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墙下,简单看着手中的红色虞美人,似笑非笑。虞美人是比利时的国花,而在欧洲,这种花一直都被用来抚慰烈士的灵魂。
“那天,是你让查尔斯留下来的吧,谢谢你,我从未对你做过什么,可你却能如此帮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能和颜悦色的站在这里,对简单来说,芙罗拉远比她想象中的要坚强许多。
接着,芙罗拉又羡慕的说着,“也许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才可以和他那样说话,也只有你的要求他才会听吧???我是不是也可以请求你帮我劝劝他???让他早点和我结婚呢?”
“我并不会干涉你们之间的事情,只是???格拉夫家族的支持对他真的很重要,有了我们的保障凯撒家族才会有国家的依托。我已经28岁了,不过一段政治婚姻而已,我为他等的真的太久了。”即使出身贵族,芙罗拉在恳求别人的时候也展现出了她心里最无奈的苦涩。
许久,简单仍在沉默。他们门当户对,她也是真的深爱着尧墨,在利欲熏心的奢靡生活中,她能一直保持着本心为尧墨守身如玉,这份感情的重量是其他任何名媛所攀比不了的。
只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芙罗拉亦是如此。
“或许你应该送我一株牡丹,”简单捧着虞美人在鼻下轻嗅,“因为比起比利时,我更想回到华夏去。”
她微笑着拂过随风而舞的虞美人花瓣,“在华夏,虞美人有一个很忠贞的爱情故事,古时候,有一个美人在他的夫君就要灭国的时候,为了不成为他的绊脚石,主动自刎殉情。不过显然,这个花一点也不适合我,我只不过是他养的一只金丝雀而已,真的没有你形容的那么重要。”
情感的世界没有对与错,我们除了能决定自己的路,对于其他的,真的别无他法。只是在简单的心中,尧墨又处在什么样的位置呢?
书房中,尧墨看着在他面前泰然自若的简母一言不发。
微笑中的简母则是自顾自的回忆着简单小时候的事情,“我不知道在你的眼中单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但在我的眼中,她其实是一个很懦弱的孩子。她太容易就满足了,每天只要回家吃一顿好吃的什么烦恼都会烟消云散,以前她的爸爸会带她一个人出去偷偷吃顿糖醋排骨,她都可以高兴好几个礼拜。没有什么伤痛可以真的在她心里留下Yin影,所以她总是可以度过比她年龄更多的不幸与悲伤。也就是这样,她其实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坚强。”
“因为她简单,所以她快乐。她对生活的天真,都源自家人对她的骄纵。”简母对于现在已经离开她掌心呵护的简单,永远都有着说不完的自豪。
“也许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太自私,但我始终希望我的孩子可以在我能帮助到她的环境中保持本心快乐生活,我并不期望她变得有多么坚强,她可以放心去依赖,她也可以毫无顾虑的去耍小性子,可以收获很简单的幸福,也可以努力付出实现她想要的小满足。我只希望她可以在单纯的爱的环境中成长。豪门的爱我们高攀不起,权利与金钱会蒙蔽人的眼睛,而这两样东西,从来都不是我们这样的小门小户所追求的。”
自己在狱中的这四年,简单真正经历了什么她并不知道,但是,现在的她只想尽力的去弥补她,做一个母亲力所能及的一切,“如果你对她只是一时兴起,那我这个做母亲的愿意独自承担你的所有经济损失,不管是坐牢,还是一辈子都为你还债,我都郑重地恳求你放她离开,让她去过她想过的生活。如果你爱她,那就更应该尊重她的选择,就这样放了她吧,保留这份爱在心底,她永远都会是你最爱的样子,简单也会永远记住你的样子。不要等到激情消退物是人非的时候,最终的结果只会是两败俱伤。”
爱,这个定义,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解释,尧墨也只是一个初学者而已,但是,如果爱她就要放了她,那绝对是有悖他最基本的原则的。他可以给于她想要的一切,除了离开他。
夜晚,当简单坐在床上沉思的时候,突然被人告知住在庄园里的芙罗拉想要见她。
因为路程不远,所以简单缓慢的步行着,来到芙罗拉的房门前,正要敲门,未闭合的门缝内却传出了她说话的声音。
“记得12岁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拒绝任何人的触碰,冷若冰霜,让周围的人都很惧怕你。可是当我父亲的私生子欺负我的时候,你却是第一个挺身而出保护我的人,在那一刻我就知道,你和整个利欲的贵族都不一样。
即使你身边服务你的女人不断,但始终没有任何人可以在你的心里留下痕迹,可我不一样,我会为你带来更稳固的权利与荣誉。我知道你只会碰处女,我也只想把我的第一次献给你,我会为你生下凯撒家族的继承人,我的一生之中也只有你。”
“嘭!”那是衣物被扔落的声音,一丝不挂的芙罗拉敞开自己的双腿便跨坐在了尧墨身上,简单再也没有停留的理由,轻抬起笨重的脚步便缓慢离去了。
卧房中的尧墨,看着面前洁白的酮体心里却在想着其他的事情。他是凯撒家族的领袖,从继承凯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