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开始发热发胀,夏鸦抬手揉了揉,但仍然越来越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ru房溢出来,胸部并没有明显的变大,只是在这种难受的感觉下变得微红,里面的血管经络都在灼烧着,发生着奇特的变化。
啊好想快点舒缓胸部的胀痛,连ru尖都涨的肿立起来,ru尖小孔紧闭,玄介也跟着摸了上来,重重的捏起不多的rurou,又痛又痒又涨,“啊主人摸摸好难受”只有主人能解决他难受的根源,信任玄介的夏鸦期盼于他。
“遵命”玄介松开了手里的rurou,洁白的胸膛印着几道红痕,他埋头含住那颤抖的红色茱蒂,粗糙的舌尖舔过小孔,从ru尖蔓延的快感传递到四肢,舒缓了几分胀痛,夏鸦口中轻声喘息,挺胸让自己更多的暴露在男人口中。
想要更多,想要出来,ru尖的小孔收缩着,想要打开这个通道让ru房里涨涨的东西流出来,夏鸦看着玄介含着他的ru头吸着,他轻轻抓住那玄介头顶的黑发,“主人,这是什么,我该不会要变成怪物了吧?”有些害怕的问道,这种陌生怪异的变化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要坏掉一样。
玄介放开了口中的茱蒂,沾着他津ye的ru尖泛着光泽,格外诱人,像颗成熟的果实等着人去采摘,他抬眼看着夏鸦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似乎这不是什么值得惊慌的事,淡淡的对夏鸦解释道“什么怪物,夏夏这是要分泌ru汁了,知道什么是ru汁吧,就是母亲分泌的食物,喂给自己的孩子”
夏鸦听了有些不能接受,惊疑的看着玄介,微红的小脸带了些不可置信,想象着自己的ru房变得跟女人一样大“为什么主人要要这样对我,主人是把我当成女人了吗,为什么要把我变成像一个女人?!”他越说越激动,自认识玄介后第一次这么生气,他本来以为主人跟其他人不一样,不会嫌弃他不男不女的身体,但是却还是想将他变成女人,可他可他一直觉得自己是男人啊,不管自己再弱小,他都希望自己像个男人一样勇敢坚强,多少次艰难的岁月他都独自度过来了。
夏鸦有些语无lun次,他手忙脚乱的抱起地上散落的衣服,遮挡自己令他有些绝望的身体“主人到底把我当什么了,我早就想问主人了,为什么一开始就要这样对我,说好的主仆契约不,都是我的错,是我的身体不男不女,怪不得母亲也抛弃我,是不是我真的变成女人了,母亲也就接受我了”他嘴唇哆嗦,那些Yin暗的记忆又如影像一样放映在他眼前,他眼前发黑,那些辱骂嘲讽和寒冷的饥饿雨夜又来到,他全身发凉,连头顶的烈阳都带不来一丝温暖。
他如此信任玄介,却被当成女人,怎么想都受不了,夏鸦不顾难受的胸部,奋力推开玄介,踉踉跄跄的爬起来,还有些无力的他不适的站着,xue中还有残留的Jingye流出来,在这时却只会让夏鸦感到难受,只觉得有些嘲讽,自己像个女人一样在男人身下呻yin,不管是不是白天,艳阳高照,明明如此羞耻,却还是沉沦在了男人身下,这让他又想起了自己yIn荡的身体,他不禁问自己,难道真的是自己的错吗,明明可以拒绝的,为什么就这样继续了呢。
看着夏鸦一脸受伤的看着自己,眼里带着失望的晦涩,玄介心里一梗有些慌乱,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什么,他走上前想抱住夏鸦安慰,但是夏鸦却避之不及,他近两步,夏鸦退三步,难得的不知所措让他愣在原地,他张了张嘴眼里,干涩的解释着“我没有将你当做女人”如此生硬,没有一点可信度,平日里油嘴滑舌现在却吐不出半句话语。
夏鸦转过头一言不发,咬着下唇,鼻头酸酸的,他攥紧手心,那里已经泛起几层薄汗。不能哭,现在哭像什么样子,百般委屈从心里涌出,怨天怨人不如怨自己,为什么要纠结这些问题,开心不就好了吗,主人也没有伤害他,为什么还要如此伤心呢。追根究底,他真的只是想想让主人能够正视他吧,不想让主人把他当做可男可女的人,随意交欢的对象。
玄介没有再解释什么,他也不懂这些事的歪歪角角,想做就做了他向来如此,在他心里什么礼义廉耻,人lun背德几乎是不存在了,他不能理解夏鸦的思想,解释再多可能都是错的,所以看着夏鸦逃避的动作,他扯了扯嘴角,轻声说道“先回去吧”说完他背过身不再看夏鸦,让他穿好衣服。
听到玄介转身的动静,夏鸦转过头就看见那个高大的男人一言不发的背对着他,转瞬间的功夫就已经把衣物穿好,冷风吹过带起男人黑发,飘飘的衣角纷飞,安静又冷漠。
晶莹满眶的眼终于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流落了两滴泪,他睁大的蓝色眼眸就这样无声的看着玄介的背影,僵硬的穿上了带了些灰的衣袍。为什么不再解释了呢,他的心纠结万分,明明刚刚玄介解释了,可为什么不相信,是不想相信还是本来就不可信,他询问自己内心,可是除了悲伤的疼痛外他已经不想思考其他。
穿好衣服,夏鸦低头从玄介身边走过,埋着头不想说话,也不想看他,刚擦身走了几步,突然被出现在身后的玄介抱了起来,像抱小孩一样,他坐在男人的臂弯,红红的眼睛对上了男人幽深暗沉的红眸,里面有几分抱歉和几分愤怒。
玄无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