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的简单的左肩膀处已经肿起了红包,腹部更是青红一片,床单早已被一片血红所取代,两人的身体上,干涸的血渍则为他们印上了各式各样的地图。
蓝翊思紧张的拨打电话,“吕管家,快带骨科医生过来!”随后坐在简单身旁小心翼翼的感受着她的鼻息,还好,他轻抚上她的脸颊试图唤醒她,“简单!简单!”
满面绯红的尧墨插在她的体内仍不愿远离去,‘简单?她的名字?呵呵,一点都不简单呢。’他奋力驰骋了一个通宵,可那饥饿的龙身仍是不知足的叫嚣着进去进去进去,连带着他的身体也根本停不下来。直到医生的到来,尧墨仍在律动着。
站在门口的医生也是彻底傻住了,他从没见过比眼前这个男人更好看的人了,可夸张的是这个如此美丽的男人却全裸着身体为他们现场免费展示激情真人秀,这是怎样的活色生香,不过十秒的时间,就让他的下身肿起了硬物。
“快治疗啊!”蓝翊思爆吼,医生震惊,立刻行动起来检查血床上的女人。
看着眼前还未成年的女子,这医生真的是已经惊讶到不再惊讶了,不做停留,立刻为她正骨接上了左胳膊,迅速包扎固定,“腹部两根肋骨断裂,需要做胸腔固定,这淤青的位置不知是肝还是胃,需要拍片后才知道。”医生不敢看尧墨,只得对身边的蓝翊思说着。
蓝翊思握拳,“你还不停下!”他已经忍尧墨很久了,当他昨天晚上看见地上的血迹时,他就应该立刻上来找她的,可是他不能,他不能破坏救赎简单的唯一机会,他认为尧墨是真的喜欢简单的,必会把握分寸像他一样怜惜,哪知他就是个根本不懂感情为何物的魔鬼,竟将自己捧在手心里的人折磨至此。
“出去!”尧墨淡漠皱眉,他还没有在众人面前表演的癖好。
“你就这么想弄死她吗?”蓝翊思大喊。
“库恩!”尧墨不再理会他。
不过半分钟的时间,一个高大冷冽的英俊男人立刻挡在了尧墨的身旁,他拉扯着蓝翊思的身体直逼门外,且只用了一个寒冰般的眼神,那个医生也立马像耗子似的灰溜溜的出了房门。笔挺的库恩像是山一般挡在了门口,暴怒的蓝翊思对他的任何攻击都丝毫不起作用。
关闭的房门内,尧墨静静看着身下这具宛如尸体般美丽的人儿,她到底有什么魔力,连他自己的都搞不清楚,竟可以让自己一夜纵情到别人围观也不愿停下,她仿佛就是天生的媚药,连他这样从不停留感情的人也没办法戒除。
他俯低了身子,抚摸上她的脸庞,“简单,”媚惑的声音仿佛带着神力,“你逃不掉了!”像是神谕般,他的声音穿透了她的身体,丝丝萦绕住了她的灵魂。
将密集的吻徐徐落下,从双唇到脖子、锁骨再到双峰,他下身立刻挺动,像是装了马达般,不仅快速,并且力量越来越大,最终抱紧她的身体,深深的射在了她的体内。
穿好衣服的尧墨走出门外,蓝翊思立刻就拉着早已准备好的救护队带着担架闯了进去。
“留人看着,她好了就立刻带回瑞士去。”尧墨用德语对库恩下命令。
库恩亦是震惊,卡尔是天生的王者,他从不留念任何一个女人,因为他知道那会给他带来多少麻烦,可他竟然会为一个弱不禁风且无知未成年的东方女人破了戒!
不知哪时哪日,昏迷许久的简单终于醒了。这间房间还在那栋房子里,因为房内的摆设风格和窗外的风景与之前没有任何不同。
她的肩膀被绷带固定着不能动,胸腹也被箍着胸腔固定板,右手上注射着点滴,右腿的脚踝上被拷上了一个铁环,不同的是,铁环的另一端,拷的却是蓝翊念的脚腕。蓝翊念就睡在简单的身侧,只是熟睡中的他还没有注意到简单已经醒过来。
想起那天晚上,蓝翊念刚为她打开脚踝正要满足的依偎在她怀里的时候,她却突然落下手刀打晕了他,他现在一定很恨自己吧,所以才会拷上这样的脚镣。可是恨又如何呢?她这样的人,命运对她的折磨还不够吗?只不过多了一笔而已,她已经无所谓了。
等到蓝翊思进来的时候,才第一个有人注意到已经苏醒的简单,红着眼眶的蓝翊思激动的抱着她的身体,不断在她的脸上亲吻着,而身旁被吵醒的蓝翊念却静静坐在一旁不哭也不闹。
不论蓝翊思说了什么,简单似乎都像是失去了听觉,只是面无表情的注视着窗外被肆虐的狂风摧残的倒向一边始终不能直立身子的树干,暴风雨就要来了吧,她还要被关在这里多久呢?
对于毫无反应的简单,蓝翊思没办法喂她吃任何东西,只能不断给她注射着葡萄糖点滴提供能量。在她艰难的起身想要上厕所的时候,身旁的蓝翊念仍是一语不发紧紧跟在她的身后,就连她小便的时候他都要在正面注视着她,对此简单也只是皱眉,不想多言。
夜晚的窗外漆黑一片,暴雨洗刷着透明的落地窗,暴虐的狂风似乎想要冲破这层阻碍般,不断往玻璃上投扔着断裂的树枝,不时的电闪雷鸣正是它愤怒的叫嚣。
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