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族的新房,通常会铺满兽皮和绒毯。
绒毯是新娘的母亲在新娘出生那年就开始准备的,一针一线都是亲手缝制,花纹Jing美繁复,没有重样,张数越多越说明对新娘的重视;兽皮则是由新郎的父亲准备,男人会亲自外出狩猎,将动物皮毛剥下作成兽皮毯,兽皮越大越代表对这段婚姻的祝福。
绒紧张地跪坐在由数十张绒毯和一张巨型兽皮铺成的柔软地板上,第无数次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装扮。不久,他的长兄就会掀开前面的厚重门帘,走进这新房内,和他度过新婚之夜了。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不禁羞赧地闭上眼,微挪tun腿,置放在腿上的手不安地握紧。
帐篷外传来吵嚷,人们在欢送新郎进入新房。绒听见了大哥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气势雄浑,一听就会让人联想到一副壮硕的体魄。
拓尔蒙达喝了很多蜜酒,但蜜酒并不醉人,他被朋友们拥到了新房帐篷前,面对鬣狗族大军都没有畏惧的第一勇士,此刻竟然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
他在朋友们的笑声中呼出一大口气,带着紧张期待的笑容,撩开了门帘。
兽人的嗅觉敏感,拓尔蒙达先是闻到了一股幽香。
娇小柔软的双性人跪坐在一张巨型兽皮中间,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贴身肚兜,下身着红裙,小脸红润润的,大眼睛望着他,模样比他更紧张。
拓尔蒙达心头发热,纵使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临,但当它真的到来时,胸腔中炙热的情感还是让他不知如何表达。
绒羞得不敢瞧涨红了脸盯着他的大哥,那眼神舔过他的肌肤,带起一片chao腻。他浑身发起热来,抿起一缕甜甜的笑:“大哥。”
拓尔蒙达呼出笑,两三步坐到绒的面前。
他用饱含爱意的眼神凝视他的小妻子,摊出两手掌:“我的瑟达。”
绒的脸更红了,双手放到大哥的手掌心上:“我的泰伽。”
这是一种仪式,从此这对长兄幼弟结为夫妻。大手握住小手,好像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他们望着彼此,爱情溢满彼此的心房。
绒含羞带怯地收回手,灯火将他的肌肤映得像蜜一样诱人:“我我们开始吧。”
他背过手,缓缓解开腰间的肚兜系带。
这件白色肚兜除颜色外和日常亵衣没什么区别,脖子和腰上各有一条系带,棉布遮胸的位置较窄,若是胸部大的都遮不完全,可从侧面看到一半rurou。不过虎族雌性开放大胆,平日里都是这样的穿着,人们便习以为常。
绒摘下肚兜,放到一边。虽然害羞,但他还是毫无遮掩地向丈夫展示自己的身体:洁白细嫩的肌肤凝如脂膏,锁骨小巧Jing致,其下的胸脯微鼓,能看出浑圆的形状,但因还未生育,只鼓出了一小团,其上点缀着两颗嫩红羞涩的小花蕾。
拓尔蒙达眼睛发直,盯着绒的ru房气息逐渐粗重起来。他的视线移到幼弟的腰上,怀疑纤细的一截自己是否一手便可握住。一股躁动从他的下腹传来,可他不能Cao之过急,绒太脆弱了。
他的手按上妻子的ru房,感受着柔嫩的触感,试探地捏了一下。
“嗯”
一声娇哼使拓尔蒙达开了窍,他俯下身,拦住幼弟的腰吻上嘴唇。唇瓣厮磨,绒的嘴唇是拓尔蒙达有生以来品尝过的最美味的东西。绒微微睁开眼睛,又闭上,顺从地张开嘴让丈夫进入,口腔被攻陷时,拓尔蒙达的手仍然揉捏着他的nai子,大手把软rou捏扁搓圆,再从ru晕拧到nai尖。
绒闷叫出声,浑身一抖,ru头被捏时一股敏感的电流迅速窜进身体各处。他气喘吁吁地和大哥分开,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眼睛shi漉漉地望着丈夫。
拓尔蒙达也有些喘,接吻耗费不了他多少肺活量,但他心跳得太快了,他很高兴绒也是一样。他抵住绒的额头,指腹磨着充血的nai尖,哑声问:“喜欢被摸这里吗,绒绒?”
密密麻麻的快感自ru房传来,绒想到母父在行房教导时被父亲掐着nai子浪叫高chao,却没想到被摸这里会是如此地爽快。他身体颤抖,对陌生的快感极为无措,眼神迷蒙地看着自己被大哥玩弄的nai头:“喜欢”
拓尔蒙达觉得那张印有他口水的红唇格外迷人,用吻堵了上去。绒仰头攀附着丈夫,逐渐坐到丈夫的腿上,一边吞咽着大哥的口水,一边挺起另一边被忽略的nai头渴求爱抚。
拓尔蒙达将幼弟放到兽毯上,整个人覆上去,舔起另一边未经抚摸的nai头。
被shi濡粗糙的舌头玩弄nai头,刺激更上一层。绒脸颊晕红,难以自持地呻yin,语调甜腻勾人,引得拓尔蒙达胯下巨物粗涨,腹部紧绷,胡乱揉摸红裙下的娇tun。他把绒的脸边nai头都舔得红肿水莹,一把将红裙扯下来,让幼弟光洁的下体暴露在空气当中。
绒被丈夫舔nai舔得晕乎乎的,肌肤染上粉嫩的色泽,赤身裸体根本遮挡不住。但他也没有想遮挡,虎族妻子以奔放为傲,像他这么羞涩的反倒过于与众不同。
他天真而主动向拓尔蒙达张开双腿:“泰伽,变为虎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