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嫣醒来时车子正慢慢停靠在一栋Yin森恐怖的孤儿院,她来不及冲着前面面容苍白的女人尖叫,车门火速被拉开,属于男人有力的,劈头盖脸的拳头将她的头重重的打到在车座上。
她身子像是弹力绳被拉断了般倒向车的一般,又被人扯住了头顶的发。
周围的光影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桃嫣嘴里呛出一口血水,只觉得整个车厢里的环境变得异常混沌,脑子“嗡嗡”只响,只留下前排女人脸上狰狞的伤疤和鲜血直流的画面频闪在她眼前,她捂着嘴巴慢慢闭上眼睛,只觉得头晕目眩头颅像是让人用电锯刨开一样剧痛。
很快,假扮男人的司机指挥着两个壮汉将她架进了孤儿院的大门,迎接她的人不少。
门口矗立着两排穿着白色长裙的少女,粗略的数来有近30名。她们身材均匀,脸庞青春靓丽,手里纷纷举着银色的烛台,散发着幽幽的光芒,一张张充满胶原蛋白的面孔却毫无表情的瞪着眼前的一切。
仿佛迟暮的老人。
桃嫣被这熟悉的环境吓得魂飞魄散,想要张口呼救,可是这些女人全然没有任何反应,犹如雕塑一般只有一双眼珠子随着她的挣扎上下左右的转动。
面前的通道慢慢被让了出来,大厅的中央赫然一只铸铁的十字架,少女们握着烛台很快将十字架包围起来,而桃嫣被身边的两个男人架了上去。
左右铁链声响起,她已然被锁在了身后冰冷的十字架上。
一切诡异的犹豫一场邪教朝圣,而要被祭祀的人也只能是她了。
桃嫣眸光死死盯着面前脸上带有伤疤的中年女人,女人被两个男人唤做丽莎嬷嬷,此刻挥退了两名安保人员,也淡淡的回望着她。
四目相对,她眼里是几分清冽的无情,而桃嫣则是几分疑惑的研判。
几乎瞬间一分高下。
很快,丽莎嬷嬷皮笑rou不笑的执起身边少女递过来的黑色戒尺,慢慢走上前来,从齿间吐出几个冷酷的字:“欢迎回家,我的女儿,桃嫣。”
说着,她毫不留情的挥动右臂,手中看似轻薄的生铁戒尺却在她的挥动下生出无尽的爆发力,赫然抽在她的左脸上,当即发出一声皮rou的闷响。
桃嫣面上一痛,已然被抽出了一道淤血的痕迹,她微微眯着双眸,紧盯着对面的女人哑声道:“我不是。”
丽莎嬷嬷点点头,一张笑脸与她面上狠毒的眼神丝毫不相配,可她还是笑着说:“哦,这不怪你,我的女儿,你脑子被英军动了一点小手术,把我们和这里都忘了。”
说着她挥动戒尺,在她左侧脸颊上又落下一尺,刚才淤血的皮rou被抽的皮开rou绽,鲜血顺着她的下颚流进了她的领子,对面的丽莎还在柔声细语的解释着:“但你手术前,已然多次让我失望,你背叛了国家也背叛了我。”
“随意处置自己的身体是错,违反上级下达的命令是错。”
“最重要的是,你作为德军的间谍,竟然爱上了英军刺杀的对象,被指派婚姻后仍然执迷不悟,竟然用身体诱惑德军为你行方便。”
“好在天主有眼,又让你回到了我身边。”
“坏女孩儿,理应得到一点惩罚。”
很快,疾风暴雨般的戒尺不停的变换着各种各样的角度,在她面上一下比一下凶狠的抽下来,桃嫣一开始还咬着牙齿不肯示弱,可是在她丽莎一声声宛如鬼魅的话语下,她忽然疯狂的摇着头。
头疼欲裂,心仿佛被碾成rou糜,什么德军的间谍,什么刺杀的对象。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不会是真的。
崩溃般的尖叫和“啪啪”的行刑声几乎将整个孤儿院穿透,在高大的中厅里左右回荡着。
二三十下后,桃嫣的牙齿几乎被戒尺的颤动力震得发麻脱落,嘴里的黏膜早就和脸上的皮rou一样血rou模糊,连吞咽一下口水都会被血水呛得咳嗦起来。更不要说尖叫和否定了,连眼睛都失去了光彩。
她像是苟延残喘的狼狈野狗,在众人面前被扒下所有尊严,最后一道戒尺落下后,丽莎嬷嬷终于满意的眯起了眼睛。
轻轻靠在她耳边用周围少女们听不到的声音道:“三十下,正好还你这一刀。”
桃嫣嘴唇烂成一片泥泞的花泥,血不知道什么时候溅上了她单薄的眉骨。
她抬眼在一片血色中望了一眼丽莎嬷嬷面上的刀疤,心间陡然颤抖起来,她是怎么样对着丽莎举起了刀,又是怎么样在婚礼的前夜被一群护士按在床榻上,面容猥琐的男医生不停得将她的腿掰的更甚,用分腿器将她的双腿扯开,而丽莎则捂着满面的血同样冷冷的一如这般眯着眼睛的看着她。
原来一切都错了。一切。
丽莎在她恍惚的眸光中捉到一点亮光,她嘴角笑意更甚,很快从兜里掏出一只银光闪闪的物件,先是卡在她的右耳上,摸了摸她的耳后已经被磨灭的疤痕,随后冷笑着对周围的少女们说,“你们的身体是国家的,你们的从出生起就要为国家牺牲,想要从计划逃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