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分清主人
平淡毫无感情的嗓音,传遍整个奴窟,奴窟二千余众静得可怕。半晌一声啼哭传来,牵引得整个奴山哀嚎不止,月妄白一个眼神,兰姑便没有制止这些似乎声嘶力竭,又悲痛欲绝的哭喊,手上也松开了黑鲁不停颤抖的身体。
月妄白看着这具训练有素的身体此时也跪伏得很规矩,深深低下的头颅下面,似乎有几滴眼泪滴落。
“再给大人一个机会,如何?”月妄白微微俯身。
黑鲁听着同族震天的哀嚎,颤抖着身体。他知道,现在他又罪加一等了,可是谁又敢说,这不是唯一的机会呢?
黑鲁摇摇头,他已经决定了。就当他自私,为了自己的孩子,彻底掐断了全族其他孩子的希望。他不需要知道昔日的月神还会给他什么机会了,因为他已经没有能付出的东西了。
“黑鲁拜谢宫主。”五体投地。
兰姑挖着耳朵,头回看这条贱狗正经,倒是有点意思,可惜啧啧,屁股没包住,仿佛是兰姑对黑鲁来说威慑力太强,被兰姑稍稍盯了一会儿,那肿大的屁股就狠狠抽了一下,xue口一缩,把tun缝夹得更紧了。
实在是看不下去,兰姑上去一脚就踹进那紧夹的tun缝,磨着黑鲁红肿的xue口,麻绳编织的鞋尖一下子顶进去,常年经受调教的saoxue更是立刻涌着红肿润滑的xuerou就吃进了大半,xue口处挤出的yInye粘连着流在地上,xue口褶皱更是被撑到了极限,被不规则的草鞋也Cao成不规则的一圈,服帖的逼口老实地沾着粘ye却已经被撑的蠕动不了。
草鞋把黑鲁shi润的xue壁摩擦得又疼又痒,还没来得及按照往常调教扭着rouxue把主子的鞋全部主动吞进去,兰姑就把脚抽了出来,草鞋整个前脚掌部分被肠道的分泌物润得变了颜色,有几滴yIn水还顺着鞋尖滴了下去,兰姑哼笑一声,又一脚直接踹进去,魁梧的身子蹭着石地被顶的往前挪了个位置,兰姑一动脚,黑鲁就被磨得扭动不止,两手两脚死死扣住山石,憋不住地喘着粗气,不知道是发saoyIn叫还是求饶:
“主子主子啊啊主子肠子破了saoxue顶不住啊啊嗯啊主子啊啊啊啊”
等兰姑脚又抽出去时,却带出了更多的yInye,那大屁股即使里面空了也扭个不停,黑鲁的呻yin声也变了味儿:“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哦哦哦”
看着那saoxue离了Cao干,还没恢复成原样,开着拳大的口子,一伸一缩,露出里面血红的逼rou,里面肠道yInye顺着后xue的伸伸缩缩不停挤出来,直到这saoxue自己缩着屁股基本把屁眼恢复了原样,兰姑才又一脚Cao进了已经缩成了只有两指宽的xue口。
月妄白始终长身玉立,看着他被才千年的小妖不停用脚Cao干的左摇右晃的这一幕,思绪又回到万年前,想起眼前这位的风光无限。
“滋味如何?御王殿下。”
现在屁股翘的比脑袋还高的曾经的众神魁首,听着这个久违的称呼,身子抖了一下,热乎乎的yInye还在随着身后的Cao干不停地甩在四周,张开嘴都是Cao出的yIn叫。
兰姑已经穿着鞋Cao着他爬到月妄白脚尖前,怒其不争地骂道:“贱种!驯了你几十年,平时比狗还听话!今天见到真主子就这个德行?!主子问话都不知道回?磕头!认错!”
兰姑每说一句就用脚狠狠捅他sao逼里一下,恨不得把这个不争气贱狗直接踹死,可是她没看见,她以为早就驯成畜生的黑鲁,深深埋在地上其实还算英俊的脸上,羞耻得面色涨红,嘴唇颤抖着上面是好几个被牙齿咬出的血印,他不是畜生,他甚至不是旁门左道的妖族,他是血统纯正的神族嫡系。
黑鲁就这样一动不动跪趴在月妄白脚下,没有回话,也没有听令磕头认错。仿佛过了很久
一声口哨声响起,月妄白看到仅能看到的御王周帝露在外面的皮肤————脖子、屁股上还能看到一点好皮肤的tun缝和屁股外围,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又一声口哨响起,兰姑站在御王周帝身后,在月妄白对面大约一丈距离的地方,微微张开腿。
周帝便像被按了开关一样,摆正跪资,背部水平,从月妄白脚下爬着退后,然后转了一圈爬到兰琴身后,从后面钻到了兰琴胯下:
“谢主子赏。”
兰琴一屁股坐在周帝后背,一脚撵在他的手背上,狠狠研磨,但是他背部始终十分平稳,稳稳驮着兰琴。
兰琴拽着周帝的头发扯着他的头皮让他脸朝上看着月妄白,先是几个耳光甩过去,御王大人就肿了半边脸:“好好回主子的话!贱逼!被姑姑Cao什么滋味?说!”
兰琴又几巴掌下去,巴掌声响得吓退了刚进奴山要找几个奴隶玩玩儿的小妖。本就被咬破的嘴角,现在更是淌出了血。
月妄白倒是不在乎他恭不恭敬的问题,一个让他横着死他就不敢竖着死的东西,他真的无所谓御王殿下到底是不是哭着给他磕头求饶。让月妄白惊奇的是,御王周帝是金刚体魄,在当年四大神王之中,神力最强,气魄最重,怎么如今,几个巴掌就能出了血?
“爽爽黑鲁被主子cao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