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公子。”符瑾和苏梦笙打招呼,苏梦笙看到隔壁来往的搬家具的人愣了一下,“前两天听说这里被人订下了,原来是曲兄。”
凌风顺从的抱着符瑾的肩,下面也慢慢动作起来,他主动上下摆着腰吞吐着符瑾的阳茎,每次抬腰都将那肉柱吐出大半,然后再沉下身子整个吞吃进去。凌风的头靠在符瑾的肩上,符瑾只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和搅乱的水声。
符瑾嗯了一声放开了他,凌风贴近了,扶着符瑾的硬物抵在自己后穴上缓缓坐了下去,他体内又紧又热,似乎急于满足符瑾的需求并没有好好扩张,符瑾的东西刚进入他身体时他颤抖了一下,身体本能的缩紧了,之后又努力放松自己,后穴被撑得发痛,动作却没有停,直到把符瑾的阳根整个吞入了体内。他一只手还撑在木桶上,符瑾一勾他的肩膀让他整个贴在自己身上,“抱着我。”
“帮主那边一切顺利。”
“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到的?”
“属下明白。”那人领了命令,起身准备出去,却又被符瑾叫住了。
被符瑾拽进浴桶时凌风脸上的表情也没什么变化,符瑾借着烛火看到他肩上一道红色的伤痕,是刚愈合没多久的新伤,“怎么伤的?”
“主人,可、可以了……”
“是。”凌风接过钥匙。
符瑾心知问不出什么,微微叹了口气只让凌风跨坐在他腿上,“自己做。”
“等等,凌风。”符瑾叫住他,过去摘下了他的面罩,露出凌风苍白的面容,“这事明天再去办也不迟。”
处,是长安城外的一处院子,他对符瑾说要是没地方落脚可以先住在他们这里,符瑾拒绝了他先去了客栈投宿。
“身上一把骨头,抱着都硌手。”符瑾虽然嘴上嫌弃,却还是抱着他,凌风身上很暖,符瑾出身苗疆,一向是怕冷的,有一阵儿在昆仑陪符程处理事情,每天都要凌风和他一起睡,把他冰凉的手脚贴在凌风身上汲取温暖,凌风从来都是任他抱着。
凌风微微欠身,一只手扶着桶壁另一只手绕到身后自己扩张,热水把他苍白的身体熏得泛起些粉红,脸颊耳朵也慢慢浮上一层红色,水面之下符瑾感觉到他硬起来的东西碰到了自己,伸手将他渐硬的肉棒握住,凌风身子一僵,呼吸都重了几分,符瑾的手指充满挑逗抚弄着他的阳根,只感觉到凌风的身体越发颤抖。
“瞎操心。”符瑾嗤笑了一声,“这点小事我还应付的来,符程那边进展如何?”
“厢房还没收拾好,你今晚住我这里,我累了,去烧些水来。”
“不用了,最好不要让其他人发现你的行踪,平日你可以住在厢房。”符瑾丢给他一把钥匙,“明日我去找两个短工,也不会让他们进去,你自己进出锁好。”
符瑾泡在热水里,只觉得浑身都舒服的很,他双臂搭在浴桶上,下巴支在手上看着外间站的笔直的凌风,“凌风,进来。”凌风闪身进来,站在符瑾旁边,“帮我擦背,衣服脱了。”
“我知道了。”符瑾点点头,“对了,有件事你帮我去办,在京郊给我寻个宅子。”
凌风垂着眼睛,他才发现符瑾没有穿鞋,赤着脚踩在地板上,“这么晚了,睡觉。”
长安的客栈可比这一路上的都要好,房间大隔音好床铺也舒服,还有小二整晚守夜,若是有事找小二也是随叫随到。符瑾舒服的洗了个澡,小二刚将热水撤走他房间的窗户就被敲响了,他过去开了窗户,一道瘦削的身影从窗外跳了进来,单膝跪在了符瑾面前。“主人。”那人下半张脸带着黑色的面罩,声音有些闷闷的。
凌风动作了一阵儿便习惯了符瑾的男根在他体内,后穴柔软的包裹着他,随着呼吸收缩着柔软的内壁取悦着符瑾,他动作越来越顺畅,呼吸也越发急促起来。突然符瑾掐着他的腰将他重重往下一按,凌风喉见溢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又被他压了下去,符瑾带着他从浴桶里站起来,凌风配合他的动作抬着一条
符瑾了解他,有什么事要么凌风会连夜去办,要么会在外面守上一夜,符瑾转身坐回了床上,让凌风给他擦脚,凌风又跪在他身前抬着他的一条小腿,握着他的脚踝用温热的毛巾给他擦脚,等擦完了符瑾往床上一滚躺在了里面,让凌风躺在他身侧。凌风脱了外衣规规矩矩的平躺着,符瑾却一翻身搂住了他消瘦的身体,“符程虐待你了?怎么这么瘦了。”
“是属下无能。”凌风没有看他。
二人寒暄了一下,符瑾继续指挥帮工干活,苏梦笙则离开去办自己的事了,等到天黑才整个收拾完院子,遣走了工人凌风才现身,对符瑾说这些事情自己都可以替他办。
“没有…”凌风回答,帮主接到消息之后就让他来长安接应,他自然是日夜兼程的赶路,却没想到符瑾会这么问他。
凌风办事一向又快又妥帖,没过两天就替符瑾买下了陆昭然和苏梦笙住的隔壁的房子,还准备了些家具,符瑾搬进去的那天正好碰到了苏梦笙出门。
“帮主怕主人任务遇到危险,让属下来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