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你听清了他说了什么,那是一个英文名字,准确的说,是一个你已好久不曾使用的英文名字。
“alice……”
男人苍白的肤se晕开浅淡的粉,汗水晶亮,在灯下反s出莹莹碎光。
圈握在你小腿的手力气很大,身t颤抖,腰腹肌r0u起伏不定,好似疼痛又欢愉。他像坏掉的风车断断续续喘个不停,猛烈如cha0的快感眩晕了他的思绪,神se茫然,显然并不是有意识地叫出这个名字,更像是禁不住猛烈的刺激,本能脱口而出的求饶。
“alice……”你把名字在舌尖含糊滚过一遍。
这是你母亲为你取的名字。自你十一岁那年,母亲去世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这样叫你。父亲和家中其他长辈全都心照不宣地改了口,以你的本名唤你。或许是怕你听见名字想起母亲而伤心,又或是他们不愿再提起任何有关那个可怜nv人的一切。
因太过久违,以至眼下你听见这个名字的法地隔着k子r0un1e着那根肿胀的东西。
他低低哑哑喘着气,见到你后,立马停下了动作,缓缓朝你伸出了手。额前那层卷软的头发盖住双眼,满脸的血se都汇聚在了那张唇上,此时双唇轻闭,嘴角抿出一个紧张的弧度。
直到你把手递给了他。
他小心翼翼把你拉进车里,抚0着你的脸,苍白的手指在皮肤上缓慢游移,指节碰到唇角时又忽地撤开,而后又放了上来。手指的温度烫得你耳朵发热。
他往后退开一点距离,拉着你的手去碰腿间令他难受的东西,见你未拒绝,便一边哼y一边无措地挺腰乱蹭,昂头露出修长的脖颈,用生疏的语调念着你的名字,“alice,唔……alice……”
车窗外细雨骤急,忽然一声雷鸣,你猛地睁开眼,入眼是灰暗的房顶。台灯映出一圈微光,窗外夜雨如注,你朝床角看了一眼,空空荡荡。一时恍惚,不知道从哪开始入的梦。
早上醒来,他仍没在屋内。你进浴室洗漱,看见镜子里身上的黑se衬衣,忽然想起一件事,低头一看,昨天s在腿上的jgye已经g涸成了r白se的jg斑,还有几根明显的指印。
你淋浴完,吹g头发,打开门就看见他抱着一堆衣服,垂着头背对你站在门口。高大的身躯沉默得像尊门神,也不知道在这杵了多久。
你本以为他会躲着你,没想这么快就又见了。
他听见开门声,猛地扭头看向你,同时往旁退了一大步,反应敏捷如黑猫。黑se衬衣还是从头扣到尾,你平视的时候,刚好看见颈下最顶端那颗扣子。
他踌躇不决地站在原地,左手抱着一堆颜se鲜亮的衣服,垂在身侧的那只手不安地动了动。眉眼藏在头发下,两片唇瓣压紧又松开,似乎想说些什么。
你看向他手里那堆衣服,开口问他,“这些是给我的吗?”
他“唰”地抬起头,而后小幅度地点了点,把那堆衣服递了过来。
你接过衣服后,他仍在原地没动,你看见他的耳朵尖有点红,垂着头视线不知道落到哪去了,总之没看你,低声问,“你要到……餐厅吃早餐吗?”
他说话的语调仍有点奇怪,不像外国口音,就是一种许久未曾说话的沙哑和生涩,但b昨天流畅不少,像偷上了一夜口语速成班。
你点头“嗯”了一声,看了看身上穿了几天的黑se衬衫,道,“我先换件衣服。”
他没说话,只是耳朵又红了一点,转过身背对门站在一边,继续当他的门神。大抵是要等你的意思。
你进屋一看,他给你的一堆衣服里什么都有,睡衣睡裙、长裙短k,共十几件,几套内衣藏在中间,全是蕾丝的,一个尺码,和你的刚好符合。
衣服上所有的标签都拆了,但从做工和面料可知价格不菲。衣服闻起来有一gu柔顺剂的香味,估计是洗完后才拿给你的。
你挑了件舒适的吊带睡裙,下了楼梯,跟着他去了餐厅。
你边走边打量,发现这是一独栋别墅,但似乎刚住没多久,大多数房间都是空的,也没看见佣仆。以他的x格,估计不习惯身边有人围着晃。
餐厅中间一张长桌几把椅子,角落靠着个熟悉的小餐车。东西都在厨房温着,他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把东西端了出来。
蒸的煮的,稀粥糕点包子,目不暇接,你一时都不知从哪个开始下手,以前在家的时候早餐也不会准备这么多。
你数了数面前八个碗盘,沉默了两秒,问他,“你早上起来做的?”
他站在一旁,点了点头。
你深思片刻,看向他的手指,白净细长,怎么也不像常年在厨房呆着的人,“你是厨师吗?”
他果然晃了晃脑袋。
十几个小时没吃东西,胃中酸水直冒,你坐下准备动筷,却发现桌上只有一副碗筷,他在一旁站着不动,没有要落座的意思。
你看着他,“你不吃吗?”
他迟疑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