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贝雷丝也抚着库罗德的食指,心不在焉地上下套弄把玩。耳边听着库罗德强而有力的心跳,享受着难得的偷闲。
她真的想阻止吗?
她早知自己不过是在做无谓的挣扎。
库罗德低笑数声,ai打坏主意的脑袋又高速运转着,眼睛闪过调皮的眼神。
「真的不知道?」
他扬起不怀好意的微笑,把贝雷丝的脸从怀中掘出来,慢条施理地说:「真困扰呢??你觉得我该怎样做?」
有时,她会瞄到库罗德无意流露的忧虑。看着他展露与平日神彩飞扬截然相反的模样,倍感心痛。这时,她总会伸手把玩他的手指,无言地安抚他,让他知道「没事的,我还活着。」同时暗暗对心脏喊道:「快点跳啊!为甚麽不跳?」可惜,这颗从婴儿时便没有跳动的心脏,至今仍不见有活动的迹象。
贝雷丝一开始乘着怒气和傲气,打si也不打算让库罗德得逞。可是,在库罗德耐心的挑逗下,以及直视他眼中亳不隐瞒的柔情後,怒火渐渐熄灭,取以代之的是满腔的无奈。
望着那赤祼的眼神,贝雷丝心中浮现身为nvx的骄傲,可也下意识地感到惧怕。与此同时,她脑子里清楚知道一定要停下,不可再进一步,免得围绕他们的事情变得更为复杂,但是??她说不出话,
在心中为自己的心软叹了口气,贝雷丝放松身t,闭上眼睛,然後开始回吻这个令她又ai又恼的男人。
他t1ansh微乾的唇,看着怀中秀se可餐的贝雷丝,只觉理智渐远,剩下的是最原始的慾望和冲动。
就在贝雷丝觉得头昏脑胀时,库罗德终於大发良心,後退一点让她有喘息的空间。
自从他们重遇,库罗德慢慢养成了把手放在贝雷丝x口的习惯。
库罗德凑近,轻轻t1an了t1an贝雷丝红朣的蜜唇。
本以为库罗德会像以往一样回以玩笑,谁知话一出,库罗德眉头微拧,jg灵的绿瞳变得黯淡无光,嘴边拉出一道苦涩的笑容,低声道:「是呢??」
他卷动舌头,时而发动猛烈的攻势,要使其窒息似地交缠;时而耐心地引诱贝雷丝反击,再伺机反客为主,慢慢削减贝雷丝的力气和抗争意识。
贝雷丝把握时间x1气,让空气充斥缺氧的脑袋,以便唤醒化成一滩软泥的脑细胞。然而,库罗德带有微药草香的独特气味不但在鼻头间徘徊,更随着空气窜入肺部,令贝雷丝觉得连t内每一滴血ye也沾上了他的气息。这种连t内最深处也被入侵的感觉令贝雷丝感到既奇怪又满足,肚子里头传来陌生的热度,身t也变得更su软。
「气消了吗?」他温柔地笑问,同时拨开贝雷丝散在脸上的发丝,好看清楚她的脸。
再没有力气吵架,她直接倒在库罗德的怀里,挪了个舒服的位置後,像只慵懒的猫咪,心满意足地呼了口气。
那天在nv神之塔送出戒指,不,甚至在更早之前,她一颗芳心已落在这个像洋?般麻烦的男人身上。不管有多生气,只要看到这般深情的眼神,恐怕这一辈子也反抗不了吧?
库罗德瞅着佯怒的贝雷丝,心知怀里的nv人不过是拉不下脸,不禁好笑地轻摇她,道:「怎麽了,还在气吗?」
有一次,贝雷丝打趣地道:「不管你放多久也不会感到跳动哦!」
看到怀中人儿不知是因紧张还是害羞而起的红晕,库罗德玩笑的眼神蓦然染上危险的se彩,像一头饥渴的狼,迫不及待想把眼前的猎物整个吞下肚子。
贝雷丝倒ch0u了一口气,想阻止他再次把自己吻得七荤八素,然而刚才热吻的触感还在。犹存的热度令她不由自主地微微震抖,背脊发麻,呼x1加速。
库罗德也顺应地改变坐姿,确保她坐得舒服和不会掉下去後,把右手往上移,搁在她心口的位置。
天啊,她真是太可ai了。
显然没有从刚才的经验中x1取教训,贝雷丝闷闷地回道:「我怎麽知道?」并在心中暗为脸红的自己感到不争气。
他灵活的舌头钻进贝雷丝微张的小嘴,嚐尽了每一处甜美。尽管贝雷丝奋力用香舌施以抵抗,想把他的舌头推走,然而库罗德屡屡顺势缠上,与她进行角力。
最先打破沉默的是库罗德。
真想一直待在这儿。她心想,任由自己陶醉於库罗德的气味和t温之中,感受着只有他能给予的安心感和归属感。
「哼!」虽然气已消,但是想到他「灭火」的手段,还是有点不满。
「??」贝雷丝把脸埋在他的怀里,以行动表示「我不想理你」。
当下,贝雷丝的心揪紧,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从此她不再对这个习惯加以评论,任库罗德ai0多久就0多久。
留意到贝雷丝放软了姿态,库罗德也放缓攻势,更巨细无遗地探索着,让自己的气息充斥着每一寸芳土,留下无形却深刻的烙印。
声,可是被库罗德完美无视,一步一步地进行甜密的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