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翊思紧紧抱着怀中的小人,从最初享受她主动,到一步步深入汲取她的唾ye和口中的空气,他深深的贪恋着她的吻,但却制止住她作乱的双手。
“啵——”清脆响亮的一声。
蓝翊思终是强制自己放开了她,一手抚上她的脸颊,满目深情,“安心睡吧!”
“姐姐醒了吗?”旁边的蓝翊念被吵醒,揉着眼睛询问。
“没有,睡吧,别吵她了。”蓝翊思躺在另一旁轻声道。
“嗯!”只要蓝翊思的一点点温情,总是可以轻易的转变蓝翊念的心情,他惬怀的抱着简单的胳膊,又将自己的身子与她更贴近了些。
许久,蓝翊念怯懦的开口,“哥哥,姐姐会离开吗?”
“你想和她在一起吗?”
“嗯,我想永远都和姐姐在一起!”
蓝翊思终是不愿触碰蓝翊念的,即使他们怀抱着同一个人,但,一声“好!”却是他对蓝翊念能做的所有补偿。
清晨,简单夹在两个男人的怀抱中醒来,她侧头看看左边的蓝翊思,他的手还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他的眼睫像是羽毛般密长,却没有遮掩住眼睛下方疲惫的青黑,苍白的面色颓废的胡渣已将他原有的优雅击的粉碎,脖子上被鲜血渲染的白纱布更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他是恶魔啊!摆这可怜样给谁看!’简单在心中呐喊,一把便将熟睡中的蓝翊思推开老远,自己起身便往卫生间走去。
经期的三日里,蓝翊思对简单的关怀可谓无微不至,洗脸水的温度、饮食的营养、身体的保暖程度,他总是要一一确认过才放心,纵使简单从不领情,没给过他一次好脸色,他也极富耐心,鞍前马后,俯首甘为孺子牛。
他没有限制蓝翊念的任何行动,但也不会主动接近他,最亲昵的事情也不过是在三人的餐桌上偶尔给他夹个菜而已。
简单将眼前的一切看在心中,却不动声色,或许他是改变了一些,但仍然不会抵消掉她对他的憎恨。
她拒绝他的一切靠近,总是将他逼到床的最边缘,可等到次日醒来时,自己无一例外的都是睡在他的怀里,而她对此过程的发生确是毫无印象。
然而,就在简单渐渐适应了这样的安逸而稍稍放下防备的时候,“卡!”又一个铁环拷在了她的另一个手腕上。
“你干什么!”简单怒视着蓝翊思,她真的是太单纯了,总是一次又一次被他的温柔迷惑。
“对不起,我不会伤害你的!”蓝翊思从身后抱住她,不同往日严肃的神情泄露出了他满腹的心事。
“别碰我!”简单想要逃离,却渐渐被铁链拽起了双臂。
“哥哥,为什么要绑姐姐?”蓝翊念在简单的身前抱住她,生怕蓝翊思会欺负她。
“念,你不是想要和她在一起吗?”蓝翊思问,蓝翊念乖乖点头。“那就照我说的做,把你的衣服都脱了。”
“你???你疯了!”简单不敢置信,“小念只是个孩子!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让我把他身上的东西取下来吗?我现在就帮他去掉,以后都不会再带了。”蓝翊思在她身后解释,同时也帮简单脱掉了裤子。
蓝翊念脱掉了自己的衣裤,乖巧的来到简单身前坐下,一条软趴趴的粉色小龙正安静躺在一个比它大几倍的金属笼中熟睡。蓝翊思的手指按在了尾部的指纹解锁处,两下便卸掉了金属环。
“哥哥不是说我生病了吗?为什么要摘掉它?”蓝翊念不解,虽然去掉束缚可以让他轻松些许,可内心的不安却在逐渐加剧,哥哥说他的病是会传染给别人,所以才带上的枷锁,他并不像伤害任何人!
“对不起,念,我???”蓝翊思愧疚的声音有些颤抖,想要伸出手去揉揉他的头顶,可到了半空,仍是畏惧的收了回来,“念一直都是个聪明的孩子,任何电子设备都难不倒你;念也是个懂事的孩子,因为生病从不会离开这栋房子;念更是善良的孩子,从不愿伤害任何人。真的对不起,这些我之前都没有看到,是我不对,因为我的逃避与不愿承认???现在,念的病,已经好了”
“真的吗?”蓝翊念兴奋的跪起身,晶莹闪烁的大眼睛里立刻就蕴起了水雾,“我的病好吗?我不在是脏孩子了吗?”
“当然,你是这个天底下最干净最美好的孩子!”蓝翊思终是放下了自己心里的枷锁,他的笑十分苦涩,缓缓的将自己颤抖的手放在了他的头顶。
“姐姐!我的病好了!我的病好了!呜呜呜???”蓝翊念欣喜若狂的飞扑在简单的身体上使劲磨蹭,喜悦的泪水更是泄如泉涌,很快就濡shi了她大片的衣衫。从此,他便可以随心所欲的拥抱他的姐姐了,从此,他不用再有顾虑会伤害到任何人。
一头雾水的简单仍在心里沉思,难道,蓝翊念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有生病吗?什么样的病会是脏病?什么样的病不允许被别人看见?什么样的病会因蓝翊思的一句话就痊愈?这些不过都是这个虚伪的恶魔惯用的伎俩而已!
可是,因为什么,会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