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感情,可以让一个男人亲手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推向别人的怀抱?即使再有风度,蓝翊思终是想把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可他不能!
“如果我不能改变我们的开始,我便希望,你可以得到一个最好的结局。”蓝翊思摩挲着简单的脸颊,笑意不达眼底,满心的不舍终化为了深情窒息的一吻,他托住她的后脑勺,拒绝她的任何反抗,允吸,汲取,即使被她咬出血,他依然甘之如饴。
“进去吧,他在等你。”蓝翊思为简单打开房门,轻轻推着她的后背。
可简单根本就是如堕烟海。谁是墨?她根本不认识啊!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凭什么要替她做决定?她压根儿不稀罕!
直到她走进未开灯的房内,注意到一双幽亮的墨绿色瞳眸后,她终是害怕了,胆战心惊!如临大敌的紧张感倏然而至,所有疼痛的记忆油然而新。她迅速退到房门口,扭转门把,转身拍打,“开门!开门!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不要见他!我不要!”
可门外的蓝翊思却是铁了心肠,纵使万般不舍,他也毅然决然地狠心离去。
黑暗中的尧墨翘着二郎腿靠坐在沙发上,嘴角渐渐勾起弧度,摘掉手套,摩挲着手背上的咬痕,这个小动作似乎成了他近几日的习惯,只要抚摸上一遍,心情都会变好一些。天知道他近日来怎么会突然对性事提不起兴趣,不管多美艳的贡品送到他的面前,都会让他索然无味,更有大胆的谄媚者,还居然可笑的为他献上了男宠,呵呵,只有这一处咬痕,才能让他淡笑那些荒诞不羁。
这个小东西果然与众不同,不妄他专程绕路到市来找她,仅仅是看到了她那双慌乱的眼神,就可以立刻唤醒了他跨间休眠多时的巨龙。
“呵呵,女人,几日不见,你咬我的气势都灭亡了吗?我的伤口可一直都很疼呢!”尧墨调笑的说着,站起身一步步朝她缓缓靠近。
纵然简单凭着自己的身手可以过人无数,但在他睥睨天下的王者气场前,仍是心慌不已,那是不容小觑的魄力,更是不容挑战的威严。
打开手铐对简单来说本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她有机会跑回地下室,她就可以立刻逃出这座囚牢!可是,为什么,遇上的偏偏是这个带给她不可磨灭伤痛的魔鬼!
‘可如果,如果,如果我能够从他手下逃脱呢?’简单在心里幻想着,她绝不能放弃这唯一的机会。
“不要反抗他”蓝翊思的话犹在耳畔,难道服从就可以让他放过自己吗?忐忑不安的简单在他一步步靠近的威压之下已是腿软,不自觉的就蹲下了身体。
尧墨站在简单的身前,可笑的俯视着这个被自己吓怕了的女人,她的反应终是让他有些失望呢。可从简单的角度,却刚好可以看见那跨间隆起的巨物,原来他之所以会来找自己不过就是为了她的身体而已,如果,如果她可以让他先一步满足呢?
隐忍的简单顺势跪下,俯身前倾就拉住了他的皮带,解开扣子,拉开拉链,伸手便往他的内裤里掏。
惊讶的尧墨看着身下的女人熟练的掏着自己的龙身,满心的厌恶油然而生,愤怒的一脚踹开她的身体,以至背撞击在门上的简单竟能咳出血来。
简单觉得自己肋骨一定已经全断裂了,每次遇上这个魔鬼都会让少不经事的她体验着分筋错骨的疼痛,可是???可是,呵呵,这个魔鬼厌弃她了呢!
简单咬牙咽下一口血沫,继续跪着向他爬去,学着视频中的样子扭起屁股对他娇喘,“主人,给我,我要???主人???”她一边说,一边已经伸手握住了他的龙身,就在她张口要舔的时候,尧墨又是飞起的一脚将她远远踹开,接着便火冒三丈的用力拉开门把,瞬间,整个门框都被他拉的粉碎,夺门而出的他头也不回,完全不去理会那个已经在地毯上吐出一口鲜血的简单。
暴怒的尧墨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竟然会为这样一个下贱女人而专程绕过半个地球来找她!他是脑子进水了吗!因为这样一个肮脏的女人竟然会半个月不举!这才不是他想要的,这根本不是他记忆中的那双眼睛!那种yIn乱龌龊的眼睛里哪里还有当初的坚定与不屈!
可走到半路的尧墨又突然停下了脚步。他脑中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事情,不!不对!那下作跪求的表情不对!她在笑啊!她居然会笑?就在他踹碎她的肋骨后她还能笑的出来?她为什么要笑?那是对他的嘲笑啊!
想到这,尧墨果断转身往刚才的房间走去,可等他到时,屋内又怎么可能有人呢!尧墨不做停留,紧跟着又往一楼的大厅里走。
“她在哪?”尧墨冲着坐在厨房间喝茶的蓝翊思质问。
“什么?”端着茶杯搅拌半天也没有喝下一口的蓝翊思更是纳闷。
“她不见了!”尧墨咬牙切齿。
“哐当”茶杯应声而落,茶水溅洒了整个桌子,震惊的蓝翊思倏地起身,“怎么会???”她居然可以在无所不能的尧墨手下逃脱?
蓝翊思震惊,但更包含着三分惊喜,她终是不愿接受墨的,这样也好,有哪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