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布纳睡了一个美美的午觉,Jing神奕奕地踩在地板上。因为夜里总是要承受船员们的热情,清早时又要提供叫床,不对,叫起床服务,他规定了午睡时间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准叫醒他。
一拉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和“欲望之舟”号格格不入的纯白色笔挺军装,面对他兴味盎然的询问目光,温古斯表情不变,仍旧是冷峻得不近人情:“我想你了。”
轻嗤了一声,艾布纳凑到他耳边声音轻的仿佛漂浮在空气里的羽毛:“是想我,还是想我的鞭子了?”温古斯就像被羽毛压落的尘埃,眼神骤然暗下来,抓紧了手里的军帽,声音暗哑道:“都想。”艾布纳哼笑一声,将男人迎进门。
“脱衣服吧。”艾布纳随意地抬了抬脚,兴致勃勃地看着冷面的军官一言不发地解开衣扣,海军纯白的军服跌落在海盗船的地板上,白色的皮鞋被随意地踢开,东倒西歪地落在一旁。
这位海军中校身材偏瘦偏白,但每一块肌rou都结实有力,胯下的阳具笔直粗长,四周光滑一片——这还是上次艾布纳亲手帮他剃掉的。然而温古斯身上还有一处格外引人注目,那就是两颗褐色ru头上各串着的银环,这样暧昧的装饰出现在一位以严肃冷酷着称的中校身上,既让人愕然又忍不住探寻更多,扒开他紧绷的表情背后是怎么样的yIn乱。
艾布纳抱胸绕着眼前的裸体走了一圈,走到温古斯背后时忽然一脚踏在他膝弯上:“跪下。”温古斯顺着他的力道毫不反抗地跪在了地上,主动将两只手背到了身后。
从床底拖出一个箱子,艾布纳从种类繁多的yIn具中挑出了一根鞭子别在身后,又拿出一副银白色的手铐。这手铐还是温古斯带来的,用来锁他自己正好不过。
拷好手铐,艾布纳绕到温古斯面前,一眼就看到他腿间高高翘起的性器,顿时惊奇道:“硬了?只是被手铐拷上你就硬了?”他抬起脚上的厚底黑色皮靴,用靴尖在笔挺的柱身上点了点,突然踩着整根Yinjing向下压,靴底凹凸不平的花纹挤压着硬挺的柱身,敏感的rou冠。温古斯脸颊chao红,呼吸急促,眼睛里都是渴求:“因为我喜欢被束缚,求您,求您狠狠鞭打我吧!”
脚掌收回以后,被踩弯的rou棒立刻弹了起来,甩出一条银丝,顺着主人的兴奋狂热从马眼里渗出yInye。
艾布纳怀疑自己第一鞭子下去中校就得射,等鞭一顿下来岂不是都射无可射了。于是又找出了两个由金链连接的环扣,一个扣在rou棒根部,一个扣在rou冠下方,中间相连的金色链条细微地颤动着,给rou棒带来了瘙痒难耐。
看到温古斯脸上红晕更深,艾布纳毫无征兆一鞭子甩下去,正落在串着银环的ru珠上,留下一条鲜红的鞭痕。然后就是一连串疾风骤雨的鞭打,锁骨,ru头,胸部,小腹上接连落下鲜红的印子,“你就这么贱吗?用脚踩你能兴奋,给你上链子还要兴奋,你审讯犯人的时候是不是恨不得那些鞭子都落在你身上?”
他越鞭打,温古斯越兴奋,挺着胸膛迎向落下来的鞭子,“对,对,我想让我的下属鞭打我,羞辱我!哈啊,好爽”胯下的阳具也跟着勃勃跳动,奈何被锁住只能艰难地吐出透明的yInye。
艾布纳收起鞭子时,温古斯上半身都是纵横交错的鞭痕,红艳艳地烙在苍白的皮rou上,有一种凌虐的美感。他的眼睛里有shi润的水汽,闪烁的却是迷恋的光芒。
捏着对折的鞭子蹲下来,艾布纳拿特制的鞭身在性器露出的部分上磨蹭,“痒吗?”
“痒,好痒,求您帮我止痒。”温古斯目光诚恳,像是在请求爱人原谅自己一个微不足道的错误,“请用您手里的鞭子,狠狠地鞭打我吧,打坏了也没关系。”
“打坏了?”艾布纳漫不经心地笑着,随手一甩,鞭稍刮过挺立的柱身,他控制了力道,但是对敏感脆弱的性器来说,犹如被烧红的烙铁灼烫,剧烈地弹动起来,又是接连几鞭落下,温古斯跪着的大腿不停地颤抖,几乎支撑不住身体,额头布满了细小的汗珠,喉咙发出里不知是痛呼还是享受的呼噜声,只有胯下红肿一圈的阳具竟然还兴奋地挺立着。艾布纳扔掉鞭子,随手摸了一把眼前汗shi的腹肌,“打坏了我怎么用。”
他站起身,一件件脱下衣服,甩掉长靴,跨坐在温古斯大腿上,低头吮住一小片皮肤舔弄,双手在布满火辣辣鞭痕的上身游走,感受到手掌下劲瘦的身体微微颤抖,忽然勾住一个银环用力向外拉扯,ru头立刻被拉得细长变形,从头顶传来一声闷哼,“这两个ru环很适合你嘛,有没有被你的属下,上司或者犯人发现?”
“您送的礼物当然是合适的。没有,当然没有,只有您可以看见,玩弄我的一切,我的主人。”温古斯发出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暗哑,他控制不住地用下巴轻缓地磨蹭埋在自己脖颈上的发茬,视线里能看见一对浑圆挺翘的双tun,眼神里都是痴迷,身体和胸前传来的刺痛反而让他更加情欲高涨。
艾布纳直起身,双手撑着温古斯的胸口,银环硬硬地硌着他的手。他抬起自己的腰,熟门熟路地找到rou棒的位置,却又不紧不慢地用shi乎乎的rouxue边缘吮住rou棒的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