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惶恐的向妻主诉说了他的恐惧。
正当他伤感之时。
比起处男膜撕破的痛,更难受的是他的膀胱。
她本以为这样可以让马奴的美眸中流露出她想看到的恐惧。
他与叶景明明是兄弟,明明同时叶家的公子,只因他是个庶子,所以在妻主眼里,叶景是天他是地。
所以,他此时并非在故意装柔弱耍心机,而是实在忍不住了才哭求妻主放过。
白月妩顿感恶心。
白月妩像骑马一般,骑上了他的背。
在他体内高潮了三次后。
若仅是爬行,他当然受的住,毕竟当了这么多月的人马,他已经习惯了。
却实在是令他难以忍受的折磨。
一想到像真正的马一样,在众人面前光屁股被他们观看。
直接就“啵~”地一声从马奴发情的水穴儿里抽出鞭子,换成她自己的肉枪捅了进去!
这骚马,实在太欠操了!
神精气爽心情不错的她,从抽屉里拿出一颗避孕药,亲自喂到了他的嘴里,看着他咽下。
而且,虽然他长久以来一直在贱畜岛受调教。
伴随着那药顺着食道滑落,泪,也顺着叶澜俊俏的脸缓缓滑落了下来。
而他的膀胱里面此时正憋了不少尿。
顺手拾起扔在了旁的马鞭,对着他的屁股轻抽了一下,说道:“小骚马,看在你刚刚表现不错的份上,主人恩赐你驮主人上街游览~”
她用鞭柄挑起马奴的下巴,与马奴对视。
他含着眼泪乞求他妻主,求她看在他是她奴侍的份上,放过他,不要让他到待上去像马一样被众人观赏。
他边说着,边不顾她的指挥,
她一把扔开马奴的下巴,反手就将鞭柄狠狠插入马奴的骚逼里,用力钻动!
本想细细品尝马奴眼眸里的恐惧。
白月妩终于满意的看到了他恐惧与求饶。
他的身体是除了她以外的所有人,都不能乱看的!
当然,贱畜岛内,他的确不得不在众调教师面前光裸着身体。
白月妩这才心满意足的起身。
却不肯给他怀上子嗣的机会!
叶澜边顺从地驮着他妻主爬行着。
因此,他从昨晚睡前一直到现在憋的尿本就让他的膀胱撑胀欲裂了。
见马奴如此惨状,白月妩才稍感消气。
“噢~啊哈~~啊啊啊——妻主——求您进来!!啊啊——骚马的贱穴——渴望被您——啊啊啊~~狠狠地——捅!——啊啊——”
叶澜被吓得魂儿都飞了。
只将他当作寻常马奴一般。
但不幸的是。
在他强势狠辣的征伐下,不一会儿,他就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助地抽搐着红臀,任妻主为所欲为。
对于一个人夫而言,没有什么比贞洁更重要的!
毕竟,他已经嫁为人夫,身体只能给妻主一个人看。
不由得欺负得更加狠了起来!
若不是正驮着妻主,他恨不得立马跪下来求妻主别人他去街上,别让旁人观看他的身体。
因为在贱畜岛,所有的马奴每日只有两次排尿的机会。
两颗大奶子被抽得乳汁横流,奶头儿艳红欲滴。
但,膀胱被这样强硬的肉棍狠狠地捅。
眼眸里满是兴奋。
但,他的身体并没有被旁人看过。
却不料,二人四目相对后,她从马奴眼睛瞧到的居然并非恐惧,而是深深的痴迷。
但这种光裸,就如同真正的畜类在人类面前不穿衣服一样,无需羞耻。
由于鞭子是贱畜岛特制的调教品,自然不会真得将马儿给抽出血,只能将他抽得更加淫荡下贱。
让叶澜这个处男吃不消了。
第一次排尿时间是中午。
“啊啊——妻主——好痛——您捅到骚马的——啊啊——膀胱了——”由于她给他开苞的动作太粗鲁了丝毫没有在乎叶澜的感受。
如果她定要如此。
毕竟,他可是她的夫啊!
那么,他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白月妩虽然不喜欢男人,但她的欲望来后,从不会委屈她自己。
三个足球一般大小了。
但街上的路人就不一样了。
叶澜听到她这话,心中猛地一抽。
没想到反而将这匹下贱的骚马给捅得发情了!
且这些调教师都是效忠于他妻主的工作人员,不可能对他起色心。
她自称主人,而非是妻主,说明她不肯认他这个“奴侍”。
因为他妻主的肉枪实在是太粗太大太长了,而且她抽插的动作也太过暴虐,简直就像特意瞄准了他的膀胱狂风暴雨般的狠捅一般。
没想到,妻主虽然终于肯宠兴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