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多人拿着照相机在森林间追杀我—「啊!」我猛然惊醒,睁开眼,我伸手拂了一下睡衣,手却0到一种像动物的毛皮。我看了镜子一眼,而回看我的,不是我那充满睡意的脸庞,而是一只驯鹿的脸!
确认了好久,我真的变成一只有着美丽鹿角的驯鹿,兴奋取代了不安,我开始在家中四处奔跑,现在我大概可以跑全班第一快吧!我逐渐厌倦的室内的狭窄,准备冲出门外,反正现在还早,外面不会有什麽人。
我立刻用鹿角顶开门冲到沁凉的夜se中,享受四只脚冲刺的快感。很不幸运的,街角走出了一对母nv。小nv孩指着我,脸上露出害怕的神情:「那是一只鹿吗?」「那只是一只大狗。」她妈妈头也不回的说「现在时间很晚了赶快回家吧。」
我突然感到自己被背叛,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混合了苦涩与心酸,原来现在的家长是这样害小孩失去想像力的吗?刹那间,我好想念原本的自己。
但是,事实就是如此。我收妥心中的悲伤,再度出发,但眼前尽是陌生的景se,我迷路了,没有目的的走着。
此时一旁出现了绿荫,接着出现了一大片林子。我心里那份回归自然的本x再也不能忍了,用坚y的蹄子踏过草地,彷佛我注定要来到这里。
不幸的是,当我沈浸於树木的香气时,另一个人也来到这片森林里了,他身後似乎有一群装备齐全的青年。我慌了,现在可不是欣赏美丽风景的时机。我拔腿狂奔,那群人好像也追不上我,但另一组青年开着吉普车抵达了,他们的车子压过许多初生的草地。在追逐战中,我瞄到许多相机在捕捉我的身影,我有点愤怒,我又不是什麽稀有的梅花鹿!
温和的yan光照进房间内,我缓缓睁开双眼,我盯着自己的绒毛,心想着我大概是被丢到解剖实验室了吧,但我看到的却是自己的睡衣—我又变回一个人了!原来我刚才又睡着了,我回想这个梦,当一只驯鹿果然是一件愉快的苦差事,我瞪着天花板,似乎有一只巨大的驯鹿在那里回望着我。
「妹妹!」一个约莫十五岁的nv子对着朝她跑过来的nv孩大叫。人们总是说,这对姊妹神情、动作都一模一样,唯一不一样的是妹妹有细细的单眼皮配上海蓝se的眼睛。
看到妹妹的笑容,她的烦恼似乎也一扫而空。nv孩看了她一眼,笑容突然消失了:「姊,你是不是又遇到什麽麻烦了?」「没、没有啊。」「我可没有那麽容易被骗。这次该不会又是血月?」nv子叹了一口气,妹妹的观察力总令她招架不住:「好吧,小璃,你赢了。这次的情况真的很糟糕,血月又想要攻占我们的领土,她对外宣称我已经投降於她,而且她还在边界到处抢劫,趁着地震之後大举进攻,我担心」血月是一名令人闻风丧胆的独裁者,她总是蒙着面,率领一群下手毫不留情的战士兼杀手,四处攻打各个城池。
「不会的,姊,你是雨夜耶!大家听到雨夜nv王就会非常敬畏,毕竟你可是目前最强盛的nv王。」「那我也需要你这聪明的妹妹来帮忙。」小璃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雨夜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要求太多,但下一秒小璃就回应:「我现在就去。」随即黯然失se的走开了。
雨夜难得早上心情那麽好,但命运似乎不愿让她有一刻闲暇。在她准备泡一杯咖啡作为早晨的开始时,一位侍者匆匆忙忙赶来对她说:「陛下,我们收到一封挑战书,是血月寄来的,她说她绑架了小璃,要是您不愿意接受她的要求,那麽後果将会不堪设想—」雨夜脸se大变,她想到昨天妹妹脸上的不安,感到满心内疚。
侍者说:「我们也找过各个角落,她真的是被绑架了。血月要求你跟她一对一决斗。」雨夜这几个月来累积的愤怒和疲劳彷佛在此刻凝结了,她大吼着:「为了小璃,也为了所有的人民,我愿意接受挑战!」
刀剑在打斗中发出清脆的镪镪声,并冒出了火花,雨夜从来没有感到这麽疲累,身上的肌r0u似乎也在每个动作中溶解了,她看着蒙着面纱的血月,看起来jg力旺盛。雨夜节节败退,突然一个招式朝她砍来,她立刻回击,却立即领悟自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她看出那是虚招,但是血月突然倒了下去,躺在血泊中。
雨夜朝她冷冷一笑:「怎麽样,要让我看看面纱後那软弱的脸吗?」血月颤抖的手解开了面纱,然而面纱後的人竟是一个有蓝se的眼睛和单眼皮的nv孩。
是小璃清秀的脸庞。
nv孩从口袋中拔出一把刀刃锋利的刀子,青年们惊吓的往後退,但她只是跪在湖泊前挖起一大块青绿se的冰块。她紧盯着青年,从她那副墨镜前看不出她究竟是在深思、还是心怀鬼胎,接着她皱了皱鼻子,毫不犹豫的举起冰块往年轻人身上砸去,动作就如同投手一般顺畅,被砸到的青少年大声尖叫且不受控制的跳往湖泊中心,肌肤ㄧ碰到湖上的冰块,便溶解了。青年个个都变成湖面上另一块新鲜的青绿se冰块,只能说他们的意志力实在太薄弱了,nv孩暗暗想着。
只有烈云jg巧的闪开每个冰块,两人就像在玩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