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被人请到军车上的时候很平静,只是抱紧了熟睡的宝宝。徐敦生丢了那天他找遍了全城,直到一个小朋友偷偷告诉他看见老师被一个穿着军装的人抱走了。不用想都知道是易连恺,但他反倒松了一口气,好歹易连恺不会伤害他。想去易连恺那要人,却又觉得自己没什么立场。住在一起将近两年,徐敦生从来都把他当弟弟,他始终都没能走进徐敦生的心里。
他希望徐敦生幸福,即使这幸福不是他给的,这两年是他偷来的,总有一天要还。
他被人推到一间屋子里,随即退出去反锁了门,他环顾四周,屋子里黑漆漆的,只有一盏小灯,面前有个玻璃,反射出对面屋子的景象,那似乎是个审讯室,里面和普通的审讯室一样,一张桌子,一个椅子,一个被拷在椅子上的人。只是那人不仅手被拷在椅背上,脖子还被禁锢在一个银色的项圈里。
小何冲到镜子前,猛地拍着镜子,喊徐敦生的名字,可房间的隔音实在太好,徐敦生始终低着头,偶尔睫毛颤抖几下,昭示着他还活着。“易连恺,你他妈的出来!”小何拍着镜子大喊,“你凭什么这么对他!”
徐敦生昏昏沉沉的,只觉得渴极了,嗓子眼直冒烟。头顶上的灯照得他睁不开眼。易连恺走进来,从身后一把抓住项圈上的绳子,强迫他抬起头来,徐敦生呼吸不畅,缓了一会儿眼神才能聚焦。
小何和他对视了一会,猛地意识到,眼前这面玻璃是审讯专用的单面玻璃,徐敦生压根不知道他的存在,他忽然明白了易连恺要做什么。
易连恺从背后,连人带椅背搂进怀里,从上至下一颗颗解开徐敦生胸前的扣子,里面没有内衣,没了纽扣的束缚,两个ru球就活泼地跳出来,连同那串链子发出“丁里咣当”的声音。
虽然审讯室里面听不见监视室的声音,却有话筒记录着审讯室里每一点细微的声音。
小何看见易连恺凑到徐敦生耳边,把耳垂含进嘴里,徐敦生敏感得耸起肩膀,反而把肩上的脑袋夹得更紧,让那人把整个耳朵含进嘴里。
“今天有没有自己偷偷挤nai?”
“没有哈好涨。”
“乖。”
易连恺把椅子两边的手铐解开,“我想你自己玩给我看。”
徐敦生嗔怒地瞪了易连恺一眼,把腿搭在扶手上,露出一截细线来,衬衫上摆有些长,把下身的风光遮了大半。
小何只能看见玉一样的手指伸进下摆的Yin影里,不一会又伸出来,透明的ye体拉出一条yIn靡的银丝。
徐敦生拽着那根线往外拉,小东西折磨了他好几个小时,刚开始激烈地在xue里跳动,让他随随便便就射了两次,如今像是电量耗尽了,有一下没一下地跳动,却始终让他到不了那一点。
往外拽的时候不知道触碰到了什么开关,跳蛋突然猛烈地抖动起来,徐敦生手一滑,xuerou含着跳蛋又缩了回去。“呜”
“别不舍得啊。”易连恺顶顶胯,“你男人满足你。”
徐敦生咬着下唇,一鼓作气拽了出来,“啊啊啊啊”跳蛋滑出xue口的瞬间,一股白ye也飚了出来。“呜又射了。”
“乖,到桌子上去。”
徐敦生站起来的时候腿抖了一下,还是乖乖跪在了桌子上。钢制的桌子极冷,皮肤贴上去就冻得冰凉。易连恺站在桌前,扒开tun瓣就把自己推了进去。
小何对着俩人的侧面,毫无保留地看着那截性器一点点消失在xue口,他下身早就支起了帐篷,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的活春宫。
性器甫一进来,徐敦生就软了腰,屁股却仍是高高翘着。小xue对这根rou棒太熟悉了,软rou不要脸地贴上来。易连恺把两片tunrou捏得发红,下身却像马达似得不停进出。徐敦生把头埋自己臂弯里,像鸵鸟一样藏起被情欲燃烧的脸,可摇晃的性器直挺挺的,把一切暴露无遗。
小何盯着那两个沉甸甸的ru球,因为被迫在桌子上摩擦,坚硬的ru头上沁出了nai水,在身下汇成了一滩,实在是浪费,他想,甚至恨不得进去把那两个nai子嘬得空空如也。
易连恺用手指戳弄着xue口,那里温热而shi软,所有的褶皱都被撑开。他往屁股上狠狠拍了一掌,那块嫩rou顿时红肿起来,“放松,你想把你男人咬断?”
徐敦生呜咽一声,xue口随着瑟缩了一下。他分明感觉到易连恺还想往里面插进一根手指。“不要痛”
“你不是在外面找男人吗?看来是我满足不了你,那不如一起来啊,我先给你松一松,免得一会儿受伤。”
徐敦生吓了一跳,猛烈挣扎起来,可易连恺的手像钢铁一样把他按在那里。徐敦生吓哭了,大滴的泪水滚落下来,身体禁不住的颤抖。
易连恺只是想吓唬他一下,没想到小妈这么不经吓。“嘘没别人,只是姓何的罢了。你不想他进来吗?”
徐敦生拼命地摇头,他现在这幅被玩坏了的样子,怎么能让小何看见。
易连恺嘴上轻松,却难免想到在这两年里,徐敦生和别的男人朝夕相处,甚至做了他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