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谈话内容:
简词以下简称nv:好久不见。
简崇安以下简称父:啊,是,好久不见。
nv:nn她说你想跟我见面,我当时还有点发懵来着。
父:嗯,我确实,有些事情想跟你当面说一说。
nv:说吧,我听着。
父:首先,爸爸得向你道歉。对不起,不论是三年前的那些事,还是这三年间,爸爸我都没有尽到一个合格的父亲应该尽到的责任。
nv:······好的,我接受你的道歉,把头抬起来罢,别人看着怪稀奇的。
父:额,小词,你是认真的?
nv:什麽叫「认真的」?你什麽意思啊?
父:我是说,你就这样接受我的道歉,然後,什麽都不说了嘛?
nv:嗯,就这样就可以了,我看得出你不是在骗我······爸爸。
父:······嗯,真是奇怪啊,明明我来之前想着要是你还愿意叫我一声爸爸就谢天谢地了。可真到了这时候,我倒觉得听起来浑身不自在。
nv:三年前的那件事,大半——额——说是全部都是我的责任也不为过。拿我自己的过错惩罚你,我g不出这种事情的。
父:不是的,那件事情上,如果我和你母亲能多关心一下你的话,也许就不会——
nv:现在说如果也晚了,而且,即使那时候你们发现了,阻止了,也不能保证我脑子里哪根筋突然又搭错了,换个法子寻si。我那时候,太偏激了,不冷静,现在想想还觉得有点可笑。
父:······是,这样啊。小词,总感觉你b以前稳重了许多,也b以前更容易交流了。
nv:嗯,毕竟都过去三年了,我总该有点儿长进。
父:额,你不是昏迷了三年嘛?
nv:额,是,是啊——不过,你看嘛,我虽然没有醒过来,但是实际上大脑的深处还是在活动的,还是在随着时间成长的!
父:是这样啊·····不过,你能这样和我心平气和地交谈,真是让我松了一口气啊。我本来以为——
nv:你本来以为什麽?
父:呵,我本来以为,你可能根本就不会同意和我见面,即使见面了,你也不会给我好脸se看。
nv:那时候的我,大概真的会这麽做吧。那段时间,你和她一直在争吵,整天没个安宁日子,我只觉得有块石头压在背後,越来越沉,沉到我喘不过气来。
父:嗯,可能时间是世上最好的解药吧,我现在想想那时候的事,也觉得自己真是有很多地方都太偏执了。可我和你母亲之间的问题,受伤最深的却是你,当时我要是能像现在一样仔细审视自己的话,会做出更加理x的决定吧。
nv:······妈,妈妈她现在怎麽样了?
父:她,你昏迷之後不久,我跟她办理了离婚手续。那段时间,她一直都有去医院看望你,一直说着是自己害了你这种话。你的病情一直没有好转,她大概是心灰意冷了,离开了这个国家,投奔了一个海外的长辈。我跟她的联系很少,但是你nn偶尔还是会和她联系一下的,据说她过得还不错。
nv:······嗯,这样啊。也挺好的,她说自己害了我,但我这样不珍惜自己,又何尝不是从另一个方面害了她呢?
父:小词,其实你母亲她心里一直都没放下你······这点我b谁都清楚。她,就是有些累了,撑不住了,所以才——
nv:我醒过来的消息,妈妈她知道了吗?
父:我没有主动联系她,你nn那边呢?
nv:nn没跟我提起过妈妈,而且,如果不是你主动要求,她大概也不会主动向我提起你的。
父:······也是,也是。
nv:放心吧,我对她没有任何怨恨。她是个好母亲,至少在一段时间内是的,我,很感激她,我回去会让nn给我她的联络方式的,我主动联系她。
父:嗯,那就好,那就好······
nv:说说你吧,你怎麽样了?
父:我?呵,就那样吧,不上不下的,我还在以前的行业里工作,不过换了几家公司,日子还算是舒坦。
nv:一个人?
父:嗯,一个人······该怎麽说,跟你妈妈的那一次离婚之後,我对这种事情该说是变得谨慎了,还是该说有了点y影。况且,nv儿还生si不明地躺在医院里,我哪有那个心思啊。
nv:哦——?
父:······
nv:那现在我已经醒过来了,你能放开一点了吗?
父:咳咳,这,这个,这种事情不是说放开就放开的,也是要有合适的物件才可以······
nv:呵,看你的表情,其实是有合适的物件咯?
父:······她是,同一个公司的同事。咳咳,我和她之间的关系,一直不