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呢我们彼岸永远只能守着一个人的孤独,ai情於我们只是奢望,但是如此对我们来说,或许也是快乐吧,虽然分别洁白和鲜红的两个人永远不可能了。」鲜红的身影跪坐於彼岸花丛之间,口中喃喃道,语气笃定异常,毕竟看得太多了,唇畔g起的是一抹嘲讽的弧度,苍白的指尖怜ai的轻抚着即将枯萎的彼岸它纤细的花瓣。
「绝大人不要为我们而难过,这一切原本就是我们彼岸的宿命不是吗?看着挚ai一次次的幸福,直到我们无法再忍受,然後消散世间,永远不再存在於世上。」逐渐枯萎的彼岸发出虚弱的声音对着那抹绯红的身影说着,语气平静的不像一个即将永远消失的人,也是毕竟经过千年的岁月,有什麽人是不长大的吗?
「也是,那麽再会了,恭喜你不再悲伤,千华。」绝殇听着那彼岸说的话怔了怔,回神,轻轻的点了下头,唇角g起一抹转眼即逝的笑容,托着变成灰烬的彼岸,走到了三途河畔,扬手一洒,让灰烬飘入了其中,挚ai是个可笑的存在,然而却是我们的一切,但我在乎的那个人又是谁呢?
彼岸花海旁蹲着一位白衣的男子,他紧紧的环抱着自己,不时发出的细微声响,宛如兽类的悲鸣,紧咬下唇努力的想制止自己的声音,唇畔渐渐渗出滴滴的红seyet滴落在彼岸花海旁那似被火纹过的旱地之上。
「时间到了你还不走吗?」刚由三途河畔走回来的绝殇用着自己那缺失情绪的声音问着男子,抬起了手拨开遮住视线的发,身为第一位彼岸的他,不仅仅只是由思念组成,更多的是灵魂的悲伤和愤恨,习以为常的他对於其他的情绪早已麻木。
「对对不起。」蹲在地上的男子抹了抹眼泪对着冰冷嗓音的主人,看着那毫无情绪的眸低声的道歉着,像被催眠了似的走近了绯红,眼神空洞的可怕。
「为什麽和我道歉呢?感觉真奇怪,不过很有趣就是了,为了感谢你带来给我的些微情绪,这段h泉路我陪你走。」绝殇皱了皱眉,似乎无法理解如今自己的感觉,只能肯定不是悲伤和怨恨的感觉,这个是罕见乾净的成年人灵魂,不是那充满算计的成年人灵魂,特殊的存在加上突然出现的不明情绪,他决定要陪着这个人走完h泉路。
「对不起,这这是从小养成的习惯。」男子低着头跟在t型娇小的男孩身後,心里想着这个人好像在这里很久很久了,不要惹他生气b较好,时不时抬起头用眼神的余光看着男孩的背影,如果高一点会很像他吧,生前最ai的人。
「就别一直道歉了,感觉真不习惯。」绝殇说着自己怔了下,为什麽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说过一样的话,皱起了jg致的眉思考着,但转眼便选择遗忘刚才的想法,反正彼岸只要记着思念就好,虽然他并想不起来自己的思念对象究竟是谁?只记得似乎是一个白se的身影,和身後的那个人一样
作者表示_嘛我取名渣,抱歉。
「对不。」语音未落,便遭前方转过身的绝殇摀住了嘴,绝殇眼神带着淡淡寒光却不说话,男子眨了眨眼,是错觉吗?他总觉得对方明白他在想些什麽,果不其然,在他在内心想着不再说抱歉的时候,绝殇松开了手,他抿了唇回想着这奇怪的感觉,似曾相识却不清晰的记忆,就和生前的ai人一样。
「感谢配合,我们走吧。」绝殇唇边g起了微微的弧度,侧首看着男子,身影和记忆的那个人相同,踩着轻盈的步伐带着男子走在h泉路上,如此便完成了这一次的任务了,他也可以回去沉眠於花海深处了,不想看到了,同伴的消亡,绯红se的眸带着不易察觉的悲伤。
男子低头不语,心底那异样之感挥之不去,就这样放着吧,或许只是错觉而已,如此想着,原本沉重的步伐变得较为轻盈,即使绝殇用着疑惑的表情看着他,他也仅仅只是微笑带过,笑容灿烂的模样和刚才那悲伤的样子判若两人。
「反差还真大,不过不重要。」绝殇侧着头看着男子嘴里喃喃道,反正没多久就会忘记不是吗?只是回忆就只能是回忆,最终还不是遗忘了,彼岸永远只会是鲜红如血的深沉,如同绯红和雪白一般,不过洁白的那个人是谁?记忆中的画面模糊不清呢。
恰巧和前头的绝殇对上了视线,脸颊泛起不明的绯红,撇开了头,却听见绝殇的轻笑声,不知不知不觉以来到了奈何桥,绝殇伸出了手,似要等待男子搭上,然而男子迟疑的後退了一步。
「怎麽?不想走吗?在不走就来不及了喔。」绝殇侧过了头伸出了手不解的问道,鲜红的眸底带着疑惑,对面前的人也对於自己的话,感觉曾经说过呢,对那个早就想不起来的白se说的,脑海白se身影闪烁,然而消失的记忆无法想起,只有模糊不清的执念。
「我我不知道。」男子低头,不知道为什麽听见那句话後,本能的他不想走过去了,於是又後退了一步,而且刚好的踩到了石头,一个不小心便往後跌了过去,後头的是三生石,而绝殇下意识的伸手想拉住那人,结果两个人就这样都碰到了三生石。
「呵呵阎王大人,看来这个赌我要赢了。」孟婆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