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带有一种能力,而夜羽的能力则是治癒。只要身上有一点小伤口,夜羽的能力就会让它癒合,而且不带疤痕。但挠是治癒能力强大的夜羽,在面对这两个外伤加内伤的人,t力也是有些吃不消。
黎月樱放轻脚步走向琴音,她轻手轻脚的将毯子盖在琴音身上,接着又热了一杯牛n给夜羽,叮嘱她别累坏了自己後就离开了那间让人感到沈重的病房。
经过夜魁的房门口时,他房间内的灯光是亮的。黎月樱在门口踌躇了半天,终究还是抬手敲了敲门,「嗯……我进去喽?」
回应她的是一片寂静,她转开门把,看见夜魁依靠着床沿坐在地上,眼神没有什麽交集的望着窗外朦胧的月光。
「嘿,还好吗?」她走到夜魁身旁,陪他一起盘腿坐在地板上。
「他是我弟,夜翼。」夜魁突兀的道,「他很活泼、开朗,跟我的个x完全不同。」
我感受的到。虽然脑子里这麽想,不过黎月樱并没有搭话,她只是静静的听着。听着夜魁说他的弟弟为了去找寻爸妈而离家、说着自己没有阻止他的自责。
「我真的好害怕,害怕辜负爸妈的期望,害怕再也看不到他醒来。」
黎月樱抬头看着他,发现他的眼眶有点红。顿时,黎月樱才发现纵然他是x1血族的王子、是夜家的大哥,但同时,他也只是个高中生啊。看着他,黎月樱的心像是被什麽捶到一样,心疼不已。
鬼使神差地,黎月樱转身,「乖,没有人会怪你的,你把一切都处理的很好。」她将夜魁的头轻轻地拥进怀里,声音如同淙淙流水,夜魁也将手攀上黎月樱的背。在月光之下,两人相拥很久,很久。
清晨,yan光透过窗帘微微发光,外头看起来天气不甚好。
「嘶——好冷。」黎月樱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是坐在床边的,而身t却倒在一个宽而厚实的怀里。腰很酸、很痛,脖子似乎也有落枕的趋势,像是在惩罚她的睡姿不良,身t的关节处都在叫嚣。
她动了动,却发现自己被禁锢在某人的怀中,抬头看了看,一张放大的睡脸在她眼前,她定睛一看,正是夜魁。
昨天晚上,他们好像就是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睡觉的。
所以他们一起在同个房间睡觉了!
虽然他们什麽事都没做,但黎月樱还是觉得脸上热得不像话,她慢慢的抬起夜魁放在她身上的那双手,并转身拿了他床上的枕头塞到他的怀里,猫着身子悄悄的离开他的房间。
她关上房门,双手交叠在x前长舒了一口气,黎月樱吓的都忘记了自己的腰痛,她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顿时快要升天。
她一手撑着墙,一手扶着腰,表情痛苦。管别人的家务事g嘛?昨晚果然应该乖乖回房间睡觉的啊!
一道疑惑的视线传来,她看见年幼的夜羽一脸懵的看着她。
黎月樱转头看了看夜魁的房门,又看了看夜羽不解的双眼,着急的辩解道:「没有!我们什麽都没有做!」
「我又没说什麽,白痴。」见她没有怎样,夜羽又开启了她的毒舌模式,蹦蹦跳跳的前往洗手间刷牙洗脸。
黎月樱无语的看着夜羽的背,暗暗的抹了一把脸,「我g嘛跟一个小鬼解释这麽多啊……」她扶着腰走进那间病房,看见右边病床的夜翼依然有着均匀的呼x1而松了一口气,她将他身上的被子拉好,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对上了一双眼睛
——彷佛审视犯人的眼睛。
「呃……有事吗?」黎月樱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的很不自在,她看着他的眼睛,想理解他的心里在想什麽。
她透过他的眼神看到了很多很多,她看见以前的他们多甜蜜;她看见新郎牵着新娘走进教堂,两人的脸上洋溢着幸福;她看见战争发生後的血腥;她看见nv人的泪水,她看见好多好多。
所以眼前这个人,就是琴音的老公了吧?黎月樱心想。
「请不要读我的心。」那人看着他,眼神冰冷。明明刚睡醒,眼里还是布满了红丝。这是「老」x1血鬼会有的样子,毕竟他们活了太久太久,但是他的年纪看起来却只有三十出头。
「喔,抱歉。」黎月樱低下头,在快要踏出房门的瞬间,背後又传来了一个低沈的声音。
「你是谁?」
「黎月樱,来这里打工的。」黎月樱诚实以告,反正能住在这里的应该也不是什麽正常人类。「那换我问问题了,你是谁?」
「从几百年前就开始服侍夜家的圣家家主,圣犽。」
「所以,叫我做什麽?」黎月樱不解的看着他,而圣犽却一副yu言又止的样子。
「算了,我也不能作主。」
「什麽?」
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还没结束,但趴在床边的琴音起床了,她的脸上没有平常的心从容稳重,现在的她不是什麽圣家主母、不是什麽x1血鬼,她只是一个很ai、很想念自己丈夫的nv人。
「你终於醒了……」琴音的眼睛红通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