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乖乖的气自已的:“被你这么一说也是嘎,只是你把自已的热脸都贴上去了,人家还只给你冷屁股,我能有什么办法啊。”
肖一盯着林镜男的背影突然发觉这哥们儿的嘴怎么说的话这么让人憋屈。
周六这日早晨,肖一醒得特别早,估计是人心事多了,磕睡也就没那么多了,他在地铺上翻了个身,正巧看到京凌脸朝他这儿睡着,还睡得特别香,一时便想起京凌喝醉的那晚,他曾用双手捧着那张瓷白的脸细细的打量了又打量。
淡淡的眉峰,细长的眼,高高的鼻尖,红红的唇,每每在看到这个人最没防备的时候,总想上去亲上一亲:“OH!麦嘎!”肖一苦恼于在这样一个清晨,这副场景对于一个正常的男青年来说显得有些……啊,得去下洗手间,对不起我亲爱的京凌哥。
然后,时间过去十五分钟。
肖一清爽的推开卧房的门,鬼鬼祟祟着正要躺回去,突然听到从客厅那边传来奇怪的声响,在这静谧的清晨听来尤为的响,好像是有人进来了。
继而,喀嚓一声,好像是门被人打开然后给轻手轻脚的合上。肖一不能淡定了,这这这是要入室抢劫的节奏嘛?他转头看向床上的京凌,他似乎也被外面那不太大的声音所惊扰,只见其呜呜了两声,特不满意的紧着眉毛,然后把整个脑袋全缩到了被子里。
肖一下巴要掉地上了,虽然他觉得京凌哥这副模样很可爱,但现下情况不容他多想,他捞了京凌床头柜上一半瓶头天晚上喝剩下的半瓶红酒捏在手心,慢慢摸出房门,然后,然后就见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在厨房里轻手轻脚的忙活开来。
像也是有所觉似的,老妇人转头望来,两个人都吃惊了。
“阿姨?”原来是上次见过一面的京凌的母亲,肖一率先把手里的半瓶红酒放在饭桌上,见着上面有一个保温煲,看向厨房道:“我还以为有小偷进来了,给我惊的,没吓着您吧?”
京凌母亲为难的点点头:“一回头发现有个大个子不声不响的立在那,确实也吓人。”
肖一忙跟对方道歉,所幸,京凌母亲为人很和蔼,并不生气,只是她很疑惑的看着肖一问:“你是肖,肖……”
“肖一。”
“哦,对对,肖一同学,你怎么?京凌呢?”京凌母亲看向儿子的卧房。
不知道为嘛,肖一看到老人疑惑的看向卧房的视线一时觉得面皮有点儿发热,吱吱唔唔半天:“我,我父母去国外了,所在在哥,京凌哥这儿借宿几天。”
京凌母亲了解的点点头,又问了遍:“那京凌呢?”
“呃,还在睡觉。”
京凌的母亲听到这个答案显得有些吃惊,很显见的,她来的时候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现在两个人都在家里,那肯定两人都睡的卧房,其实老人家并没有其他什么不洁的思想,她只是觉得诧异,这是后来她才同肖一讲的:“京凌在十岁以后就几乎不与人同住在一个房间里了,以前不论是他表弟还是远房的亲戚,今天知道你和他睡在一个房间,我还挺惊讶的。”
肖一紧忙撇白:“我们分开睡的。”
对于京凌母亲来说:“那都不重要。”
“哈”肖一呆呆的答。
然后一个早晨,肖一都同京凌的母亲在厨房里为同一个人做着喷香的早餐。
“阿姨您一般多久过来给哥送一次早饭?”
“隔一两个星期吧,觉得他一个人在外面肯定吃的不好。”
“那您多早就得起床啊,六点多吧,得坐一个小时公交吧?”
老人家看着这个健谈的小伙子微笑着点点头,然后用勺子舀出一碗汤给肖一:“你尝尝看味道合适不?”
肖一很恭敬的伸手接过老人手里的碗小心的尝了口后,眼光放亮的对老人家伸手比了个大拇指:“味道很正宗。”
看小孩儿这么喜欢,老人显得很高兴,因此话也便多了起来:“京凌十多岁就在外边儿一个人住了,学习成绩好,很懂事也像你一样听话”老人家说到这里慈爱的看了肖一一眼。
“十多岁?那时候还是小孩子啊。”
老人眼圈微红着点了点头“他懂事得比较早,每到晚上我一想到我这个儿子总觉得亏欠他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
☆、回来
“阿姨,那京凌哥的爸爸呢?”
京凌母亲盛汤的手一抖,静默了好半晌说:“带着别人的老婆和儿子过日子去了。”
“诶?”
老人把一系列吃的端到桌面儿上,再把保温煲里的东西倒出来收拾收拾着就跟肖一说道:“那孩子马上就要起床了,等下你跟他都多喝点阿姨煨的鸡汤,特补,是乌骨鸡,记得吃啊?”
肖一见着拿了空的保温煲就要往外头走的老人起身特吃惊的问了句:“您要走呀?”
老人转过头解释说:“这几年可能和他相处的时间太少,他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