚上就躺在地上等着他跟大皇子两个人坐在他鸡巴上自己使劲,反倒说自己气血虚弱?
殷彻气的额头青筋乱跳,不待他回过神,又听见派出去守在顾府门口的手下汇报,说是亲眼看见大皇子带人前往,又带着礼物从顾府出来。
此话一出,殷彻顿时顾不上生气:“难道顾家真的与殷晗联盟?”
手下迟疑了一下才道:“属下看着不像,那大皇子出门的时候,脸上带着怒气。”
“奇怪。”殷彻百思不得其解。
思忖片刻,殷彻才开口道:“这事应当没有表面那么简单。小和子。”
门外一位面皮白净的瘦弱太监走了进来:“奴才在,太子有何吩咐?”
“去太医院,让太医开几份补气茸参丸,装好了随孤一起去驸马的府上。”
那太监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奴才这就去办。”
天色尚早,这个时候过去,即便是在顾府用过晚膳,也能赶在宫禁之前回宫。
不敢像上次一般只身前往,这次殷彻足足点了六位太监,四位侍卫,两位宫女,加上他,一行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