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的准备了几天,喻言准备今天出发去往都城。
明明还没到寿辰,想来帝国各地的领主也是没到全,但都城的催促信倒是来了一封又一封,每日一问候是否出发。
喻言这次出发本想着带上安宁,领着他去都城看看,但向来听话的小美人这次怎么也不肯去,一问就红着眼眶以一种哀求的眼神望向喻言,看得他心头一软。
安宁自来到这儿后,Jing神状况好了许多,可对出门还是恐惧。现在堪堪能到跟着喻言在城主府周围的地步,去都城实在有些为难他,喻言也就随他去了。
喻言让随从们出乘了帝国最新研发的交通工具先到都城,自己选择了略显古老的车系,美名其曰复古,实则在拖延时间。
不过到了都城后的腰酸背痛可是好好给喻言上了一课,以前条件怎么艰苦都不觉得苦,现在好日子过久了,连这点不舒服都忍不过来了,这倒是给喻言提了个醒。
喻言在皇室准备的地方住下了,每位城主有自己的一片房子,也有公共休息之处。喻言向早到的几位城主打了招呼后,径直去房间休息了。睡得太早的后果就是半夜提早醒了。喻言睡不着,就干脆出去逛逛。偌大的府邸看得喻言倒是也新奇。
走着走着,走到了一个叫游艺室的房间,大门虚掩着,门口有睡着的侍从,应该是个,听到声音便睁开眼,见到来人衣着华丽,连忙点头哈腰地说:“大人这么晚还来着玩“宠物”?”
喻言听得云里雾里,他不来都城着实太久了,随口回到:“怎么,不行吗?”语气听着严厉,那侍从忙道:“小的我说错话了,小的自己掌嘴,大人您什么时候来都可以,最近新来的宠物可得最近的客人们欢心了,只不过白天来了好多大人了,现在该是还没来得及清理,不过您请进,请进。”
这话越听越不对了,喻言心里迷惑面上不显,走进了游艺室。
房间里yIn靡的气味明显,各种的信息素混杂,喻言不禁皱了眉头。
开了灯,喻言倒是被这游艺室惊到了,各种奇怪的yIn具刑具,角落里好像有个人影?
喻言走进了,看到了角落里蜷缩着一个人,微微地动着。似有若无的桂花香气刺破的信息素气味钻进喻言鼻子里。
“唔”那人带着痛苦地发出呻yin声,睁开眼睛抬头看向喻言。他有一张极美的脸,看着有点眼熟极白的皮肤上全是手指印还有不明ye体沾染。不着寸缕,身上青青紫紫的,触目惊心。
一双桃花眼似是含情,但细看却全是绝望和空洞。他捏起早已哑掉的嗓子,直起身子轻轻地攀附在喻言身上说:“这位大人,您这么晚也来么?哈您想怎么样都可以哦。白天来了好多大人,现在奴可能有些脏,您不嫌弃就好”
一边说一边跪趴在地上,翘起挺翘的tun,轻轻摇晃。但喻言所见的那处实在惨不忍睹。
喻言听着痛心,把那人翻转过来面对面,蹲下身子,试图与他平视。
说:“我是喻言,前来都城为太子祝寿。你叫什么?”
那人一愣,眼里好像恢复了一丝清明,颤抖着声音说:“一个玩具叫什么有什么重要的我我叫须池。”喻言记起来了,这张脸曾经在喻言休息室里的娱乐屏幕上出现过,是个歌手。
喻言当时搂着安宁,还指着屏幕上的须池做例子,让他看,也可以有自己的事业。但是事实确是
喻言有些受到冲击,半晌回过神来,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一些:“我知道你,你的歌很好听,你想去我那边休息一下吗?”
须池眼里的绽放出不可置信,颤抖着声音说:“这两天我是“宠物”走不了”喻言脱下外套裹住须池,打横把人抱起,说:“我可以带你休息一下相信我吗?相信我就跟我出去?我们彼此交换过名字啦,我们是朋友。”
朋友吗?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能离开着地狱比什么都好眼前的人会是光吗至少现在看起来很像
须池这样想着,伸手抱紧了喻言的脖子。喻言见他如此,微笑着说:“那我的朋友我们走吧毕竟我还想继续听你唱歌呢。”
喻言怀着一种神秘热血的使命感,抱着怀中消瘦的人大步走出这府邸中污秽的房间,门口的侍从见了,只当喻言要把宠物带出去玩,只笑眯眯地说“祝您玩得尽兴,小的会帮您登记的。”
喻言没听到,只顾走了,将须池带回自己的地方,带向浴室,给人带了干净的睡衣,把人放进水里,轻声说:“好好清洗吧,我的朋友,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我就在门外。”
喻言出去后,须池盯着门口望了许久,他被巨大的惊喜冲垮了,身上的伤口,后xue里传来的疼痛提醒着他这几天的残酷的事不是假的,可是环绕着他的温水又提醒他现在的事也不是做梦。
从某种情绪中抽离,他终于放下了心中的一种负面情绪,无声的哭起来,被许多猥琐的面孔围住被巨大了玩具贯穿,被注射强制发情的药物的时候他没哭,但现在却再也忍不住了眼泪。
须池捧起透明的水,拿起毛巾,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