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空旷寂静的街道上只有路灯略显黯淡的光打在路面上,街道两旁没有多少建筑,其中最显眼也最突兀的是一座看起来古色古香的Jing巧楼阁,街道两侧的其他建筑物看不到一点灯火,唯有那座Jing巧楼阁是灯火通明的,门前还挂着两个红艳艳的灯笼,淡红的烛光照亮了高悬的门匾上“春宵楼”三个字。
古色古香的春宵楼坐落在一片钢筋水泥筑成的现代建筑中,很是格格不入,但又和其他建筑一样,安静得听不到一点声响,那些从Jing巧楼阁中透出来的光就好像海市蜃楼一般虚幻。
春宵楼的Jing巧华丽因为这过分的安静透露出了一种诡异,街道上突然出现了脚步声打破了这种寂静氛围,脚步声有些发沉,在声音离春宵楼越来越近的时候,门匾下两扇雕着Jing致花样的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好像在欢迎这难得的客人。
喝了不少酒的张酉醉眼朦胧的走在回家的路上,被春宵楼那开门的声响吸引了注意力,一眼看到了打开的门后对他笑意盈盈的人,那人穿着水红色层层叠叠的纱衣,身材纤细,一头长发束在身后,脸上好像是涂了粉,白得有些不正常,衬得那水润的唇瓣越发红艳了。
张酉对上了那双欲说还休的眼睛后,醉酒后本来就不怎么清醒的脑子更加昏沉了,明明看不太清五官,但张酉就是觉得眼前冲他笑着的人模样很漂亮,他忘了自己原本要回家的打算,脚步一转跨进了春宵楼中,走向那个人,张酉身后的雕花木门重新阖上了,门前挂着的两个红灯笼轻轻晃动,但这时候并没有风。
在张酉一步步走近的时候,安静的春宵楼也像是被唤醒了一样,他的耳边朦胧中听到了从周围传来放荡的呻yin声,粗鄙的调笑声,以及rou体碰撞时发出的沉闷响动,但此时在场的只有张酉和那站在原地等着他的人,这声音明明显得分外诡异,张酉却没有觉得不正常,甚至在这些yIn靡的声音影响下很快就勃起了。
或者说,在张酉的视线对上眼前这个漂亮尤物的眼睛时,他的脑子里就起了欲念,哪怕张酉看清了对方裸露出来的白皙颈项上那个彰显了他男人性别的喉结,心里的欲念也没有消退一分,而在此之前张酉从没有对任何男人产生过欲望。
走到了穿着水红纱衣的男人身前,张酉还没开口说话,比他稍矮了一些的男人就抬手揽住他的脖子,仰头亲了上来,张酉从他身上闻到一股难言的香味,闻到之后张酉感觉下身的rou棒更加涨硬了,男人柔软微凉的唇瓣贴上了他的嘴唇,灵活如水蛇的舌头跟着钻了进来,在张酉的口腔中扫荡着。
被酒Jing和欲望侵蚀了的大脑再找不到一丝理智,张酉顺应本能的抚摸揉捏着眼前人的身体,嘴上的功夫也施展了出来,这个男人给张酉的感觉是任何女人都比不上的勾人。
随着张酉的动作,男人的身体越发往他的怀里贴,被堵住的嘴在张酉换气时发出几声沙哑诱人的喘息,张酉原本在很投入亲着他,但在下身硬到发烫的rou棒突然被一只凉滑的手掌摸上来的时候一个激灵,男人手上动作熟练的套弄着张酉的rou棒,弄得张酉再顾不上亲他。
只是挺着腰在那凉滑的手掌中抽送了几下,随后拉出了他的手,眼睛扫了一眼周围环境,看到旁边的一张摆放着几样瓜果的圆桌和几只圆凳时,张酉带着一脸媚意的男人走过去,两人到目前为止一句话都没说过,只是来历不明的男人有意勾引着张酉,而醉酒的张酉也很轻易的就接受了他的勾引。
手上动作迅速的脱下自己的裤子后,原本张酉只是想让男人再给自己摸一摸,没想到男人推着他坐到了圆凳上,然后这种张酉有些惊讶的眼神中男人跪在他跨分开来的腿间,伸手握住火热粗长的紫黑色rou棒撸动了两下,媚意如丝的眼睛从下往上扫了张酉一眼,带着满满的撩拨意味。
张酉被撩得口干舌燥的,那根被握住的rou棒硬得更厉害了,带着一层薄茧的手指摩挲着那水润诱人的红唇,用沙哑的嗓音问道:“你叫什么?”跪在张酉腿间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鲜红的舌头探出来卷上张酉的手指,染上一层晶亮的口水后又收了回去,随后才语带挑逗的说道:“因为奴家喜欢伺候喝醉了的男人,所以名唤醉欢颜,尤其是你还有这么一根吓人的大家伙,奴家就更喜欢了。”
“醉欢颜”口中默念这个名字的张酉撵着被舔shi了的手指,无意识的忽略了那个有些违和的自称,张酉眼神灼热的看着神色妩媚妖娆的醉欢颜,“那你都是怎么伺候的?”醉欢颜不回他,只是把脸凑近了张酉的胯间。
在张酉期待的眼神中醉欢颜张开了那双红唇,先是探出舌头来绕着大如鸡蛋的紫红色gui头舔舐了一圈,把顶端小孔中分泌出来的带着腥臊气味的ye体尽数吞进口中,然后才长大嘴巴把整个gui头含住了,浅浅的吞吐起来,张酉深吸了一口气,他可以感觉到那条灵活的舌头正在钻弄着gui头上的小孔,随着醉欢颜收紧了口腔吸吮着,强烈的快感就从被含进去的gui头上扩散开来。
与正被吸舔着的gui头相比,下面还没被照顾到的棒身就显得更加的难熬了,张酉正想要主动挺腰把rou棒Cao进醉欢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