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魏无羡想的差不多,蓝曦臣的确不可轻信。
“忘机,怎么了?”
蓝忘机抬眼那一刻所展露的恨意被蓝曦臣一览无遗。
临走前冷声道:“兄长若真能说服魏婴容下你,我自然无话可说。”
魏无羡仔细观察蓝忘机的神情,的确不像在说谎。
腿心更是惨不忍睹,整个肿大了一圈,一点一点流出的正是蓝曦臣强行射入的精液。
后面的事情便不知道了。
那是他费尽心思得来的爱人!
蓝曦臣笑了:“强迫?我不过是醉酒表明心意的痴情人罢了。”
“这个我不能断言。”零星的记忆无法让蓝忘机做出结论,况且记忆中蓝曦臣对他说的‘你也有份’就是个危险信号:“但他不可轻信。”
可很快蓝忘机便收回了视线,淡淡地回应:“无事。”
蓝曦臣坐在床边,抚摸着魏无羡躺过的地方,脸上全是势在必得。
蓝曦臣他怎么能?!
说实话,他竟然对自己是蓝湛的道侣这件事轻易就接受了。
魏无羡半信半疑。
一只手搭在蓝忘机的肩上,回忆中断。
魏无羡蜷曲手指,也握住蓝忘机的手:“我信你一次。”
可他清楚。
首先,魏婴和自己是道侣,感情不错。再有,兄长一直觊觎魏婴并且设计强要了他。最后,就是他和魏婴吵了一架,魏婴让他去死。
蓝忘机离开了房间坐在窗边开始梳理自己零碎的记忆。
魏无羡的双手被抹额捆住绑在床头,手腕上的淤青很明显,应是奋力挣扎的恶果。
的痕迹。
魏无羡坐起身,抬头看着站在床边的蓝忘机:“蓝湛,怎么了?有事?”
蓝忘机抬头与蓝曦臣对视,冰冷似刀,孺慕之情全部消亡殆尽!
好不容易得到了死而复生的魏婴,蓝忘机自然不甘!
蓝忘机也不拐弯抹角,他是趁着蓝曦臣洗澡才能来单独和魏婴说话,时间有限。
魏无羡身子一僵,却没有抽回自己的手。
他问:“如果你是我的道侣,那我怎么会在这儿?泽芜君又在里面扮演什么角色?”
戏台子的确搭的很好。
夜晚,洗完澡的魏无羡躺在床上,他放空的盯着床顶。
他低头,看着两人交叠的手,零散的记忆中,他们亲密的牵过无数次。
蓝忘机继续说:“明日我会找个理由出去,你记得过段时间也出来,朝木屋的南方走,我在那里等你。”
“我知你可能会怀疑,但记忆不会骗人。”
蓝曦臣自然看到了蓝忘机眼中的恨,他坐在床边,顺着魏无羡脊骨往上抚摸,慢悠悠的说道:“当年为了得到他所做的那些事情,我有份,你也有份。现在他死而复生,你却起了私心想要独占他,可能吗?既然你先下手,我后来者居上,理所应当。”
这个地方很大可能是关魏婴的地方,魏婴没有金丹,无法御剑飞行。那么自己出现在这里是因为要救魏婴吗?
过了一会儿,一个人影挡住了蜡烛的光,巨大的阴影覆盖。
只是想不到听学时候冷眼相对的蓝湛,会在此刻握住他的手,对他说是他的道侣。
他怎么敢!!!
或许他们真是道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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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婴,我想起了一些事情,记忆中我们是道侣,感情很好。”
道侣?
蓝忘机推测,是不是因为蓝曦臣做了什么,才让魏婴和自己反目?
就算自己再怎么对魏婴温柔,也掩盖不了当年他与蓝曦臣做下的事!
蓝曦臣有把柄。
此刻的魏婴就像是破布娃娃一般,虚弱的侧躺在床上,没有意识。
“有什么事现在不能说?”
蓝忘机隐忍不发,半晌,他才平息心中怒火:“兄长强迫他,魏婴不会喜欢的。”
蓝忘机不说话。
蓝忘机紧握拳头,恨不得立马拔剑和蓝曦臣大战!
只这一次。
蓝忘机取下绑住魏婴的抹额,并没理会蓝曦臣,而是脱下外袍裹住魏无羡被疼爱遍的身躯,小心抱在怀里,宛若对待瓷瓶一般疼惜。
蓝忘机皱眉,看了眼身后桌子上零散的酒坛。
蓝忘机坐下,他神色凝重,伸手覆在了魏无羡的手上,目光专注。
“时间不够,”蓝忘机用力握住魏无羡的手,他的神情很认真:“你相信我,我会带你出去的。”
蓝忘机想起最初自己醒来的地方,他下定决心:总之,无论以前发生过什么,带魏婴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
蓝曦臣继续说:“这件事情后,只有两条路。一是你我相争,阿羡会自以为破坏了你我兄弟感情而愧疚离开。二是你我像从前一样齐心,共同拥有阿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