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知恍惚之中感觉到屁股后面有些痒,比腿间Yin户更难以启齿的地方似乎正被谢康执拗地抚摸着。他经验虽少,但并非不谙情事,谢康的手指在那处按压揉弄,借助着黏ye润滑打圈进入,无法避免的疼痛让沈宁知勉强清醒过来,一边扭头偷瞥镜子里的景象,一边向后伸手擒住谢康,打着哭嗝哀求道:
“不要,不要Cao我这里,这里不行,这里真的不行,我接受不了”
谢康的手腕被他狠狠掐出好几道鲜明的指甲印,宛若抓钩一般,几乎要穿刺皮肤。他看着沈宁知那张泪痕斑驳的脸上浮现出极度惊恐的情态,动作停了一停,眼底却藏着一股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Yin鸷,僵硬地扯了扯嘴角,状似苦笑,又像极了愤懑不平。
他埋怨地问沈宁知:“你是接受不了这种性行为,接受不了这么对你的人是我?”
沈宁知恐惧他变本加厉的欲望,心思都绞在了谢康侵入后庭的那根食指上,警惕着它像往常捅开Yin道那样捅开他的屁眼,替男人的鸡巴做足开拓扩张,分不出神应答谢康的诘问,只是出于趋利避害的本能将他的手腕掐得更紧,蹙眉道:
“我累得很了,身上也黏糊糊的不舒服,你抱我去好好清洗一番吧。”
好像一切心虚的表现都爱用立即结束来掩盖,他的支吾回应仿佛和嫌恶抵触是相同意思,让谢康认定他瞧不起自己,如果不是为了繁衍后代,前面多出来的那部分隐秘性器,根本不可能给他这种人窥视亵玩。谢康暗骂自己犯贱,羞愤得脸都滚烫起来了,可他在沈宁知面前总是听话懦弱的,作不了大恶,被他一通命令说得像泄了气的皮球,乖乖地把插进沈宁知屁眼的手指慢慢撤离出来。
屁股里的异物进入的时候也疼,退出来的时候也疼,沈宁知倒吸着冷气不自觉夹紧屁股,谢康的手指反而被他的肠道吮吸得越来越深,柔软的皱褶留恋不舍般紧咬着他,跟随着沈宁知的呼吸频率蠕动吞咽。仿佛沈宁知早已情chao暗生,佯装极不情愿之余,控制不住地泄露出了一点渴求反应。
谢康亦是进退维谷。一方面他的醋意酸气未消,把沈宁知前后一并jian污亵渎,灌满阳Jing的欲望像石缝里的种子,见到一丝曙光便亟不可待地想要破土而出;一方面他的自尊与自卑作祟,担心沈宁知抵触他这个人的进入,来之不易的好感因此烟消云散,又怕沈宁知从此有了对比——和他做爱总伴随着痛楚,不如和尺寸正常的别人做得享受。
他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问得更细致,更幽怨,近乎有些装可怜:“你心理上过不去这关,讨厌用后面做爱;还是跟别人就可以,跟我就不行呢?”
沈宁知缓了缓心神,掐着他的力气稍微有所松懈,生气似的急促呼吸了一阵,沙哑着嗓子反问他道:“你又听谁说了什么胡话?”
谢康沉默不语,一个令人作呕的名字瞬间占据了沈宁知的脑海,他忍着把那几个字从唇齿间吐出来的冲动,松开谢康的手腕,双手在背后扬了扬,反抱住谢康的腰,把他往前一揽,在两个人贴得极近时,流转眼波道:
“你要是真信了他的话,就Cao进来,我不会怪你的,也不用害怕我会反悔离婚。”
话音刚落,谢康的手指就迅速撤了出去,没给他一秒喘息的机会,硬热粗大的东西就顶到了他的tun缝间。沈宁知咬着唇,抱在谢康腰上的双手在紧张之下改为抓住藤椅的扶手,他回过头看了谢康一眼,掌心在凹凸不平的藤条纹路上一点一点挪动,最后他一只手抓着椅背,一只手撑着墙壁上,弯着瘦削纤细的腰肢,将屁股抬高,难得一见的放荡里带着点微妙的赌气与不甘。
谢康鬼迷心窍地挺着鸡巴在入口处磨了磨,走到这一步他已经没回头的余地了,就此虚伪地收手不过是多给了沈宁知一个看不起他的理由。他深吸了一口气,犹自狡辩地说:
“我不相信那些假话,但我真心喜欢你。你也是男人,男人在这种事情上的小气,你应该能理解。”
沈宁知发出一声轻笑似的鼻音,旋即感觉到屁股上的rou被一把捏住,推开了,敏感的后xue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还来不及做任何心理准备,身后就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胀痛,但比Yin阜破处那会儿轻点。也可能是他逐渐开始习惯这种疼到麻木的滋味,甚至有些隐隐期待接下来的快感将他下体的知觉再次唤醒。
谢康艰难地挤入他的身体以后,却不着急抽动,而是把脸埋在沈宁知颈间,chaoshi的眼睫毛像雨后松针一般扎得他皮肤发痒。
沈宁知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头顶,知道他只是嘴硬,心里其实十分后悔,酸痛得要流泪,温柔地笑了笑,低声说:
“我真不怪你,爱情原本就是自私又小气的,至少说明你爱的是我这个人,而不是贪图其他什么别的东西。”
谢康听了把脸庞埋得更深,仿佛想溺死在他肌肤之间。下身交合的地方终于开始缓缓进出,沈宁知体内太过干涩,偏偏又紧得不像话,每一次抽送都让他们两个同时吃痛,没什么快感。
沈宁知被顶得抽搐了几次,那感受却不像被Cao到高chao时的兴奋抽搐,而是纯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